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說道:
「甄哥哥,你這洞府看起來有些簡陋喲,我看許多尋常修士用到的東西也不曾見到,要不要我幫你送一些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甄殷鑑聽了這白小姐的話心中一笑,這丫頭倒是挺會做人的,估計是覺得自己前途錦繡,這才這樣示好,若是換了以前,是斷然沒有這等待遇的。
「白小姐的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入宗門時間尚短,還沒還得及裝飾房間。再加上平日裡我對這些東西不很關注,所以還是不敢勞煩白小姐了!」甄殷鑑呵呵一笑,擺手道。
「幹嘛這麼客氣,尋常修士哪有不妝點住所的,所謂一屋不理何以理天下。甄哥哥這般說,莫非是因為不願意接受我的心意?」白飛飛轉頭回視甄殷鑑,表情嫵媚多姿。
再看著丫頭今天身著彩衣,衣玦飄飄,倒頗有些動人之姿。再加她甜美的笑容,羞澀的表情,言談之間對甄殷鑑似有情意,惹著甄殷鑑都有些心慌慌。
「這丫頭甄哥哥長,甄哥哥短的叫喚,果然是別有用心。」甄殷鑑心中苦楚,卻也不得不應付。
「白小姐這般說就言重了,既然是白小姐的一點心意,在下就愧領了!」甄殷鑑算定再這樣下去估計要熱火這丫頭,還是作罷得了。
「嘻嘻,這就對了嘛!」白飛飛跳起來拍了拍甄殷鑑的肩膀,表情看起來很開心。而甄殷鑑也只得配合著笑一笑,兩人繼續在府中遊逛,一路上這位白小姐對甄殷鑑各種擺設都表示了興趣,尤其是對於他的丹室,幾乎每一樣東西都要翻看一二,好像在尋常什麼寶藏一般。
甄殷鑑看了也是苦笑,這丫頭自從自己從「青鼎會」回歸之後也不知道其母白菲兒說了什麼,現在對自己表示極大的興趣,熱情的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搭話,真是頭疼。
「甄哥哥,你的丹室還沒導引高品階的地火嗎?」白飛飛上下打量了一下丹室回頭問道。
「平日裡我用的都是這洞府中的地火,有什麼問題嗎?」甄殷鑑疑『惑』地答道。
「那可差距大了,若是宗門分發的普通入室弟子的丹室,能夠煉製出中品丹『藥』就不錯了,一般修士都會花費一些貢獻點去導引高品階的地火到丹室中,只是這導引之法尋常弟子不會,所需的貢獻點對於尋常入室弟子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白飛飛此刻耐心的對甄殷鑑解答,看到甄殷鑑恍然大悟的表情也很滿足。
「嘿嘿,白小姐也說了這需要不少的貢獻點,我新入宗門,這貢獻點自然不會多。你也知道我這樣新入門的弟子自然不會有許多的貢獻點了。另外,我往日在岐黃正宗中煉製丹『藥』用的也不過是這種地火,反正就這般靈活也能夠煉製出地品的丹『藥』,還是以後再做考慮吧!」
甄殷鑑笑著對白飛飛揮手,示意此時不要他著急。
聽聞甄殷鑑的話,白飛飛臉上閃過訝異的神『色』,她倒沒有料到甄殷鑑竟然能夠在這平凡的丹室中借著暴躁的地火能夠煉製出地品的丹『藥』。
宗門可以導引的高階地火『性』質各有不同,但是對於洞府丹室地火都有焰溫穩定的優點。畢竟煉製丹『藥』,一點點的熱度差異都能帶來丹『藥』『藥』效與成丹上的差異。如果說高階地火是潺潺流動的溪流,而洞府丹室地火卻是浩瀚的大海,或平靜與澎湃,讓丹修煉丹所受影響極大。
能夠藉助丹室地火煉丹,這表示甄殷鑑對於煉丹的熱度控制都達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在東華御中,白飛飛也就從那幾位丹宗身上看見過。
這讓白飛飛看甄殷鑑的眼神多了一份的敬意與仰慕。
接下來白飛飛就順勢向甄殷鑑請教了一些煉製丹『藥』中遇到的問題。這些問題有的刁鑽有的在甄殷鑑的眼中幼稚可笑,而甄殷鑑或思索或輕笑著為白飛飛一一解答。如此這般,時間很快過了一個時辰,白飛飛的表情還有些意猶未盡,而甄殷鑑也消除了與這位白小姐之間的些許隔閡。
正當甄殷鑑、白飛飛談興正濃的時候,一陣巨響傳來,甄殷鑑的別府都微微顫動起來。
甄殷鑑與白飛飛臉『色』一變,前者單手對著虛空一划,鏡光中出現一個陌生男人的聲影。
這人看起來三四十歲,身材魁梧,光頭紅膚,面『色』兇橫,正手持一把黑鐵『色』澤的瓜錘轟擊甄殷鑑的洞府。
這洞府外浮現了一道幽藍『色』的光澤,石門並無破碎,只是搖晃了一陣。
甄殷鑑面『色』一寒,站起身來,開啟石門,踏步而出。
「你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我的洞府,難道不知道擅闖同門洞府是何等罪名嗎?」
這光頭猛漢見石門洞開,放下瓜錘,雙手抱臂,待甄殷鑑走了出來,聽完就嘿嘿一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嘿嘿,什麼擅闖洞府,這洞府馬上就要是老子甘霸的了。乖乖接受老子的挑戰,讓出這洞府。否則少不了吃大爺一通鐵錘!」
甄殷鑑臉『色』一變,怒斥道:「你什麼意思?」
他心中倒是驚訝,眾人為何如此粗暴蠻橫,竟敢轟擊大門,強搶他的洞府,簡直豈有此理。
「甄殷鑑,你入宗時間尚且不長所以不清楚,咱們東華御雖然廣袤無邊,但是洞府的數量終究是不多。新入門的弟子都可以分得一個洞府,此後一個月後,所有同一代的弟子都可以向洞府之人發起挑戰。贏了就能夠獲得這洞府一年的使用權,若是輸了,自然拱手想讓了。」
白飛飛面有憂『色』,急切的看著甄殷鑑,似乎害怕他吃虧!
