華御騙出來的目的是將他煉製成「玉屍」!
了解到這個真相後,陸五立刻感到『毛』骨悚然,想像著自己被人抹去意識,淪為一具人任人『操』控的屍體,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知道真相之後,陸五思考了許多門路,最終藉助一次機會成功從北屍門淘到東華御。
潛藏了一段時間之後,陸五發現自己在缺乏體修靈材的情況下,修為境界難以再度提升。更可怕的是,因為缺乏調養的靈材,陸五感覺到自己的肉身強度正在一天天的削弱下去。雖然這種削弱十分微弱,但是卻實際存在著。
考慮到這般現實的情況,陸五下定決心,哪怕是拼死也要將和黑虎殺死,為師傅報仇。
至於東華御宗主,那個讓他絕望的存在,他知道自己必然不是對手。然而他依然計劃在殺死和黑虎後,就算拼盡這條『性』命也要向他復仇。
潛伏在和府中許久,陸五找到一個機會偷襲書房中的和黑虎;然和和府畢竟是和府,如今的和黑虎也不是當初的身份。在一拳轟退和黑虎的瞬間,立刻就有一個枯發老者從門後竄出攻擊他。這枯發老者的實力達到了道意境二重境,一掌之下將陸五大的重傷。
和黑虎雖然被陸五擊中,但是畢竟也有道意境一重的實力,縱然受傷也可以在侍衛的保護下從容退走。眼見和黑虎逃走,陸五也知道自己這次的偷襲失敗了。此時面對強敵,無奈之下他也只能逃走。
然而那枯發老者有如幽魂一下貼了上來,又是一擊重掌將他從和府打出。此時陸五縱然已經是傷勢嚴重,也知道大事不妙,心中做來日方長打算,捂著胸口就逃了出來。
之後陸五又遇到了和黑虎手下的執法修士追捕。重傷之下的陸五已經不是這些精銳修士的對手,一路上都被追殺,陰差陽錯之下才暈倒在甄殷鑑的洞府門前。
「師弟真的是受苦了!」聽完陸五的講解,甄殷鑑立刻明白了他的遭遇。陸五人生閱歷少,『性』格單純,這被人所蒙蔽,險些死在天屍道之人的手中。
好在他運氣不錯,總算是逃回了宗門。只是,他此時『性』子太過急躁,這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引得禍事上生。
他本欲訓導陸五一番,但是看到師弟拳拳之心,又有捨身為師復仇之意,終究是罵不下來。
「好好休息一番吧,報仇的事情,還是由我來吧。當初師傅也是因我而死,無論是和黑虎還是那位宗主,我都要血債血償!」甄殷鑑雙手捏爪,顯『露』出必殺之決心。
「師兄!」陸五看著甄殷鑑,心中感覺到暖暖的。只是他此時心中又生出憂慮之心。且不說實力深不可測的宗主,就算和黑虎,就不是輕易能夠復仇了。
自己當初以道意境一重境巔峰之力,一掌之下尚且不能夠擊殺對方,更何況是自己的師兄甄殷鑑呢?
要知道甄殷鑑以前的修為境界也僅僅是真靈境層次,如今自己雖然感覺他氣息古怪難以判斷實力,但是想來一年之內也絕難如自己這般奇遇,達到道意境層次。
如果是這樣的話,哪怕是師兄甄殷鑑顯然不具備復仇的實力。想到這裡,陸五心中一念,緊張的勸慰道:
「師兄,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這次偷襲和黑虎終究是魯莽了,沒想到此獠竟然還有一個道意境二重境的護衛,真是便宜了這狗東西,讓他多活些日子!」
想到這裡,陸五咬牙切齒,神情氣憤不已。甄殷鑑回歸之後,陸五立刻就有了依靠,他依稀記得師兄乃是天縱奇才,無論是丹道還是武道上都未曾讓他失望過。此次與甄殷鑑相聚,他心中也立刻有了主心骨,有了方向。
「從長計議,師弟,我已經從長計議了一年,我回來,自然不是為了隱忍的。你且看著我如何攪動風雲吧!」甄殷鑑嘴角帶笑,站了起來,臉『色』輕鬆道。
陸五見了大驚失『色』,他緊緊地抓住甄殷鑑的雙手道:
「師兄不可啊,和黑虎已經被驚動,你此時若是出手,怕是要吃大虧啊!」
看到陸五緊張的神情,甄殷鑑正欲為他解釋的時候,卻聽到門外傳來的敲門之聲,顯然是有人來了。
「怎麼辦?」陸五立刻變得有些緊張,若是被執法修士抓捕到了,那麼他從長計劃、伺機復仇的計劃就要落空了。
「不要急,我去看看是什麼人?」甄殷鑑神情淡然道。為今之計,當然是見招拆招,若是『亂』了方寸,顯然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右手對空一划,空氣中出現一面水鏡,鏡子裡站著太叔真,只是與之前相比,他的神情似乎侷促了一些。
「還好,不是執法修士。」陸五擦了擦額頭的汗,鬆了一口氣。
「你先躲在旁邊的丹室吧,等我會會這人。」甄殷鑑臉『色』微微動容道。陸五聽了也微微點頭,很快就藏身于丹室之內。
打開洞府之門,看著對著自己呵呵笑的太叔真,甄殷鑑正『色』道:
「太叔真,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兒?」
「瞧您說的,我偶爾拜訪拜訪您不是很正常嘛?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前是沒機會,現在有走動的機會,當然要好好孝敬孝敬您。您看,這可是采自天運山的仙『露』靈茶,我可是專門派人採購道的,您要不要嘗嘗。」太叔真眯著眼睛繼續笑著,顯得尤為和善。他邊說邊往甄殷鑑洞府中看,見甄殷鑑無動於衷,於是稍顯尷尬的問道:
「怎麼,甄大哥,不讓我進屋坐坐嗎?」
聽到此言,甄殷鑑冷哼一聲,上下打量著太叔真,看得對方頭皮發麻,身上感覺『毛』『毛』的。
「甄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太叔真乾咳了兩聲,有些不解的問道。
「什麼意思?太叔真啊太叔真,當初我也覺得你是個人物,看著你境遇悽慘,又對我有著幫助,當初才幫了你一把。我本來也沒要求你如何報答,只想著你還再怎麼樣與我談得上善意。只是沒想到吧,不過一年而已,你竟已然變了!」說到這裡,甄殷鑑眼光變得銳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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