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痛不欲生的夏沫寒

  此刻的王世豪,已然化身成為了惡魔。Google搜索

  夏沫寒今天遭受的打擊已經夠多了,她本就陷入了人生最低谷,誰知道,老天竟還能給她安排更深的劫難,這樣的王世豪,太恐怖,太讓她害怕了,她身和心都在抖,她蜷縮在床頭,對著王世豪祈求道:」王世豪,求求你不要這樣。」

  王世豪冷哼道:」現在知道求我了?以前你不是高傲的很嗎?媽的,還害得老子被一個傻子給打了,這筆帳,你必須來償還。」

  王世豪是出了名的花心大少,不過,跟著他的女人,都是自願的。他一般不會用這種極端的手段霸占一個女人,但夏沫寒,就是特例,這個女人,不僅讓他心癢得不到,甚至,她傻子老公吳百歲還把自己打了兩次,第二次更讓他直接被送到醫院去了,王世豪何曾受過這種罪,這一份恥辱,也是他畢生不會忘的。

  王世豪謹記著這個仇恨,不過,他知道吳百歲很能打,就沒想著先找吳百歲報仇,他今天先把夏沫寒給辦了,這也是對自己的一種寬慰。

  」救命啊!!」夏沫寒實在沒辦法了,她知道,自己說服不了王世豪。她真怕王世豪亂來,她太無助太惶恐了,只能發出絕望的呼救聲。

  王世豪不以為然道:」你叫吧,這是我在郊外的別墅,周圍鬼都不存在,你叫破了嗓子也沒用。」

  這棟別墅,是王世豪特意給自己買的,用處就是可以金屋藏嬌,即便以後結婚了。這裡也可以成為他養金絲雀的秘密基地。

  聽了王世豪的話,夏沫寒更絕望了。

  」趕緊把衣服脫了。」王世豪的耐心已經告罄,他用力揮動了手中的皮帶,對著夏沫寒威脅道。

  」不要。」夏沫寒蜷縮在床頭,死死地抱著自己的膝蓋,哽咽著說道。

  啪!

  王世豪將皮帶,狠狠甩在了地上,發出了尖銳一聲脆響。接著,他對著夏沫寒大聲恐嚇道:」我這個人可不會憐香惜玉,你最好乖乖聽話,別逼我動粗!」

  夏沫寒臉都嚇白了,她很害怕很害怕,她的心,完完全全被恐懼席捲,她的嘴唇一直顫動著,她張了張嘴,想開口,可她嗓子都乾澀了,聲音都發不出來。

  」既然你不識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王世豪快步衝到夏沫寒旁邊,揚起皮帶,正要抽她。

  突然,王世豪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王世豪皺了皺眉,很不耐煩地拿出手機,正想掛掉,但見來電顯示是自己的父親王正誠。他只能悻悻走到一邊,接通了電話:」爸,什麼事?」

  立刻,王正誠冒火的吼聲傳來:」逆子,你是不是抓了夏沫寒?」

  王世豪耳朵都差點被震穿了,他隔著手機都能深切感受到父親無窮的怒火,今天這事,他做得很隱秘,不過,派去抓夏沫寒的人,是家族中人,很明顯,是有人嘴巴不嚴,把這事傳到自己父親那裡去了。

  王世豪知道隱瞞不了,只能老實回道:」對。」

  王正誠極度惱火道:」趕緊把人放了。」

  王世豪不服道:」為什麼,她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你為什麼還要管她的事?」

  王世豪是真不懂,父親為什麼要在乎一個夏沫寒,以前父親就警告了自己,不要打夏沫寒的主意。當時王世豪還以為,是家裡覺得夏沫寒一個有夫之婦會污了王家的名聲,這才阻止自己。可他沒想到,自己現在秘密占有夏沫寒,父親都不允許了,還如此動怒,這讓王世豪實在想不通。

