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從來都是虛無縹緲,至少,在龍飛沒有跨入這天道編織的空間之前,他是如此想的。【Google搜索】
可當他進入其中之後,他才知道,他想錯了。
天道……也有自己的意識。
就在他進入這空間之中的一瞬,一道聲音驟然出現在他腦海之中。
「你終於來了!」
那聲音帶著疲倦,仿佛已經等了太久,始終在等待龍飛。
「你在等我?」龍飛感覺到不可思議。
龍飛感覺莫名其妙!
怎麼就忽然之間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負心漢一樣,對方在翹首期盼。
但龍飛發誓,自己雖然做過沖天狂徒,但那是遠古世界的靈,跟這洪荒世界可沒有任何關係。
「當然,我一直在等你,等你無數歲月。」那一道聲音再度出現。
「你是天道?」龍飛再問道。
得到對方一個肯定的回答,讓龍飛更是感覺到莫名恐怖。
要知道,他現在還是第一次打天道的主意,怎麼就忽然之間好像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一樣。「算是吧。我也說不出我是什麼存在,但從開天之後,我就出現。我親眼見證了你創造了天地,殺死了很多強者,又看著你從我面前離開,我那時多渴望你能留下
來,可惜,有個人太恐怖了,直接壓制了我的意識,即便是我想要開口留你,都沒有那個力量。」天道之聲再度出現。
龍飛: ……
龍飛感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
什麼鬼!
創造天地?殺死很多恐怖存在?
那是自己做的事?
那是他做的事?
「你認錯人了吧?」龍飛皺眉。
這種對話方式讓龍飛感覺格格不入,仿佛兩個人根本就不再一個頻道。「不會的,你的氣息我永遠都會記得。不過你不記得那些也正常,那個恐怖的存在出手封印了你的力量和記憶,並且告訴我,讓我來指引你,去做一些事。」天道
之聲說著。
而聽到這句話,龍飛表情瞬間僵硬。
一瞬之間,他心中鼓盪,眼神變得沉重。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失去了一些記憶,雖然到底是什麼記憶他不清楚,但他感覺那些對自己極為重要。
此刻從天道口中知道這個消息,才更是讓龍飛篤定,自己所失去的那些記憶,對他而言,肯定有很大的意義,甚至關係到天啟劫。
「既然你說你見證了一切?那你來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你口中那個恐怖存在,又是一種怎樣的存在?」龍飛繼續問道。
他迫切想要知道一切。
背後之人掌控絕對恐怖的力量,不僅能左右自己的記憶,更是能改變系統,這種人,如果不知道是誰,如鯁在喉,自己的生死就沒有保證。
但,此時的天道之聲卻忽然沉默下來。
沒有再開口。
龍飛皺眉,看向四周:「你什麼意思?不是說是我創造了你嗎?既然這樣,還要對我有所保留?」龍飛語氣不善,感覺命運被支配。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更為恐怖的可能,說不定此時這系統任務就是那個人左右的。
這太恐怖了!
也正是如此,他更是想知道,到底是誰。
「抱歉,我做不到。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能清楚的記得那些畫面,但我無法表述出來,好像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左右我。」天道之聲繼續說道。
「有力量在左右你? 」龍飛倒吸涼氣。
越發感覺到震驚和驚悚。
「是大海嗎?」
「還是說,那恐怖的手掌的主人?」
龍飛腦海之中閃過兩道身影。
他印象之中,唯有這兩個存在或許有這種力量。如果是大海還好說,畢竟大海布局了太久太多,如果真的在這世界曾經布局,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
「不錯,那力量很玄妙,在規則之上。就好像是的你們人類常說的唯我獨尊。」
「對,在那種力量面前,規則也要俯首稱臣。」
天道之聲繼續說著,甚至連語氣都變得有些顫顫巍巍。
龍飛沉默片刻。
「那他讓你指引我做什麼?」龍飛問道。
「他說讓你成為天道,讓你成為規則,然後去找到星辰墜落的地方。」天道之聲回應。
龍飛一聽,瞳孔一縮。
果然如此!
自己這系統任務果然和那個力量有關。
想到這裡,龍飛說道:「那要怎麼做?」
他沒有抗拒。
想要得到答案,就必須在這條路上走下去。
即便是對方規劃好的路,他也沒有退路。「只要我認你為主就好了,我本來就是因你而生,只要為認你為主,你就是天道之主,你就是這世界規則之主。 到時候,自然能夠以天道之身份,去感知到那一
個亘古長存,卻又不見在天地之間的地方。」天道之聲繼續說道。
龍飛眼中也是猛地一變。
這麼簡單?
只要認自己為主就行?
這不是白送上門的福利嗎?
這任務的獎勵還是極為豐富的,劫因能量,也正是自己需要的東西,只是太簡單了,他以為還要費盡周折,沒想到竟只是讓對方認主。
而且,對方還口口聲聲說就是因為自己才誕生,仿佛就是在等待自己到來,然後認自己為主。
「這種巧合,痕跡太明顯了,似乎看起來,是根本就不擔心我發現啊。」
龍飛輕笑一聲。
但一瞬後,他眼神就變得冷漠。
「好,既然如此,那等我就按照這條路走下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
……
而龍飛不知道的是,此時在虛無星河,大海正靠在沙灘上,悠閒的享受著午後陽光。
當然,這天地自然也是他們用力量變化出來的。
他身邊,就是龍霸天。
不過此時的龍霸天看起來極為穩重,仿佛經歷了什麼能讓他刻骨銘心的事情,不再如同之前狂傲。
「海哥,你說龍飛真的能力挽狂瀾嗎?我怎麼感覺他在走向一條相反的路。」龍霸天猛地吸了一口雪茄,淡淡說道。
而在他提到龍飛的時候,也極為平靜,沒有像之前那樣義憤填膺,更沒有殺意和爭鋒之意。
仿佛在和龍飛的較量上,他已經放下。「不知道,就像你做的一切都是註定一般,他所做的,也都是必須要去做的。我不過是用了一些手段引導他,至於到底能走到哪一步,還是要看他自己。」大海說
著,手中一提。
嘩啦啦……一條星河斑斕般刺目的七彩之魚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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