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請客吃飯,陳豪自然不會太小氣。各種菜餚擺滿了一大桌子,白酒,葡萄酒,飲料都備齊了。
陳豪年紀不大,平時性格看起來也挺隨和。他請客吃飯,大家自然不會跟他客氣。
包廂里熱熱鬧鬧,氣氛融洽,就像是一大家子的兄弟姐妹在一起聚餐一樣。
在國外呆了多年,陳豪的生活習慣和飲食習慣都有了一定的改變。
白酒幾乎滴酒不沾,而香菸,也因為小貓兒的強烈反對,漸漸抽的少了一些。
有小貓兒在場坐鎮,幾個人也不敢請陳豪喝酒。至於安妮,她對華夏產的白酒一點興趣都沒有,就要了一杯紅葡萄酒。
雖然在華夏呆了不短時間,但是,安妮還是不習慣用筷子。
右手拿著筷子就像拿著餐刀一樣,夾菜的樣子有些滑稽,惹的大家哄堂大笑。
至於左手,空在哪裡總感覺有些不自在和彆扭,就握住了小貓兒的手。
在城裡的時候,她可以去吃西餐,可是,在這鄉下,那真是讓她為難了。
因為寧心的極力反對,高俊和徐明輝終於還是沒有把懷裡的狗狗送回狗舍。
兩個人抱著狗狗,吃飯的樣子也挺滑稽,倒是無形中化解了安妮的尷尬。
安妮能夠感受到陳豪的體貼,心裡充滿了感激和溫暖。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個殺人如麻,冷血無情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而這些改變,都是因為他懷中抱著的小貓兒。
當初決定跟陳豪來華夏的時候,安妮的心裡非常的忐忑和不安。但是,現在,她已經喜歡上了這個神秘而美麗的東方國度,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喜歡上了小貓兒。
一群人吃完飯之後,陳豪掏出錢讓寧心去埋單。然後,抱著小貓兒,帶著安妮,先一步向著狗舍走去。
高俊和徐明輝喝了不少酒,李生棟在後面照顧著兩個人。
陳豪抱著小貓兒還沒有走到狗舍門口,就看見了狗舍的門外停了一輛摩托車。
而被關在狗舍里的阿牧仿佛遇到了什麼危險似的,正在瘋狂的嚎叫著。
「安妮!」陳豪喊了一句,轉過身,把懷中的小貓兒交給了對方。
「怎麼了,耗子?」安妮抱住小貓兒,不解的問。
「有人進狗舍了。」陳豪回答,叮囑著:「你和小貓兒呆在這裡,我過去看看。」
「小心點,耗子。」安妮點頭,有些擔心。
「沒事。」陳豪說完,大步向狗舍走去。
他才走到狗舍門口,就看見大鐵門上的鐵鏈竟然被人用液壓剪給剪斷了。
陳豪蹙眉,表情有些難看,伸手推開鐵門,大步走了進去。
正在嚎叫的阿牧見到他之後,叫的更凶了。
陳豪走過去,直接鬆開了阿牧脖子上的繩子。阿牧獲得自由,向著裡面瘋了一般沖了過去。
阿牧的身影才消失,狗舍里就傳來了人的慘叫之聲。
然後,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邊後退,一邊躲閃,想躲開阿牧的攻擊。
阿牧經過多年的訓練,執行過很多次危險任務,戰鬥的經驗非常豐富。
它一邊嚎叫,一邊撲向那個中年人。然後,一口咬住了對方的手腕,將對方的身子撲倒在了地上。
那個中年人在地上一邊翻滾一邊慘叫,根本就無法逃出阿牧的控制。
阿牧緊緊的咬著對方的手腕,一邊晃動著腦袋,一邊挪動著身子,快速的躲閃著對方的反擊。
在沒有弄清楚中年男人的身份和目的之前,陳豪也不想弄出人命。
他正準備發號施令讓阿牧放開對方的時候,旁邊的狗舍里突然躥出一個年輕男子。對方手中拿著一根撬棍,向著阿牧的後背就砸了過去。
「住手。」陳豪大叫一聲,快步沖了過去。
阿牧察覺到身後的危險之後,身子再次快速的挪動了一下,躲開了撬棍的偷襲。
那堅硬的撬棍砸在地上之後,直接砸出了一個小坑。
年輕男子聽到陳豪的喊叫之後,顧不上營救自己的同伴,攥著撬棍,就向陳豪沖了過去。
對方如此不知死活,竟然敢來狗舍鬧事,早已經讓陳豪勃然大怒。
他突然加快步伐,雙腳一躍而起。然後,身子在空中凌空旋轉,一腳掃向了對方的脖子。
年輕男子才舉起撬棍,脖子就被陳豪給掃中。巨大的身子直接摔了出去,手中的撬棍也丟到了一邊。
陳豪雙腳落地之後,邁開步伐,大步走過去,一腳踢年輕男子的胸部,將對方的身子踢翻了過去。
年輕男子並不願意束手就擒,一邊翻滾,一邊拔出了身上的匕首。然後,一躍而起,攥著匕首向著陳豪刺了過去。
陳豪直接出手,一招鎖死對方的手腕,跟著一擰,就把對方的手腕折斷。
然後,劈手奪下對方手中的匕首,將對方的身子再次摔飛出去。
一招重傷了年輕男子之後,陳豪才冷笑了一下。轉身,向阿牧發出了停止攻擊的口令。
阿牧雖然兇猛異常,但是,非常的聽話。聽到陳豪的口令之後,鬆開嘴裡的中年男人,退到了一邊。
中年男人的手腕雖然沒有被阿牧咬爛,但是,也咬出了獠牙印。
他一邊用手捂著自己受傷的手腕,一邊蜷縮在地上,不停的痛苦哀嚎著。
陳豪抓著匕首走過去,蹲下身子,看著對方。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擅闖我的狗舍?」他表情有些冷漠的問。
「我們就是偶爾經過這裡,看見狗舍里沒人,就想進去偷兩隻小狗回家養。」對方表情痛苦的回答。
「偶爾路過,卻帶著液壓剪?見到阿牧在門口攔著還不退出去,反而不知死活的往裡面跑?」陳豪冷笑:「拜託,撒謊能不能認真點。你這麼走心,難道不感覺尷尬?」
「小子,你到底想怎麼樣?」對方見自己瞞不過陳豪,表情突然有些兇狠的問:「你的狗咬傷我了,你還打傷了我兄弟。我告訴你,這個事情我跟你沒完。」
「咬傷你?沒有我的命令,阿牧從來不會輕易傷人!」陳豪見對方血口噴狗,很無語,手腕一轉,手中的匕首直接扎穿了對方的手心,將他的手掌直接釘在了地面上:「現在的壞人都這麼狡猾了麼?蠢貨,這個世界上敢在我面前撒謊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