  王正誠真要被這個逆子氣死了,他在乎夏沫寒,只因為上次李昌盛的電話,當時李昌盛讓他取消對夏家的提親,還告誡他,千萬別打夏沫寒的主意。

  王正誠能成為王氏集團董事長,自然有一番本事,他知道夏沫寒肯定是有隱藏背景的,他絕不能招惹。

  可現在倒好,王世豪竟然綁架了夏沫寒,這可把王正誠氣壞了,他對著電話,幾乎是咆哮道:」把夏沫寒放了,給我滾回家,要是夏沫寒少了一根汗毛,我打斷你的腿!」

  王世豪被震懵了,他知道自己父親有多大能力,也知道父親寵愛自己,平時不管自己惹多大事,父親都能夠擺平。但現在,父親對這事這麼在意,且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怒氣,這讓王世豪都有點害怕了。

  王世豪雖然膽大包天,但還是不敢忤逆父親的意思。

  他掛斷電話,就對夏沫寒說了句:」算你運氣好,我今天就暫且放過你,不過咱們的事沒完。」

  隨後,王世豪便讓人把夏沫寒送走了。而他自己,則往家裡趕了去。

  夏沫寒被扔在了一條無人的路上,雖然脫離了王世豪的魔爪,可她依舊極度害怕,她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大路,然後攔了一輛出租,坐了上去。

  坐到車上,夏沫寒才感覺重新活了過來,可那種絕望和恐懼的感覺,依然揮之不去,她的身和心,還在顫抖著。她的臉,依舊慘白,她差點就遭遇了王世豪狠毒的摧殘,這一份恐懼,真的難以消除。

  她的身子,算保住了,但她的心靈,卻是受到了巨大的創傷。

  夏沫寒久久緩不過來,今天一波接一波的打擊,實在讓她承受不住,她原以為自己很堅強,能夠扛住足夠多的壓力,可她這時候才深刻發現,她只不過是個女人,一個很渺小很渺小的女人,誰都可以踩她一腳,誰都能夠欺負她,她卻無力抵抗。

  她曾經所有的信念和信心,全部被擊垮。

  她好累,好累。

  晚上九點,夏沫寒回到了小區。她將包里的一點零錢付給了司機,然後下車,拖著疲憊的身軀,朝家裡慢慢走去。

  來到單元樓下面,夏沫寒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媽媽正孤零零坐在花壇上,她形單影隻,只有一堆行李以及家裡的物件陪在左右。

  見到這一幕,夏沫寒剛剛沉寂下來的心,又猛然一顫,她顧不得疲累和憔悴,立刻走到黃貴蘭身前,焦急問道:」媽,這是怎麼回事?」

  黃貴蘭抬頭,看著夏沫寒,聲音沙啞道:」房子被夏家的人收回去了。」

  房子被收了?

  這是在夏沫寒千瘡百孔的心裡再扔了一個炸彈啊!

  夏沫寒瞪圓了眼。無法置信道:」這不是爸留給我們的房子嗎?」

  黃貴蘭紅著眼,痛苦道:」是你爸的房子,可你爸也是繼承家族的,現在我們被逐出家族了,這房子我們就沒了繼承權,夏家有權利把房子收回去。」

  夏沫寒聽完,身子猛地晃了晃,她幾乎站不穩了,她知道。她的那些親人,冷漠無情,毫無良心,可是,她也沒想到他們能夠狠心到這種地步啊,竟然連她們母女唯一安身的房子都要收了,這是逼得她們流落街頭啊?

