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司機是燕京本地人,他對燕京非常熟,所以他自然知道吳家莊園意味著什麼,吳家,那可是國內第一家族,吳家莊園便是吳家的大本營。記住本站域名
聽到一白山夕要去吳家莊園,出租司機不禁有了在意和關注,他一邊開動車子,一邊通過後視鏡打量著一白山夕。
此時的一白山夕,還是穿著風衣,戴著口罩,整個人顯得神神秘秘的。
」吳家莊園可是禁止遊客靠近的,你去那也看不到什麼。」出租司機本能的就認為,一白山夕絕不可能是吳家人,要不然,他下了飛機。也不至於坐出租去吳家莊園。而吳家莊園,是不對外人開放的,出租司機怕一白山夕白跑一趟,不由地提醒了句。
一白山夕並沒有回答出租司機,他的目光毫無變化,只平靜地盯著車窗外的景象,燕京街頭的風景,在他眼中一幕幕閃過。
燕京,是一白山夕土生土長的地方,按理說,這裡的一街一樓,一草一木,都會給他熟悉感,但因他性格謹慎的緣故,他在成為吳家繼承人之後,就把自己關在了鐵房子裡。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所以他對燕京的印象,還停留在了好多年前。
如今,燕京的面貌似乎都煥然一新了,城市更繁華,街道更寬闊,高樓聳立,車水馬龍。
看著燕京的變化。一白山夕心裡也生出了一些感慨,他知道,這個世界在變,他自己,也在變。曾經他最在意就是自己這條命,為了能夠長命百歲,他謹慎過頭,忽視了許多東西,把自己束縛在某種枷鎖中。
而現在,他開始明白了,有時候,有些事,你再謹慎都是徒勞,有些危險,你逃避也解決不了,如果為了活命,做一隻縮頭烏龜,那活在這世上其實也沒有多大意義。
對於一白山夕而言,如今的他,已經有了想要守護的人,這個人,就是夏沫寒。
為了夏沫寒,他不再謹慎為主,不再將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他學會了冒險。
燕京街上的車輛很多,交通擁堵,原本只需半小時的路程,計程車開了一個小時。
上午十點,計程車終於快要開到吳家莊園,但出租司機沒敢進入,他在離吳家莊園很遠的地方,就把車停了下來,並對一白山夕說道:」先生,不好意思,車子只能停在這了,不能再靠近了。」
一白山夕付了錢,下了車,便往吳家莊園走去。
吳家莊園是一個超級大的莊園,莊園裡有山有水,樹木花草。亭台樓閣,各色建築,應有盡有,裡面的每一棟建築,每一處設計,都猶如鬼斧神工雕刻而成,精美絕倫,大氣磅礴。說它是現代版皇宮,也毫不誇張。
作為第一家族,吳家自然在意安全防患問題,所以,整個吳家莊園,防禦措施做得十分完善,除了崗哨守衛森嚴,巡邏謹慎嚴密,莊園內也設置了各種高科技防護設施,哪怕是一隻蚊子飛進了莊園內,都會被探查得清清楚楚,要是一個人想要渾水摸魚偷溜進吳家莊園,那絕對是痴心妄想。不管是誰,不管用什麼方式,一旦進入莊園內,百分百就會被發現。
一白山夕很清楚吳家莊園內的情況,所以他並沒有想著偷偷潛入,他直接堂而皇之地朝著莊園大門行去。
現在的吳家,已經徹底變了。
據古子言得到的消息,吳天執掌吳家以後,就進行了一次大換血,吳家所有的人,要麼被吳天馴服了,要麼被排擠在外,要麼被殺,反正現在,吳家上上下下,每一個人,都只聽吳天一人號令,他是吳家唯一的王。
一白山夕的父親吳青帝,一直在為柳傾城守靈,他已經沒半點權勢了,他的人。也算是被吳天軟禁了起來。
古子言歷盡千辛萬苦,終於聯繫到了吳青帝,他將吳百歲要救父的意思,轉達給了吳青帝,吳青帝聽完後,卻告訴古子言,讓吳百歲放棄這個想法,他會繼續留在吳家,一直守靈,同時,他希望吳百歲自己在外好好生活,別想著和吳天斗。
因為吳青帝知道,吳百歲鬥不過如日中天的吳天。
一白山夕得到了古子言的回報,他自然明白,吳天如今深不可測,現在的吳家,對一白山夕來說,或許就是一個魔窟,但,一白山夕不可能懼怕,也不會退縮。
帶著堅定的心,一白山夕來到了吳家莊園的大門口。
莊園整個很恢弘,大門也是宏偉龐大,有種不容侵犯之氣勢,大門口不僅有站崗的門衛,還有巡邏的護衛正在門口附近走動。
見到一白山夕靠近,立馬就有一名巡邏護衛,攔住了一白山夕,並冷喝道:」什麼人?」
一白山夕淡淡開口道:」我來找吳天的。」
還魂丹,是靈丹,異常珍貴,這個丹藥在吳家。只能家主才有權支配,一白山夕想要得到還魂丹,別無他法,唯有找到吳天。
巡邏護衛一聽一白山夕這話,臉色都變了,要知道,吳天可是吳家的家主,吳家上下所有人。對吳天都絕對是敬畏至極的,誰敢直呼家主之名啊,現在,突然冒出一個人,竟然毫不客氣直呼吳天的大名,這簡直就是犯下了吳家的禁忌。
不過,巡邏護衛不知道一白山夕是什麼人,倒也沒有隨意冒犯對方。
這時,領頭的巡邏護衛隊長孫晉站了出來,他對著一白山夕沉聲問了句:」請問你有預約嗎?」
