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大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到這話,黃平安的心忍不住就突突了兩下,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他心頭,他要是沒有得罪吳百歲,那吳百歲說送大禮,黃平安一定會興奮期待。但,帶著報複目的而來的吳百歲,他的大禮,自然不會是好東西。
黃平安本以為,吳百歲就是狂暴的莽夫,只要自己倚老賣老,確信吳百歲不會打自己了,這事也就容易揭過去。可現在看來,吳百歲並不是無腦莽夫,黃平安還是小瞧了他。頓了一頓,黃平安便懷著緊張忐忑的心。對吳百歲謹慎問道:」你要送我什麼大禮?」
黃平安話音一落,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忽然走進了院子,來到了吳百歲身邊,並向吳百歲遞上了一封信函。
吳百歲接過信函,遞到了黃平安的面前,冷聲說道:」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黃平安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接過了信函。一張薄紙,此刻落在黃平安手裡,卻讓黃平安覺得仿若有千金之重,他竭力鎮定心魂,慢慢將信函打開。
頓時,信函上的文字,清晰無比地映入了黃平安的眼帘。
看完內容,黃平安一下氣血上涌,整個人向後倒了去。
黃燁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老爺子,這才讓黃平安穩住了身子,沒有摔倒在地。
黃平安胸口鬱悶,腦袋堵塞,眼裡儘是不敢置信,他木訥地搖著頭,喃喃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顯然。黃平安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黃燁見狀,知道有不好的事發生,連忙從黃平安手中拿過信函一看。
看完,黃燁的神色也變得極為恐怖,他眼珠幾乎暴突,滿眼都是不信。可信函上清清楚楚寫著,黃家旗下所有的公司和門店,由於偷稅漏稅等違法行為,從今日起,全部關停。這是市里親自下達的文件,上面還蓋有印章。
黃燁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他目眥欲裂地瞪著吳百歲,咬牙切齒道:」你拿個假文件在這糊弄誰呢,我們黃家的產業,是你說封就能封的嗎?」
黃家能發展到今天這樣的成就,非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這是傾注了黃家所有人的心血,一步一步搞起來的基業,如今的黃家產業,就如同一座堅不可摧的建築,絕不是一般力量能夠隨意摧毀的。
黃燁不信吳百歲有這樣的能力,即使吳百歲有賀如松這樣的靠山,他最多也就只有黑色勢力,而要讓黃家多年積澱的產業一夕崩塌,這絕不是單純的黑色背景能完成的,黃燁無論如何都不信吳百歲能做到。
然,黃燁這話剛說完,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接通電話後,黃燁聽完,臉上瞬間變色,面如枯槁。
幾乎在同一時間,黃家其他人,也接到了同樣內容的電話,他們每一人,在聽完電話後,都露出了徹底絕望的神色,因為,他們所得消息,都是各自的店鋪,公司。被執法人員給查封了。
這個事實,就像一道巨雷,劈得黃家人魂飛魄散。
他們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這份事業,是他們奮鬥了許多年,傾其所有打下來的啊,他們黃家,那麼不容易從衰敗變為輝煌,怎可能一夜回到解放前呢!這是噩夢,是荒唐的噩夢。
黃家人,無一能接受。
」吳百歲,你不能這麼對我黃家。」黃平安緩過氣來,立馬對著吳百歲叫道。如果給他選擇,他寧願被吳百歲打一頓,也受不了自己一生基業被毀。
吳百歲冷冷道:」我可沒做什麼,是你們自己的產業不乾淨,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這是你們應得的下場。」
黃平安一聽,面色愈發難看,他的心都在抖,他當然清楚,自己黃家的產業不是完全的光明磊落,其中總有見不得光的一些東西,但黃家已經打通了關係,一般來說絕不會出事。可突然間,黃家產業全面被查封了,這顯然就是吳百歲從中動了手腳,吳百歲的能力,可見一斑啊!
