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來吃本大師一水袋!

  「真不正經。」鞏婉琴白了他一眼。

  但此時她心裡也是有些驚訝的。

  這麼漂亮的姑娘喜歡女孩子的麼?

  「江禾大人,您覺得應該怎麼辦?」紀儒辰說道。

  「下去跟他們聊天唄。」江禾說著,從懸崖落下。

  而其他幾人,也是相視一眼。

  「神婆大人說過,江禾大人是個很有城府的人,我們還是跟著看吧。」紀儒辰說道。

  咻咻。

  他們也都跟著一躍而下。

  「不是吧…」范應銘見到跳下去的幾人:「我才剛上來啊!」

  此時,陸志在懸崖頂,就他一個人還留在那裡,他看了一眼范應銘。

  「哎我的六師弟啊,你真好,就你還等我!」范應銘說道。

  「奧,我沒反應過來。」陸志呆呆的說完,跳了下去。

  「啊?」范應銘走到懸崖前:「我恐高啊!」

  左右看了兩眼:「算了,我跑下去!」

  他又往下跑著。

  下方,江禾走到同盟會那一行人前方:「初次見面,請問幾位有何貴幹?」

  「這位同胞,請問是?」為首那人說道。

  「我是裴元海幾人的一位朋友,江禾。」江禾說道。

  「幸會。」為首那人見到裴元海幾人也跟了上來,他說道:「我是同盟會稽查司的稽查理事,我姓鄒。是前來調查昨日拜神教寺廟被屠一事的。」

  江禾一聽,還挺熟悉。

  「連總理事都來了,看來確實發生了一些大事。」江禾說道:「不知可否詳細問詢一下,寺廟被屠?」

  「是的,應該是一位擁有火靈根的心火境高手做的。而且實力不低,至少有心火巔峰,他做了一個屏障,導致所有人都進不去。」鄒姓理事說道:「目前,同盟會內部的心火境高手已經排查過了,目前,心火境巔峰,除了拜神教,只有這裡還有一位。」

  鄒姓理事不知道的是,這裡其實有兩位。

  除了裴元海,紀儒辰此時也突破到了心火境巔峰。

  他們都以為江禾在那劍痕里隱藏了什麼。

  「鄒理事。」裴元海走上前來:「抱歉,這件事,我們的確不知情。」

  「還是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鄒理事說道:「雖然目前我們同盟會也不喜歡拜神教,但還是希望你們跟我走一趟,調查一番。」

  「狗屁!」

  後面,范應銘沖了過來,他大吼道:

  「你們這群稽查司的人分明就是是非不分的廢物,我們師父死了,你們稽查司非但不給我們伸冤,反而相信那李淵的一面之詞,把我們逐出了同盟會!我們怎麼可能做出弒師的事情來?!現在居然還想因為莫須有的罪名帶走我們,吃我的營養藥水吧你!」

  說著,范應銘把手裡的水袋丟了出去。

  江禾以及紀儒辰和裴元海神色統統一驚。

  『不好,生化武器!』江禾刷的一下,冷汗都冒出來了。

  他迅速後退,眼前,水袋已經飛向了那名鄒理事。

  「哼!憑這也想傷人?!」鄒理事抬手,一道靈能波動爆發出去。

  噗!

  水袋被靈能波動拍炸,裡面的液體就像炸開的水氣球,一時間,臭味瀰漫。

  ————

  褐色的液體形成霧氣,飄散在周圍。

  鄒理事捂住口鼻:「這什麼鬼東西!」

  嘔!

  聞到這氣味,後面很多稽查使都吐了出來。

  鄒理事強忍著,他找出一條手帕,捂在臉上。

  「剛剛那不過就是迷魂劑!」不知何時,在稽查使眾人的後方,褐色的煙霧中,范應銘身披一件獸皮,刺破霧氣,手裡,又拿著一個水袋。

  「龜兒頭子來吃本大師一水袋!」

  啪!

  范應銘穿過一眾稽查使,來到鄒理事後方,一水袋直接拍在了鄒理事的腦袋上。

  霎那間,一股比之前更難聞的氣味出現了。

  「嘔!」

  「嘔啊~」

  一眾稽查使見到鄒理事的模樣,紛紛後退,嘔吐了起來。

  江禾也是捂著鼻子,退出去好遠。

  包括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後退。

  這太噁心了!

  更遠的地方,農田裡。

  阮媚刨著坑。

  「我又抓到這種臭臭的蟲子啦三師兄!」阮媚撩著褲腿,兩腳踩在泥里,舉著一條和蚯蚓差不多的蟲子,站起身來,手上都是泥,臉上也蹭了一些,她把蟲子舉過頭頂,看到的,卻是遠處那一副褐色景象。

  「什麼呀。」阮媚看見一幫同盟會的人都在嘔吐,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怎麼都在吐,好噁心啊……」

  而此時,范應銘的動作顯然還不會停止。

  所有人吐得眼淚都出來了,而鄒理事,更是被噁心的夠強,彎著腰不停地在乾嘔。

  身上的不明液體,混雜著一些蟲子屍體,讓他十分噁心。

  范應銘一揮手中獸皮,把那褐色霧氣扇走,而後把獸皮往鄒理事的身上一套。

  「都來打他啊!他被蒙住了!」

  范應銘運足了力氣,拳打腳踢:「我這營養藥水不光臭,裡面還有能夠讓人虛弱的草藥,配合嘔吐,他徹底虛了,此時不打更待何時啊!」

  「大師兄,四師弟,來揍他啊!」

  然而,沒人願意接近那一片區域,哪怕霧氣都被扇開了一片。

  砰砰砰!

  范應銘隨手抄起大一塊石頭,砰的一下砸在了鄒理事的頭上。

  「三師弟!」裴元海厲聲道:「先住手!!」

  「大師兄,現在不打以後沒機會了!」范應銘隔著獸皮,拽著鄒理事的頭髮,另一隻手不停的錘著:「這種人就該給他一頓揍,不揍不老實!」

  「大師兄,你不用著急誇我,趕緊揍啊!」

  紀儒辰單手捂著臉,心裡全是無奈。

  他怎麼有個這樣的師兄?

  這不是在江禾大人面前丟臉嗎?

  「三師弟,我叫你回來!」裴元海叫道。

  「啊?回來?」范應銘道:「我們怕他作甚,他就一個心火巔峰,我們……」

  說道一半,他閉上了嘴,難道說,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後知後覺的范應銘一溜煙就跑沒了。

  鄒理事撤掉獸皮,一身臭氣:「范應銘呢?你給我出來!」

  四周沒有回應,范應銘已經躲起來了。

  「裴元海!」鄒理事怒道:「這就是你們順源鎮的待客之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