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此女,東華御尋常弟子根本不會跟她有什麼交集。【記住本站域名】」鶴舞皺了皺眉如此說道。他之所以關注此女,是因為碧錦瑟無論實力、天賦都是宗門年輕一輩中最頂尖的。
而此女個『性』寡淡,似也無欲,除了追求武道境界以外,平日裡似乎較少與人交往,故而甄殷鑑提到她的名字,顯得還有些激動,鶴舞會有此一問。
「我與碧錦瑟在數年以前有過一次接觸。」甄殷鑑如此答道,對於他來說,他和碧錦瑟的諾言甚至對碧錦瑟的感情,卻是不願意隨意向告知外人的。哪怕鶴舞看起來像是站在他這邊的。
「哦!」鶴舞點了點頭,他也不關心甄殷鑑到底與碧錦瑟有過怎麼樣的接觸。
「那麼,那些對碧錦瑟感興趣的修道豪門公子哥們,到底有沒有得到她的青睞,成為她的夫君呢?」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甄殷鑑的心中有些緊張。雖然他擁有了「最強桃運系統」,但是卻不知道系統對於有夫之『婦』的追求算不算到征服目標中。
要是碧錦瑟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子,自己就很難違背自己的良心去挖牆角。
「成為她的夫君?」鶴舞聽到這句話仿佛是聽到了一個搞笑的節目一般,笑的前俯後仰起來。
甄殷鑑見鶴舞這般表現心中也是十分不解,急忙追問:
「師叔,你這是何意啊?」
「你與碧錦瑟交往不深,知曉她的信息太少,這才會對她有這樣的誤解。難道你不知道,此女是出了名的武道痴才,對於男女之事沒有任何興趣嗎?」鶴舞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這位道意境的修士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沒有興趣?」甄殷鑑心生古怪,如果她對男女之事全無任何興趣的話,當初對自己放出的豪言為何又要做回應,並不直接拒絕呢?
「或許在她的心中,我與那些臭男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只是對他的一番說辭有些觸動才許下當初的諾言。」甄殷鑑心中頓時感覺有些消沉起來,想到自己原來在碧錦瑟的眼中也許並無甚分量,此時自然有些不舒服起來。
「那是自然,以碧錦瑟的修為天賦,終究有一日她會成為宗門之中年輕輩最強的弟子,甚至突破道意境也有一絲可能。這等人物又豈是尋常男子能夠企及的呢?可笑那些豪門公子、外宗仙少竟然還對她痴『迷』不倦,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鶴舞呸了一口唾沫,顯然對於碧錦瑟的關愛之心尤甚。
甄殷鑑沉思了少許,一時有些沉默了。鶴舞見甄殷鑑一言不發,以為他對碧錦瑟也有些企圖,因此半帶著笑半認真的說道:
「你既然見過碧錦瑟一面應該對她有些興趣,但是師侄我奉勸你,以她的實力、天賦,你無果沒有極大的突破是沒有可能夠得到她的。不說實力,就說他背後的宗門地位就不是你能夠輕易附會的。」
甄殷鑑一時無話,知道碧錦瑟竟然遠比他想像的優秀。本來他以為自己自從踏入修仙之路,進境速度已經算夠快的了,應該能夠達到與碧錦瑟並肩的程度,誰知道終究是他太年輕,此女的優秀還要超過他的期望。
「如此甚好,既然碧錦瑟如此優秀,我就要比她更優秀,比她更強大!讓他背後的親人無法忽視自己的存在,這樣征服此女,想必是十分刺激吧!」甄殷鑑身上的「把妹之魂」再度燃燒,征服碧錦瑟的念頭從來沒有如此強烈過,此時心中生出這般念頭。
「另外,你關心她的去向,也不用擔心,到了『北荒惡地』,只要你夠強大,你有的是機會能夠獲得一個人的情報。當然就算你沒有辦法與她爭鋒,回到東華御,少則一年,多則三年,你一定會再見到她的。」鶴舞見甄殷鑑似乎有些呆滯,猜也猜到了這個小子對碧錦瑟還沒死心。
其實他心中也是明白,碧錦瑟這樣的「絕『色』級」美女,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極具誘『惑』的。就算是修道日久的鶴舞,對於此女也有不少好感。
所以甄殷鑑喜歡她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情,甚至東華御之中喜歡此女的男子不可勝數,根本也不用驚訝。
「謝謝師叔指點。」甄殷鑑拱手行禮,而鶴舞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甄殷鑑的肩膀,兩人駕著雲頭繼續往北荒惡地方向行進。
一天之後,甄殷鑑和鶴舞終於抵達「北荒惡地」。只見甄殷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十多丈高的建築,這建築上接天穹下引地氣,給人的一種並不簡單的感覺。
黑『色』的建築門庭高大,門口助手著十幾個帶甲修士,其中為首的一個灰須老者滿頭白髮,身穿獅頭黑甲,右眼帶著青銅眼罩,臉上一大片駭人的傷疤,眼神凶戾,光看一眼就知道是那種百戰之士。
重要的是,此人給他的感覺與鶴舞、失去的馬冠玉相似,顯然也是一名「道意境」的修士。
「火師兄,我奉宗主之名送罪修甄殷鑑前往北荒惡地。」甄殷鑑與鶴舞落下雲頭,走到這支帶甲修士的前頭。
走進去看的時候,甄殷鑑才發現這批帶甲修士一個個都是氣息磅礴、眼帶凶煞,力量強大,實力最低微之人都是甄殷鑑這般的修為水準。
「真虎狼之士啊!」甄殷鑑嘖嘖稱讚,站在鶴舞身後,等待著二人的交接。
畢竟此時的他,確實是東華御宗主「欽點」的「罪修」!
