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被葉風殺了!」
鹿揚腦袋一陣轟鳴,猛的站起身子,雙拳緊握,瞳孔中被血色覆蓋,身子因為震駭而不斷顫抖著。
「怎麼回事!」鹿揚如同一頭髮狂的凶獸,抓緊著老僕的胳膊,指甲刺進對方的血肉當中,面容扭曲,失去了之前所有的鎮定。
鹿揚一直在等著葉風的死訊,結果等來的卻是魏寒的敗亡?
要知道他可是與鹿揚達成了合作協議,萬一被牽連進去……
那種後果鹿揚只要一想到就止不住的恐懼。
「天南軍區的集體行動?」鹿揚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整個人如墜深淵。
「又是葉風!」鹿揚咬著牙,瞳孔充斥著冰冷的殺意。
「少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老僕忍著胳膊上傳來的劇痛,沉聲道。
「魏寒死了,我與冷焰訓練營的交易就無人知道,不對,還有劉露,這個女人必須死!這件事你去安排,決不能讓人知道我與冷焰訓練營有任何的牽連。」
鹿揚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將自己從冷焰訓練營中剝離出來,不讓任何抓到把柄。
鹿揚身子跌落在椅子上,輕揉著眉心,知道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
「葉風不死,就是我死!」鹿揚五指抓在桌面,劃出一道道抓痕,即便指甲摩擦出鮮血也滿不在乎。
「有辦法了!葉風,你就算再強,在絕對權勢面前,也只能束手就擒。」鹿揚深吸一口氣,重新恢復了紳士的模樣,立即動身前往有關部門。
這一次鹿揚有把握讓葉風再沒有任何活路!
另一邊,皚皚雪峰之上,一名穿著灰色麻衣的老人盤膝而坐,周身一縷縷氣機拂動。
半個時辰後,一名入道境界的中年男子捂著瑟瑟發抖的身子艱難來到老人身前。
中年男子竭力運轉著體內元氣,這才保證自己不被森冷的的寒氣侵蝕。
「老師,魏寒死了。」中年男子沉聲道。
「嗯?誰殺的?」老人猛的睜開雙眸,瞳孔之中掠過一抹冷芒,語氣淡漠。
「一個叫葉風的年輕男子。」中年男子說道。
「葉風?世家子弟?還是宗門天驕?亦或者燕京新出的妖孽?」老人眼眸中流露出一絲興趣。
「都不是,葉風只是天南第一豪閥唐家的上門女婿,但短短几個月的時間,此子便拿下了天南夜色,成為天南暗武界的無冕之王,不僅僅魏寒,就連黑金,華夏四大家族的鹿家都在其手中吃了不少虧。」
「這倒是有趣,魏寒畢竟是我親手培養出的弟子,我這當老師的,自然要去討一個說法,剛好,我也好久沒踏入這江湖了。」
老人重新閉闔上眸子,將寒芒盡數收攏,周身氣機肆虐。
中年男子心中一顫,老師這是要破境了?
「十年飲冰,以雪山寒氣淬體,我終於到達了這一步!」老人嘴角輕輕揚起,周身氣機炸裂,氣息猛然攀升!
……
冷焰訓練營覆滅的餘波仍在發酵,與冷焰訓練營有關的勢力皆被連根拔起。
各大軍區紛紛忙碌起來,似冷焰訓練營這種惡勢力,必須永絕後患!
對此葉風卻不再關心,這些雜事自有王寧去處理。
此時葉風目光落在柳如是精緻的臉蛋上。
柳如是光滑柔嫩的肌膚白裡透紅,彎彎的睫毛輕輕眨動,這女人仿佛夢見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嘴角輕輕揚起,有著兩個並不顯眼的小酒窩。
不過一會,柳如是眼皮慢慢打開,映入眼帘的便是葉風火熱的眼眸。
這一雙眸子藏著的野火仿佛能讓自己燃燒起來。
「醒了?」葉風目光遊走在柳如是身上,這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簡直令人犯罪。
「嗯。」柳如是自脖頸上掠過一抹緋紅之色。
她當然記得自己答應過葉風什麼。
只要葉風拿來魏寒的人頭,自己就讓對方爬上自己的大床。
當時柳如是不過一句戲言。
哪裡想到這男人真的做到了。
感受到葉風炙熱的眼眸,柳如是露出小女人的慌張,生怕葉風像一頭猛獸一般撲過來將她拿下。
但莫名的,柳如是心中又有一種別樣的期待。
兩人對視之下,燥熱的荷爾蒙因子不斷升溫。
葉風壓迫性的往前一步,冷峻的臉龐貼到柳如是近前,大手落在柳如是的香肩上,慢慢扯掉柳如是的吊帶睡裙。
「不要……」柳如是抓住葉風的雙手,微垂著頭,臉蛋越發的通紅。
柳如是咬著薄唇,透著別樣的嫵媚道:「下一次,我洗白白的等著葉公子如何?」
柳如是滿臉慌張。
無他,只是因為這是她的第一次。
冷焰訓練營中,她學習到無數勾引男人的方法,但真刀實槍的實踐卻從未有過,大多都是點到即止。
人人都稱她為黑寡婦,卻從未有人真正降服過這風韻萬千的尤物。
「那我等著姐姐。」葉風指尖划過柳如是的臉龐,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更何況,似柳如是這般女子。
一定要找個良辰美景,好好品嘗。
柳如是心跳不斷加劇,上下打量著葉風,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不可描述的畫面。
離開風色會所,葉風伸了一個懶腰。
魏寒雖然死了,但葉風明白自己的敵人依舊會前仆後繼而來。
葉風面色微冷,他倒是想看看接下來對方會如何出招。
回到唐家。
小姨子唐穎邁著一雙大長腿晃蕩在客廳里,小嘴微微嘟著,顯然還有些起床氣。
也就是這時,唐言蹊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剛從公司到家。
身姿卓卓,美不勝收。
葉風立即迎了上去,雙手搭在唐言蹊的雙肩上,輕輕揉捏。
「我先去洗澡。」唐言蹊看了葉風一眼,俏臉微紅。
不過一會,唐言蹊沐浴完畢,裹著浴巾出來,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裸露出的一些雪膩之色讓葉風挪不開目光。
葉風輕輕摟著唐言蹊,衝著唐言蹊的耳旁吐著熱氣。
「別鬧。」唐言蹊嬌嗔道,這個男人最近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