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奇!」突然那王順大喝一聲,趕緊將何文扶了起來,盯著陳奇說道,「你是不是瘋了?」
「為了一個林晨竟然敢打何文,你不想活了。」
「你知道何文現在什麼地位嗎?他家和北平市的大佬都有關係,你,你就等著斷手斷腳吧。」那王順已經被陳奇的行為驚駭了。
此刻朱良,伊晴,趙玉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好好的一個聚會,誰知陳奇竟然敢打何文。
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但他們知道陳奇打何文的結果是什麼。
瘋狂的報復。承受不起的報復!
伊晴搖搖頭,看了一眼陳奇,覺得陳奇太瘋狂了。
「你死定了!」那王順還在叫囂,又好心將何文扶起來,好似很擔心的臉色,看向陳奇卻一臉不善。
陳奇一聽這王順簡直沒玩沒了,當下走過去,一腳踢在王順臉上。那王順臉色大駭,想要躲避。
但陳奇的攻擊豈是王順能夠抵擋,直接一腳正面踹在王順驚駭的臉上,將他蹬的一個踉蹌在地上滾動,慘叫不停。
「陳奇!你給我等著!」突然那快要站起來的何文雙眼狠毒之色越來越濃。
陳奇一巴掌按在剛剛站起身來,一臉猙獰之色的何文肩上,狂暴的力量將何文按的骨頭咔嚓作響,砰的半跪下來。悽厲的慘叫響徹,何文瘋狂嘶吼起來,雙眼血紅。瞪著陳奇。
啪!
陳奇右手一揮,又是一巴掌扇在何文臉上,將他扇飛,一腳踩在何文臉上,「小子,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家裡有幾個臭錢就敢欺負老子兄弟?你算老幾!」
再次一腳踩在何文胸膛,何文一口血當場噴了出來,神色悽慘,仿佛快要死去。
這一幕落在眾人眼中,全部不敢說話。
先不說陳奇力氣怎麼這麼大,只是那一腳將何文踩的吐血,這是根本沒將何文當成一個人,完全是往死里打。
他們在上大學的時候就知道,陳奇打架都是往死里打,毫無顧忌,此刻又再次見到陳奇下手,一個個臉色煞白。
「你!你無父無母,將我打成這樣,有沒有想過後果?」何文奄奄一息,呼吸都帶著血水,但內心的羞憤已經充斥了他的身心。五指攥的很緊。
但今日,他被陳奇打了。如果打他的是比何文家裡更有權勢的人,他也認了。但偏偏這個陳奇無權無勢,連個工作都沒有。
這樣的窮小子敢對他下這麼重的手。此仇不報他就不是何文!
「你給我等著!」何文卻是掏出手機打電話。
「打電話?」陳奇俯視何文,卻是轉身坐在沙發上,喝了一杯紅酒,翹起二郎腿,「你想打就打,我倒要看看,你何文都有些什麼關係,讓你如此囂張。來多少老子清多少。」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今日你要是真找人來了,你這雙腿就廢了吧。」陳奇淡淡道。
此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那伊晴的臉色也變了。
陳奇的膽大讓她感覺意外。
看來這小子不僅嘴硬,膽子也太大了。這樣的人註定會吃虧。而今日,何文的報復會讓陳奇知道,什麼人不能招惹。
伊晴靜靜的喝了一口酒,盯著陳奇,他倒要看看陳奇要裝到什麼時候。
人家已經找人了,而你才一個人,加上那個林晨也不過兩個,何文認識的人都是大人物,你憑什麼敢打何文?
「好,很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何文盯著陳奇,「就憑你今天對我的羞辱,敢打我何文,不把你打成植物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何文被打出了火氣,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裡面傳來一個青年的聲音,這青年說話充滿了一股霸氣,顯然是那種有些勢力的人常年培養出來的味道。
「喂,是濤哥嗎?」何文語氣面對電話顯得很客氣,「現有有時間嗎,我在皇城夜總會,我剛剛被一個小子打了。」
「而且濤哥,這小子很狂妄,說找來多少人,他就清理多少人。」
「何文,哪個小子這麼不識好歹,竟然敢打你?活得不耐煩了吧」電話里的男子說道,「不過這小子還真是有點囂張了,來多少人他清多少人?」
「這話,我杜濤很久沒有聽過了,這麼多年敢這麼放話的人還真少見,更何況是我北平門,你等著,五分鐘到。」
說完何文掛斷了電話,一副看死人的目光盯著陳奇。
被打的王順爬了起來,他沒有想到自己也被打了。
不過,五分鐘一過,陳奇的下場他想想就覺得興奮。一旁的朱良和伊晴,趙玉,還有其餘的同學全部靜靜的等著。
倒要看看陳奇憑什麼敢跟何文斗。
不多時,果然,在皇城夜總會樓下,來了幾輛高檔轎車,從其中下來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各個都有紋身,從脖頸上可以看出花花綠綠的紋路爬滿。
足足三十多人從裡面出來,為首的一人是一名二十五六的青年,一臉彪悍之色,嘴裡叼著一根香菸。握住的口袋中帶著一柄短刀。
這人就是杜濤,北平門幾個大哥之一。也是一個古武高手。
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稍微一動,體內會產生一股微弱的勁力,利用這股勁力灌注手臂,能夠將人活生生砸死。
他帶來的三十多個手下都帶著槍。幾人剛剛下車就直接上來。
不過杜濤帶著這麼多人動靜太大,驚動了這裡的老闆,一名中年人穿著西裝,大肚子,肥頭大耳,正是這裡皇城夜總會的老闆。
在北平市擁有這樣一個夜總會,也算有頭有臉的人,一年可以賺個大幾百萬。
不過這名中年人看到杜濤之後,一臉的賠笑,「濤哥,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好久沒有來了,今天如果你們是來玩的,包在我身上,儘管吃喝。濤哥光臨,蓬蓽生輝啊。」
雖然他是這裡的老闆,但是杜濤是北平的大哥之一,來頭很大,除了杜華就是下面幾個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