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哪裡還是錢府的主事夫人,臉上酡紅一片,眉目含情,嘴唇『舔』弄,似是忍不住與甄殷鑑有那肌膚之親,共享兒女之好。【記住本站域名】
「小生當然是求之不得喲!」甄殷鑑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右手攔住此女柔軟的腰肢,手指一寸一寸的往上攀弄,只覺得這大家族的女人果然皮嬌柔滑,撫之如白玉豆腐,按之如錦棉,別提有多刺激。
「你……好壞喲!」感受到身體被侵犯,熟『婦』人面『色』閃過一絲怒意,但是瞬間變成了嬌羞,換了言語。
小畜生,先讓你得意一時,等下看你怎麼死的!
錢姓主母此刻心中卻是快要把銀牙咬碎了一般!
甄殷鑑故作不知,一把將這位體態豐腴的『婦』人擁入懷中,在一聲嬌呼中感受著她滑嫩的軀體,與這身軀火辣辣的部分,只覺得心中甚是滿意。
毒『婦』身材確實不錯,這麼久了,她的後手應該也到了,我倒是想看看她還能翻出什麼天。
果然身體正在甄殷鑑懷中的她眼見遠處一隊人馬趕來,一把推開甄殷鑑高呼了一聲。
「救命,救命啊,王司主,有賊人害我!」
這熟『婦』人一瞬間的柔情媚態一下子化成了狠毒的眼神,她逃也似的離開甄殷鑑,嫌惡的拍了拍剛才被甄殷鑑觸碰的部位,幾步外就走到了那所謂王司主的身旁。
「錢夫人,是什麼賊人害事?」那被稱為王司主的男人,頭戴高冠身著古袍,看著錢家主母的神情有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迷』戀。
「王司主,這人今天闖到我錢府來,毆打我的奴僕,打傷我的族人,更是重傷了我家中的兩位客卿。此人窮凶極惡,剛才又打算侵犯於我,大人請為我做主啊!」
錢家主母嬌聲哭泣,她看著甄殷鑑的表情中滿是恐懼,這較弱的模樣讓人看了心裡憐惜,哪裡能夠想到這是一個握著錢家權柄的大人物!
她心中如明鏡一般,知道以錢家目前的力量,恐怕還拿捏不下這個年輕人。因此使出隱藏的手段,通過信號彈引來了民務所的王司主,接著城主府的力量解決此事。
這黑山城內城主府是最大的勢力,下轄的民務所、按察司、影羽衛、護城軍都是一城之內極有話語權的。這位民務所的王司主統理黑山城所有民務訴訟,家族糾紛之事他也負責協調。在這一城之內,如果說最不能惹的勢力,那就是城主府下轄的四部了!
這王司主曾多次表示過對這位貴『婦』人的「興趣」,作為一個成熟的『婦』人,她如何不知呢?因此她也曾多次藉助這位王司主與背後的民務所勢力,一點點打壓她的競爭對手和敵人,鞏固了她代家主的地位。
可以說,錢氏在家主死後能夠穩固內外關係,這位王司主可以說居功至偉!
這位王姓司主面目一寒,走前了幾步,身後的兵士隨之而來。他盯著甄殷鑑的目光有些陰冷,接著圍著甄殷鑑繞了兩圈,冷冷地發問:
「錢家主母說的可是真的,小子?」
「什麼真的?我不過隨朋友來錢府做客,哪知道遇到惡奴、刁『婦』為難。我自保之下,擊傷了幾人,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吧!」眼見這為王司主對自己不甚善意的樣子,甄殷鑑也倨傲起來。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司主,竟然對他這般無禮,簡直讓他不爽。
「大膽!」王司主鐵青著臉大喝一聲,盯著眼前這個狂徒怒氣沖沖。這人難道不知道黑山城禁止當街鬥毆。而他這番隨意的表情更是讓他憤怒,這小子竟然沒有尊稱他,這簡直是極為無禮的。
「城主令黑山城內禁止擅斗,你說是惡奴、刁『婦』為難,我看是你挑起事端!」這位民務所的首領一言下定論,語氣中帶著不容辯駁的語氣,威風凜凜。
十幾人的隨從兵士很快明白了自家大人的想法,為這年輕人感到悲哀。得罪了大人相好的女人,這人也算是倒霉透頂。
眼見一旁錢家主母眼中的促狹神情,再配上這司主一言不合就扣帽子的態度,甄殷鑑不難猜出二人有利益往來。
「你說如何就如何,我懶得跟你解釋!」既然這民務所的司主不公,他也懶得多言。
「來人啦,給我將此人拿下,給我帶到所中審問。」甄殷鑑這副表現被這司主認為是怯懦,他輕笑著吩咐手下拿住此人。
諒你修為再高,到了我的地盤,都得給我乖乖低頭。王司主臉上浮現出笑意,看著身邊這熟『婦』人秋波暗送,更是心中大快!
