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渾身皆是凜冽的殺意,既然軒轅敬城敢提起唐言蹊與唐穎,葉風就要對方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
但凡拂怒葉風逆鱗之人,葉風決不會放過。
葉風的速度極快,在原地留下道道殘影,破空而去,疾風簌簌。
「葉風,之前一戰,是因為我小覷了你,才讓你有傷到我的可能,今天,你就會知道我真正的厲害!」
軒轅敬城瞳孔中閃爍著一道道寒芒,嘉世會所被葉風所傷,是他這輩子的恥辱!
他必須在這萬眾矚目下,用葉風的鮮血來洗刷這份恥辱。
當即,軒轅敬城雙手合十,迅速結印,身形竟是詭異的消失在原地。
轟!
葉風肉身裹挾著的驚人力量,卻撲了一個空。
「嗯?」葉風眉頭一挑,轉過身來,看著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軒轅敬城。
「葉風,這一次你連我的皮毛都碰不到!」軒轅敬城臉上的獰色不斷擴大,戲謔的看著葉風,充滿著自信。
他是隱世軒轅家族的入世之人,
豈能不如一個上門女婿!
葉風瞳孔微微收縮,紫金重瞳漸漸張開,眼眸中映襯出軒轅敬城的身影,身形如同奔雷,再次衝著軒轅敬城而去。
轟!
讓所有人意外的是,這一次葉風的速度更快,但依舊落了一個空。
軒轅敬城再一次出現在葉風的身後,譏諷道:「你連我的方位都判斷不出,怎麼與我對決?不如早點認輸投降,或許還不會這麼難看。」
語罷,軒轅敬城在原地留下一層層的幻影,眾人根本看不真切軒轅敬城的位置所在。
「這應該是隱世軒轅家族的秘法,可以轉瞬位移自己的方位,不過要修煉出這種秘法,需要極高的天賦,這才是軒轅敬城的真正實力!」
「葉風雖強,但怎麼也不可能比得上隱世家族出生的軒轅敬城,有時候,出生就決定了命運!」
「軒轅敬城是這一年代隱世家族第一個入世之人,實力極強,不可能會敗給同輩之人!」
「葉風根本接近不了軒轅敬城,這一戰已經沒有任何的懸念,該結束了!」
聽著一聲聲議論,軒轅敬城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
他就是要得到這樣的效果。
唯有這樣,
他才能一雪前恥!
但猛的,軒轅敬城的笑意慢慢凝固,臉色變得無比的凝重,一雙眸子中傳來一陣刺痛之感。
「這是什麼……」軒轅敬城掌心中滲透出一層層的冷汗,一顆心如同墜入深淵,心中產生一種極為危險的直覺。
他竟是被葉風的一雙豎瞳給鎖定了!
葉風的一雙眸子仿佛在他身上打上了烙印,無論他怎麼挪動身子,竟都無法擺脫這一雙如同來自煉獄的冰冷眼眸。
「一個小小的秘法罷了,我真不知道你得意什麼?你以為我找不到你?誰給你的自信?」葉風嗤笑一聲,瞳孔中泛著點點血芒,眨眼之間消失在原地,如同一桿長槍朝著軒轅敬城刺出。
軒轅敬城額頭上一滴滴冷汗滑落在地面,立即生起一種極為危險的直覺。
軒轅敬城不敢有絲毫大意,身形往後爆退,雙手結印,一層層幻影顯得更加撲朔迷離,令人分不清真假。
砰!
葉風轉瞬即至,但依舊沒能發現軒轅敬城的身形。
「好險!」
軒轅敬城吐出一口濁氣,臉上的凝重之色漸漸散開,一臉得意的看向葉風,倨傲道:「葉風,你倒是有一點能耐,只可惜你面對的是我,是你永遠無法觸摸到的存在!我說了你碰不到我一根汗毛,你就決不可能做到!」
「是嗎?」
忽然,葉風的聲音如同就在咫尺一般,森然的響在軒轅敬城耳畔。
「不可能!」軒轅敬城渾身一個激靈,生起熾烈的恐懼之意,極速的挪動著自己身形,將秘法發揮到極致,想要擺脫葉風的鎖定。
「你……走不了的!」葉風眼眸中掠過一道血色,身形爆射而出。
眨眼之間,葉風大手張開,五指已經抓住軒轅敬城的肩膀,嘴角往上勾起一抹冷笑:「現在,你還能躲到哪裡去?」
話語剛落,葉風猛的朝著軒轅敬城衝撞而去。
砰的一聲!
軒轅敬城在極度的驚慌之下,身形橫飛而出,肩上更是被葉風生生撕下一大塊血肉,鮮血狂飆。
後退了十數步,軒轅敬城才漸漸穩定住身形,低頭看著已經碎裂的衣裳,以及那一道道密密麻麻的傷口,露出兇狠的神色,一雙瞳孔如同噬人的凶獸一般,惡毒的盯著葉風,暴怒的同時也產生一絲恐懼!
「軒轅公子,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說我碰不到你半根汗毛?你的臉難道就不疼嗎?」葉風背負著雙手,居高臨下的看向軒轅敬城,傲慢無比。
若是之前,
或許葉風還會將軒轅敬城當成一個對手。
但是現在,
軒轅敬城已經沒有資格成為葉風的敵人。
「葉風!」
軒轅敬城攥緊著拳頭,怒火攻心,感受到四周刺向自己的眼神,心中的慍怒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暴怒下的軒轅敬城低沉的嘶吼了一聲,周身罡風不斷呼嘯,整個身子被罡氣包裹,將自己力量提升到極致,暴掠向葉風。
葉風之餘他的羞辱,
唯有用葉風的性命來償還!
「嘖嘖,惱羞成怒了?這就是隱世家族的入世之人?我看也不怎麼樣!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龜縮在自己的家族內,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葉風冷笑一聲,完全不在意軒轅敬城的攻擊,魅影步法一閃,迎著軒轅敬城而去。
轟!
兩人身形在半空中交錯而過,發出道道震耳欲聾的聲響。
在場眾人皆是一驚,這種層次的對決已經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噗!
軒轅敬城噴出一口濃血,臉色變得極為陰翳,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變得更加可怖。
「軒轅公子,隱世家族的入世之人?看來,你不行啊!」葉風睥睨的看著軒轅敬城,淡漠道。
葉風的聲音如同一根根銀針般,扎在軒轅敬城的身上,令軒轅敬城感到前所未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