  」吳百歲害得我們家太慘了。」黃貴蘭終於忍不住,哭出了聲。

  這一次,黃貴蘭真的徹徹底底崩潰了,她太難受太難受了,她更恨罪魁禍首吳百歲,倘若吳百歲現在站在她面前,她真會氣得把吳百歲給殺了。

  」媽,對不起。」夏沫寒心力交瘁,痛不欲生,老天要折磨她一個人,她忍了,可連她媽媽。現在也跟著受苦了,她知道,這一切確實和吳百歲脫不了關係,她的心裡也自責。

  黃貴蘭哽咽道:」現在道歉有什麼用啊,早讓你離婚,你就是不肯離,現在咱們一無所有了,以後可怎麼活啊?」

  說著,她又放開嗓子,大哭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就是世上最慘的人,慘到她對未來都失去信心了,她現在也沒心思顧什麼臉面不臉面了,她只想大哭一場。

  小區里,還有人走來走去,見到黃貴蘭坐在這哭,大家都不禁駐足觀望,指指點點。

  夏沫寒也想哭。可她知道,她不能哭,她的媽媽,就像個小孩,還需要她照顧,她必須要強撐著自己,當她媽媽唯一的依靠。於是,她沒有耽擱,立即走到她媽身邊,扶著她媽媽起身,同時勸說道:」好了,別哭了,我們先找個賓館住下吧!」

  黃貴蘭也知道,不能真的流落街頭,她擦了擦眼淚,收拾了下心情,就和夏沫寒提著大包小包,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下,一起離開了小區。

  剛出小區,忽然,迎面走來了一群人。

  領頭的那個,染著一頭的黃毛,走路威風八面,一看就是一個痞子。

  此人,名叫劉三,是這一片有名的混子。

  劉三一過來,就衝著黃貴蘭囔囔道:」怎麼,你還想逃跑啊?」

  夏沫寒不認識劉三,但黃貴蘭清楚,這個劉三,就是賭場專門負責收欠款的人,黃貴蘭一見他,就像老鼠見了貓,她立馬就慌了,她看著劉三,悻悻開口道:」三哥誤會了。我怎麼可能逃跑呢,只是今晚家裡人多,我和女兒去住賓館呢!」

  劉三冷哼一聲,道:」哼,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已經被夏家掃地出門了,別廢話,趕緊還錢。」

  夏沫寒聽到這,終於才大概明白了,這又一個天降橫禍是怎麼回事。她立刻回頭對黃貴蘭問道:」你還在外面欠了錢?」

  黃貴蘭心虛道:」不多,不多。」黃貴蘭好賭,這兩年打牌,她其實陸陸續續輸了不少錢,夏沫寒給她的,根本不夠用,她只能借錢了。

  劉三玩味道:」哦,十萬塊錢對你來說不多?那行,趕緊把錢還了吧!」

  黃貴蘭很怕劉三。她連忙拿出了夏沫寒昨晚給的銀行卡,說道:」我現在身上就兩萬塊,其他的,我過段時間再還,行嗎?」

  劉三毫不猶豫道:」不行,以前肯借給你錢,是看在夏家的面子上,現在我可聽說了,你被夏家趕了出來。房子都被沒收了,你覺得你還有資格欠錢嗎?趕緊還錢吧,別逼我動粗。」

  黃貴蘭都欲哭無淚了,怎麼人倒起霉來,什麼禍事都找來啊,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她委屈地看著劉三,很無奈地說道:」我真的只有兩萬塊錢了,你逼我也沒用啊?」

  劉三目光掃向了夏沫寒,咧了咧嘴,說道:」看你也是拿不出這麼多錢了,不過你女兒姿色不錯,可以值點錢,這樣吧,你讓你女兒跟我走,十萬塊錢我給你免了。」

  黃貴蘭一聽,頓時嚇了一跳,她當然清楚劉三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逼良為娼的事,這傢伙可沒少干,夏沫寒要落在他手裡,這輩子就要毀了。

  想到這,黃貴蘭立馬擋在了夏沫寒面前,對劉三叫道:」錢是我借的,跟我女兒沒關係,你有什麼沖我來。」

  」去你媽的。」劉三一巴掌呼在了黃貴蘭的臉上,直接把黃貴蘭扇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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