一白山夕坦然道:」沒有。」
孫晉臉色一變,不悅道:」沒有預約,你憑什麼見我們家主?」
一白山夕淡淡道:」你最好還是去通報一聲吧。」
一白山夕的語氣很平淡,但卻有一種不可觸犯的威嚴。
吳家莊園是神聖的存在,也是普通人的禁地,一般人都不敢靠近,可一白山夕。不僅直闖吳家莊園地界,甚至如此囂張狂悖,這讓孫晉如何還忍得了,他立即冷了臉色,對著一白山夕呵斥道:」我勸你立馬給我離開這裡,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一白山夕沒有半點要走的意思,他立在原地,巋然不動。
孫晉眼神一凜,厲聲喝道:」你找死。」
說罷,孫晉就對著一白山夕一拳錘了過去。
」啊!」孫晉的拳頭一擊中一白山夕的胸膛,他頓時就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他的一拳,不僅沒傷到一白山夕分毫,甚至,他自己的拳頭,竟然骨折了。
孫晉能當上吳家巡邏護衛的隊長。本事絕對不差,可是一遇到一白山夕,他竟然成了菜鳥,孫晉的手很疼,內心更是震驚,同時,他也深深地意識到,一白山夕,很不簡單。
立即,他就拿出了對講機,緊急喊道:」報,正大門有人鬧事。」
沒過一會兒,莊園的大門就開了,一群人從莊園內走了出來,他們和門口的巡邏護衛可不一樣,這一群人,一看就是氣勢不凡,威武霸氣。
領頭之人,四十多歲,中等身材,氣場強大,他是吳家護衛的副統領,吳鵬程。
吳鵬程主要的職責,就是鎮守吳家的大門,雖說,他只是一個看大門的,但他的地位卻不一般,他就猶如鎮守南天門的四大天王一樣,是吳家很重要的一個角色。
吳鵬程一出來,孫晉立馬迎了上去,指著一白山夕說道:」吳統領,就是這個人。他好像很強,剛才我一拳打在他身上,手都骨折了。」
吳鵬程知道孫晉的實力,聽了孫晉的話,他微微皺了皺眉,然後看向了一白山夕。
」誰給你的膽子,膽敢在吳家鬧事?」吳鵬程眼神犀利地看著一白山夕,嚴厲地開口道。
一白山夕目光投向了吳鵬程。淡聲道:」我要見吳天。」
吳鵬程實力不弱,眼力也不差,他能看出,一白山夕很不一般,所以,他留了一分餘地,保持著冷靜,對著一白山夕正色道:」把口罩摘了吧。讓我看看你是誰。」
吳鵬程的語氣,不容置疑。
一白山夕不為所動,他站在原地,看著吳鵬程,冷然說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直接帶我去見吳天就行了。」
吳鵬程脾氣算沉穩的,但一白山夕的這個態度,還是惹怒了他。他很不悅地厲聲道:」你以為我吳家家主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嗎?你是想找死嗎?」
一白山夕嚴肅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一定要見他。」
吳鵬程的耐心告罄了,他不再多說廢話,立刻,他就冷聲下令道:」把他拿下。」
聞言,跟隨在吳鵬程身後的十多個人,頓時就出動了,他們宛若狂暴而出的獸群,朝著一白山夕倏然衝刺而來。
這群人,全部是吳家的高級護衛,實力都是一等一的。
他們一出動,天空都好似變色,氣勢滾滾,凌厲懾人。
一白山夕見狀,也不客氣,他直接大手一揮。
頓時,一道強大的真氣打出。
轟!
十多個吳家高級護衛,瞬間猶如遭受了颶風襲擊一般,全部被掀翻在地。
所有人,震驚。
現場,一片死寂。
吳鵬程都驚了,他看著一白山夕,喃喃道:」你竟然是大宗師。」
大宗師,可是萬人敬仰的存在,即便是吳家這樣的第一家族,大宗師也並不多。有著大宗師實力的人,一般都有執掌一方的權勢。
吳鵬程雖說是吳家護衛的副統領,但他也只有宗師的實力,在大宗師面前,他就顯得很渺小了。
」可以讓我見吳天了嗎?」一白山夕冷漠的聲音,輕輕響起。
吳鵬程壓下了震驚,調整了一下情緒,隨即,他對著一白山夕正色道:」家主正在閉關,誰都不見,你就算是大宗師也沒用。」
一白山夕對著吳鵬程反問道:」如果我一定要見他呢?」
吳鵬程聽出了,一白山夕語帶威脅,隱隱有爆發之勢,不過,他並不害怕,他的神色反而更凌厲了,他對著一白山夕怒聲斥道:」這裡是吳家,你就算是大宗師,也不應該在這撒野,你是覺得我們吳家就沒有大宗師嗎?」
顯然,即使來者是大宗師,吳鵬程也不給情面,絕不通融。
一白山夕聽了吳鵬程的話,他的耐心也沒了,他不想再浪費時間了,他直接伸手將臉上的口罩摘了,繼而,他對著吳鵬程,擲地有聲道:」我是吳百歲,我回來了,讓吳天滾出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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