那被喚作「火師兄」的獨眼老者看到是鶴舞之後稍微放鬆了一下情緒,走到隊伍的前頭對著鶴舞說道:
「怎麼,這麼快又有人去『北荒惡地』,上一次有人來這裡,還是一年前碧小姐呢!」獨眼老者接過鶴舞遞過來的一張金印,仔細檢查了一番才還給了鶴舞,點了點頭道。
「可不是,這是我師弟馬冠玉的徒弟,他膽大包天,竟然激怒了宗主,這才落的如此下場。」鶴舞簡單的說了一下甄殷鑑的罪責,對面的獨眼火長老聽了只搖頭。
「年輕人不知深淺,宗主竟然也敢招惹,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宗主發配你去北荒惡地,算是給你一個活下來的機會。要麼像蛆蟲一樣在北荒惡地默默地死去,要麼帶著你的價值活著回來,你懂我的意思嗎?」火長老人如其名,說話的聲音就急躁響徹,讓人聽了有些畏懼。
「弟子知道了。」鶴舞一轉頭看了一下甄殷鑑,給他一些示意,甄殷鑑立刻明白了,因此這般說。
「走吧,臭小子,希望你的運氣夠好,能夠活著回來吧。老夫給你一個友情提示,歷年來前往『北荒惡地』還能活著回來的,一百個人中未必有一個。這中間的難度,想必不要我多說吧!」火長老哈哈一笑,對著甄殷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他進入這建築之中。
甄殷鑑於是跟著鶴舞,很快就往這被守衛的建築中走去。
這建築看起來古樸久遠,進門之後,竟然還有很長的甬道,鶴舞帶著甄殷鑑慢慢地前行者。
「火斬怒是宗主的親信,歷年來守衛這座北荒殿,他是個暴脾氣,說的話你不要太放在心上。」鶴舞見甄殷鑑也不如何說話,神情有些蕭索,如此勸慰道。
「謝謝師叔,弟子知道了。」甄殷鑑如此做道,他回頭看了一眼遠方,心中還想著東華御之中被埋葬的師傅,以及遭臨巨大打擊而有些失常的陸五。
「師傅、遲早有一天我會為你親手報仇,用和家、太淵王家以及宗主的血來祭奠你!還有陸師弟,一定要堅持住,師兄一定會回來的。」甄殷鑑心中這般想著,再一回頭,跟著鶴舞繼續走到了甬道的盡頭。
「嗡……嗡……嗡」甄殷鑑走進甬道盡頭的一道大門中,立刻感覺到空氣給他一種難以言述的感覺,靈氣好像是一個個調皮的孩子在上躥下跳一般。
而他的眼前,巨大的大廳中出現了一個極大的法陣,這法陣呈橢圓形分部,表面還有龍、虎、蛟等各種圖案的陣盤,一顆顆碩大的靈磚鑲嵌在陣盤之中,一閃一閃的綻放出異樣的幽光。
而這法陣的周圍,盤坐著兩個形容枯槁的老者,當甄殷鑑、鶴舞進門的瞬間,他們朝甄殷鑑二人看了一眼,似乎確認了什麼又再度回頭了。
「踏入法陣上的靈眼中去吧!」鶴舞再次拍了拍甄殷鑑的肩膀說道。
甄殷鑑依言而行,走入陣盤中十數個靈眼之一,靜靜地等候起來。
這些靈眼一個個呈圓形效果,內里凹陷進去,只是底下不時的閃爍著光芒。甄殷鑑知道,踏入這「傳送靈眼」之中,自己就能夠在陣法啟動的時候完成傳送了!
「十息!」兩個枯槁老者之一陡然發出聲來,提醒甄殷鑑十息之後法陣就會啟動。甄殷鑑即刻站好,調整起周身的法力,力圖讓它們達到足夠平衡的狀態。
像這種遠距離的挪移傳送,對於修士尤其是低階修士的身體都是不小的負擔,若是不調節的話,有可能因傳送挪移而使身體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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