三四個人手持鐵鎖走上前來,束縛住甄殷鑑的全身,而他也不不掙扎,此時安靜得很。
甄殷鑑心中卻是自有盤算,且容這夥人得意,等會兒就要他們好看!
「司主大人,此人於我錢家還有一用,不知司主可否將他押入我錢府一日?」這時候,錢姓主母笑盈盈的對著王司主懇求,身子俯下『露』出了自己胸前一縷雪白。
「既然錢夫人有用,就留他在錢府一日,我等明日再提也可。」既然美人發話了,王司主當然樂呵呵的答應了。
眼見自家大人答應了,兩個機靈的兵士就把綁縛好的甄殷鑑送到了錢家主母的身前。
「跪下!」二人看到甄殷鑑沒有下跪,用力踢向甄殷鑑的腿彎,卻發現對方屹立不動,一臉古怪的笑意,直得作罷。
「錢夫人,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和兄弟就走了。」王司主的眼睛在這熟美人的身上掃了幾眼,志得意滿的拱手道別。
「王司主,今天真是麻煩您了,改天我單獨請您喝酒。」這熟『婦』人展顏一笑,對著這位中年漢子欠身回禮,唇音卻重重的放在了「單獨」二子上。
聽聞這話,王司主身體一顫,看著這錢家主母的眼神有如狼一般,臉『色』醬紫。他點了點頭,急忙招呼自己的手下回所了!
「小哥,這鐵索的滋味如何啊?」成熟貴『婦』用得意的面前看著甄殷鑑,等待著他的屈服。
「第一次體驗還不錯,不過我想要破開鐵索掙脫也是輕而易舉,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怎麼做嗎?」甄殷鑑表情古怪的發話。
「那你說給我聽聽,沒準我會一高興放了你!」錢家主母與甄殷鑑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笑著發問。
「因為我不怕你們怎麼玩弄心機,反正最後你們總會被我百般玩弄。」甄殷鑑抖了抖身上的鐵索,笑聲爽朗。
「混帳,只知道逞口舌之快的狗東西!來人啦,把這個小子給我拉近地窖陰樓,給我餓他個幾天,等我慢慢的收拾!」此刻的錢姓主母再次恢復了一家之長的姿態,高喝一聲,叫出了下人。
三四個下人聞聲推門而出,他們興高采烈的抓住甄殷鑑的身子,扯著他往錢家中走。而這個時候甄殷鑑回過頭望了這貴『婦』人一眼,卻是飽含笑意。
錢姓主母打了個冷顫,不知怎麼,她覺得今天哪裡似乎做得有些不對。
看著甄殷鑑被幾人按著押回錢府,她心裡鬆了一口氣。
這次抓住了這個在錢府鬧事的刺兒頭,逮住了錢小六的把柄,那些家裡的老頑固估計再也沒辦法挑出刺兒來,相信可以把家主的權力正式的移交到她的手裡了。
她恨透了外面的人稱呼她為錢家代家主了!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錢夫人早早地起床。在丫鬟的服侍下,整理好衣冠用過了早膳,坐在大廳內喝著香茶,心中甚是得意。
昨夜她泡了甄殷鑑一夜的冷水,今天就要從他的嘴裡打探出到底是誰指使他來錢家鬧事的。正打問出個所以然來,繼續在錢家族內會議上耀武揚威的她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思緒。
「主母,主母,長孫城主來了。」一個矮小的青帽男僕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向她匯報消息。
「他怎麼來了?」熟『婦』人表情一愣,她可知道這位長孫城主作為黑山城一城之主,自她掌握錢家大權以後就不曾給過她什麼好臉『色』看,據說一直屬意錢家的另一位老人做家主。
這人與她幾乎是勢成水火,要不是錢家在黑山城紮根多年,再加上自己有民務所的王司主多為說話,怕早被他聯合宗族裡的其他老人給打壓下去了。
這人今天竟然會找上門來,怕是有什麼蹊蹺?
「來人吶,隨我出門迎接!」此刻不管心中怎麼想,她起身整理了衣裳準備迎接。
此人畢竟是黑山城的最高統治者,自己尚且怠慢不得!
「長孫城主,今天什麼風兒把您吹來啦?」錢氏搖著三寸金蓮,一步一挪,笑著從屋裡走了出來,遠遠地迎接著這位城主大人。
「恭喜啊,錢氏,你家小六與那位皇城丹技大比的青年才俊交好,以後怕是前途光明,我自當前來祝賀一番吶!」
朱紅的大門洞開,一個黑袍金冠的老者走了進來,身上威勢顯赫,一步一動間皆有靈氣推開空氣,身側一丈之內更有空靈之感,顯出此人不俗的修為底蘊。他面目清癯,臉龐蒼老,此刻笑著對著錢家主母打招呼,臉上帶著一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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