至此,黃平安才恍然清醒,吳百歲,實在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啊,他再也沒有依仗可以和吳百歲對著幹了,他也絕不能眼睜睜看著黃家的基業坍塌。
終於,黃平安服軟了,他帶著祈求的語氣,對吳百歲懇請道:」我可是沫寒的外公啊,你能不能看在沫寒的面子,對我們網開一面?」
吳百歲眼神依舊冰冷,他冷著臉。對黃平安反問道:」現在知道了你是沫寒的外公了?」簡單的一句話,充滿了諷刺。
黃平安聞言,身子不禁晃了晃,他的腦仁很疼,心裡恐慌更甚,他意識到,吳百歲這人,絲毫情面不會講,自己再怎麼祈求,也絕無可能打動吳百歲的鐵石心腸。
所以,黃平安轉移了目標,他立即對著夏沫寒開口道:」沫寒,我的外孫女,你小時候外公還抱過你呢,黃家人都是你的親人,你應該不忍心看著家族落魄吧?」
夏沫寒心善,不忍心去傷害任何人,但,她也絕不會盲目善良,黃家的這一群人,實在讓她失望透頂,如果說,今天自己來了,黃家人知錯能改,好好向自己道歉,夏沫寒或許會選擇原諒,可黃家人,卻是一錯再錯,不知悔改,甚至反過來污衊自己,這就讓夏沫寒心裡所剩的丁點親情都湮滅了,她不會再把這群人當親人。面對黃平安的話。夏沫寒沒有心軟,她十分嚴肅地回了聲:」這是你們罪有應得。」
黃平安想不到,夏沫寒也會這麼無情,他氣結,差點就兩眼一抹黑倒下了,他緊緊捂著胸口,對著夏沫寒憤憤地指責道:」夏沫寒,我們好歹是一家人。你怎麼能這麼絕情啊?」
其他的黃家人,也倏然回神,憤憤不平,他們紛紛開口,對夏沫寒含恨怒罵:
」你個沒良心的,就算你飛黃騰達了,也不能忘本啊,你怎麼能讓我們傾家蕩產?」
」是啊,我們即使有錯,但也罪不至此啊,你怎麼能讓黃家所有產業都被查封掉?」
」我們黃家落魄了,你有什麼好處?」
」你這是想逼死我們嗎?你這簡直就是殺人啊!」
」要是黃家完了,你夏沫寒,就是黃家的千古罪人。」
黃家人的怨憤,在這一刻盡然發泄而出,讓黃家基業毀於一旦。這對黃家人來說,就是滅頂之災,誰也無法承受這樣一個結果,他們都認為,這是夏沫寒造成的,是夏沫寒太狠心,滅絕人性。他們斥責夏沫寒,希望夏沫寒找回一絲良心,做人留一線,不要逼人太甚。
」封人產業,等於斷人活路,這懲罰確實過分了。」
」是啊,都是一家人,這樣做真的是挺絕情。」
圍觀的群眾里,都有人發出了窸窸窣窣的感慨聲。
」做錯了事,就應該承擔後果。誰也不能例外。」就在大家滔滔不絕之時,吳百歲突然出聲,大喝道。
吳百歲的聲音,震耳欲聾,吳百歲的氣勢,更是懾人。
那些喋喋不休的黃家人,瞬間就閉了嘴,他們心裡充滿怨恨,可面對恐怖的吳百歲,他們不敢太肆無忌憚。
其他圍觀的人,也被吳百歲的氣勢所鎮,大家全部噤聲,繃著神經站著不動。
黃平安活到這把年紀,經歷過波瀾無數,他深知,這是黃家最大一劫,但他也不會就此認命,沉默了片刻,他就重新開口,對著吳百歲厲聲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張總的事,主要責任不是我黃家,而是夏沫寒的媽媽,黃貴蘭,是她財迷心竅,想要房子,想要我幫忙找工作,是她先打算出賣夏沫寒的,我只是幫了她而已。」
黃平安一句話,一下就點醒了黃家眾人,立刻。剛剛才熄火的黃家人,又猛然激憤了起來,他們跟著大聲附和道:
」是啊,這一切,都是黃貴蘭要求的,不關我們的事。」
」吳百歲,你不是說誰犯了錯都要付出代價嗎?你去對付黃貴蘭啊!」
」對,錯的不是我們。是黃貴蘭,我們只是看她可憐,想幫她而已,我們有什麼錯?」
」你們要是只懲罰我們,不懲罰黃貴蘭,我們不服。」
黃家人又一次沆瀣一氣,睜眼說瞎話,將這件事的主要責任。全部推到黃貴蘭身上,反正他們都知道,黃貴蘭被關了起來,她沒辦法出來自證。黃家人也就理直氣壯地推卸責任,顛倒黑白。
他們說黃貴蘭是主犯,自己是從犯,這樣一來,黃家和黃貴蘭就是徹底捆綁在一起了。
黃家人就不信了。吳百歲能對自己的丈母娘都鐵面無私,就算吳百歲無情,夏沫寒還能對自己親媽媽置之不顧嗎?
夏沫寒聽到這些話,心口瞬間一陣鈍痛,她不會相信黃家人說的這種話,那天她媽親口告訴了她,是黃平安求她,並用房子工作誘惑她,她才答應的,所以夏沫寒相信自己媽媽不是主謀,可她又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的媽媽,確實是參與了這件事,正是因為這樣,夏沫寒才會絕望到自殺。
所以,如果真要追究起來,自己媽媽絕對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要是讓黃家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自己媽媽也不能獨善其身啊!
夏沫寒對黃家人沒有多大感情,可是對於媽媽黃貴蘭,她是有著很深很深的感情,那是她的媽媽,是生她養她的人,是和她一輩子相依為命的人,即使她對媽媽失望了,可也做不出傷害媽媽的事。
這一刻,夏沫寒變得無比糾結,她的心也很痛,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過了好似許久,夏沫寒終於抬起頭,看著吳百歲,聲音沙啞道:」百歲。」
吳百歲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夏沫寒,見到夏沫寒一臉糾結,他立馬道:」你想怎麼樣都行,我依你。」
夏沫寒正欲開口,突然,黃家的下人滿面驚慌地跑了過來,邊跑還邊大叫道:」老爺,不好了,黃貴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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