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風光明媚。
唐言蹊雪白的胴體趴在葉風身上,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
葉風輕摟著唐言蹊,如同摸著一塊軟玉,心中安寧以及幸福到了極致。
回味著昨夜的纏綿,葉風可以肯定,那是自己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
昨夜的每一幕葉風都可以清晰的一幀幀在腦海回放。
「老公,你說你喜歡女孩,那要是我懷的是男孩怎麼辦呀?」唐言蹊聲音輕柔,聽著葉風心臟的砰砰聲,臉上依舊有著羞紅之色,不敢直視葉風火熱的眼眸。
「如果是個臭小子,那我就把他培養成天下第一武道高手,讓他禍害天下的姑娘去,若是這臭小子不聽話,敢惹他媽媽生氣,我就打得他屁股開花。」葉風笑道。
唐言蹊白了葉風一眼,腦海里已經有那幕畫面浮現。
「那要是個女兒呢?你喜歡她多一點還是喜歡我多一點?」唐言蹊翻了一個身,壓在葉風身上,纖纖細手摟住葉風的脖頸,近距離的看著葉風這柔情似水的眼眸。
「當然是老婆至上!」葉風信誓旦旦道。
「咯咯咯咯……」
唐言蹊開心的親了葉風一口。
經過昨夜之後,唐言蹊在葉風面前完全露出小女人的媚態,再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冷艷總裁,而是一個撩撥人的小妖精。
葉風野火忍不住再次燃燒起來。
「該給爸媽請安去了。」唐言蹊急忙道,她是真怕了葉風了。
葉風依依不捨的鬆開唐言蹊腰肢,欣賞著唐言蹊曼妙的身子。
只見唐言蹊邁開雪白筆直的大長腿,當著葉風的面換了衣裳,秀髮如同瀑布一般垂落在腰間。
相比起以往,唐言蹊多了一絲成熟女人的韻味。
更加迷人,更加令葉風野火焚身。
唐言蹊心砰砰的跳著,不敢去看葉風炙熱的眼眸,生怕自己忍不住再與葉風膩在一起。
不過片刻,葉風也穿好衣裳,神清氣爽的領著唐言蹊來到大廳。
「爸,媽!」葉風唐言蹊同時開口道。
「好好好!」唐正南言雅喜笑顏開,眼眶含著熱淚。
「姐夫,你終於爬上我姐的大床啦!」唐穎開心道。
葉風忍不住瞪了這丫頭一眼,哪壺不該提哪壺。
「略略略!」唐穎吐出舌頭,扮了一個鬼臉,俏皮道。
「小風,你可得加點油,主動一點,爭取早日讓我抱上大胖小子!」言雅看著葉風鼓勵道。
「媽!」唐言蹊嬌羞的瞪了言雅一眼。
「怎麼啦!要我看啊,三年抱兩!」
唐言蹊面色更加羞紅。
就是此時,葉風臉色一喜,開口道:「爸,媽,我師傅來了!」
「清虛道人?」唐正南趕忙站了起來。
當年就是清虛道人的指點,他才能在天南站穩腳跟,取得今日的成就。
否則,只怕二十年前他就已經死了。
只見一名穿著青袍的中年道人踏步而來,如騰雲駕霧一般,倒真有點真人的味道。
葉風眉頭一挑,這老頭什麼時候開始注重形象,不再是一副邋遢的模樣了?
「見過清虛道人。」唐正南夫婦連忙起身。
「哈哈哈,都是親家,正南兄客氣了!我還得感謝兩位生了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便宜了這臭小子!」清虛道人沒有一絲架子,爽朗道。
「見過師父。」唐言蹊小臉有些緊張,跟著葉風稱呼道。
「哈哈哈!葉風這臭小子真是好福分,言蹊,以後若是這臭小子敢對你不好,你跟我說,我抽他去!」
清虛道人越看唐言蹊越是滿意,知道當年自己的安排是正確的。
猶豫片刻,清虛道人從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遞到唐言蹊手間,笑道:「老道身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這快血玉你收著,就當是我的見面禮了。」
唐言蹊接過血玉,立即感到一陣清爽的涼意。
昨日與葉風纏綿的一些痛感頃刻間消失無蹤。
唐言蹊更是感受到這塊血玉有一縷縷細微的氣機進入自己體內,讓自己的血液循環變得更加平穩。
葉風一怔。
他可是知道這塊血玉來歷的。
當真是天下間的無價之寶!
葉風當年要了很久,這老頭師傅都沒給自己。
今天竟然這麼大方!
唐言蹊自然知道血玉的珍貴,詢問的看向葉風。
見葉風點頭,唐言蹊這才收起血玉,笑靨如花:「謝謝師父。」
「好好好!這臭小子真有福分!」
自見到唐言蹊,清虛道人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
葉風拉著這老頭來到一旁,神情變得凝重,沉聲道:「老傢伙,言蹊的血脈覺醒當真一定要去古武唐家的宗祠?有沒有其他的辦法確保言蹊血脈安全覺醒?」
葉風一想到馬上就要跟唐言蹊分離,就萬般不舍。
雖然每月有兩次的見面機會。
可這哪夠啊!
葉風想的可是日日夜夜,三五六次!
清虛道人眉頭輕輕揚起:「倒也不是沒辦法,但進入宗祠是最安全的方式,而且這對於唐言蹊而言,有極大的好處。」
「什麼好處?」
「小子,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要跟唐正南定下這門親事嗎?其實就是因為唐言蹊的血脈……話說,昨夜你爬上這女娃子的大床沒?」清虛道人低聲道,此時哪有半分仙風道骨,就像一個猥瑣的老頭。
葉風抬頭挺胸了,驕傲的點了點頭。
昨夜可不止一次!
見葉風得意的模樣,清虛道人笑道:「你就沒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麼變化?」
嗯?
葉風心中一驚,連忙內視著自己的身體。
「我的肉身竟然變強了?」葉風不可思議道。
「陰陽之道,奧妙無窮,唐言蹊與你可以說是天作之合,兩相結合,必是互相成就!」
「你是說言蹊與我的血脈相互契合?」
「不錯!所以唐言蹊的血脈覺醒是必要的,而古武唐家是最好的選擇,說不定還有別樣收穫。」
「可是……」葉風心中不舍。
「放心吧,我推算了一下,頂多半年時間,唐言蹊血脈就會覺醒,你這小子,半年都忍不了?更何況每月還有兩次偷腥的機會。」清虛道人拍了一下葉風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