甄殷鑑聞言略一思索,自己入宗到今天正好剛過一個月,竟然這麼快就有人挑戰搶洞府,是不是太小瞧他了!
「你這莽漢,就算是要爭奪這洞府的所有權,也需要提前三天只會,你這般做,不和規矩!」白飛飛踏前一步,大聲斥責這猛漢。
而這甘霸見甄殷鑑屋裡走出了女子,立刻『色』眯眯的打量著白飛飛。眼見此女身材婀娜,體態豐腴口水都滴出來了。
「嘿嘿,小美人好辣喲,我甘爺就喜歡你這樣的小辣椒。趕緊甩了這個小白臉,大爺我保證讓你舒舒服服,如痴如醉!」
「混帳,你什麼東西,竟敢口出狂言,想死不成?」
白飛飛平日裡不知道是多少東華御長老、道主家中坐上賓客,哪個對她不是客客氣氣的,何曾見過這等敢在她面前污言穢語的粗鄙之人!
只見她右手拿出一塊白壁,白壁上刻著一個閃閃的「丹」字,字體上放出微微的華光,亮閃閃的。
「你是丹主會的什麼人,怎麼會有這塊『丹主令』?」
甘霸一見這塊白壁立刻收起孟浪的神『色』,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白菲兒是我母親,你說呢?你這粗漢,出言污穢,竟敢冒犯於我,不想死就快滾?」
白飛飛挺直了腰杆,胸脯一齊起,雪白的胸脯更讓人看了垂涎。
「好小子,竟然靠一個女人來撐腰,我呸!」
甘霸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看著甄殷鑑的眼神更多了一些鄙夷。他雖有人撐腰,不必太過懼怕著白飛飛的壓迫,但是卻也不敢真的對白飛飛動手,今天見白飛飛在此,心中生出了退意。
「廢什麼話,快給我滾!」白飛飛顏『色』一變,立刻怒斥甘霸。此時他心中卻是惴惴不安,害怕這莽漢的粗語讓她與甄殷鑑好不容易改善的關係再次受到影響。
「你說什麼?」甄殷鑑走出洞府,緩緩地行進到了甘霸面前十步,眼神冷冷地問道。
甄殷鑑作為一個穿越之人,最痛恨的就是被別人瞧不起,如今被人罵靠女人撐腰,顯然很是不爽。
「嘿嘿,老子說你就是一個靠女人撐腰的廢物!」見甄殷鑑竟然主動出頭,甘霸心中得意,口裡並不饒人!
渾身氣勢陡然爆發,一股可怕的威壓加之於甘霸的身上。甘霸的身軀被極強的威壓壓懾,頓時感覺自己仿佛是被萬斤鐵石襲身,渾身感覺到一股讓人無法動彈的巨力,此時甚至連手腳都動彈艱難,強大的威壓讓他整個人的呼吸都受到了影響,粗重的呼吸聲在甄殷鑑的耳邊回『盪』。
再看甘霸,此時面『色』驚恐,似乎完全沒有料到甄殷鑑會有這樣的本事,驚怒之中,他爆發出全身的法力,想要掙扎。
砰!空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爆破之聲,甘霸終於掙脫開來。他喘著大氣汗流浹背的看著面前一臉從容非甄殷鑑,心中發出怒吼。
「不可能,這小子不是真法境的修為麼,他媽的怎麼能用威壓震住我?」
甘霸並不是毫無準備而來的,他早就通過一些情報得知甄殷鑑的修為是真法境巔峰,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他已經是踏入真胎境有一年了,目前更是到了真胎境熟練水準,輪修為早在甄殷鑑智商,竟然被甄殷鑑的威壓所懾服,這讓他心中一時有些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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