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鼠等人果然名不虛傳,僅用了不到兩個小時,就順著葉旭的車子找到了他在百合家的住處。
幾個人下了車,抬頭看著百合家的窗戶。而葉旭正饒有興趣地從另一側的窗戶看著他們。
「喲,還真有兩下子,這麼快就找到我了,看來這個劉天佑的手下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葉旭嘴裡喃喃道。
地鼠一擺手,一眾手下就悄聲無息地奔大樓走去。
接下來詭異的一幕就出現了,一個男人仿佛是憑空出現在了當場,他靜靜地坐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把大錐子,在十分認真地修著一隻紅色的高跟鞋。
「真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鞋竟然穿在有著一雙大象腿的女人身上,這鞋不壞才怪。」男人不住嘀咕著,手裡的錐子飛舞,好像他不是在修鞋,而是在精造細作一件珍貴的工藝品。
地鼠的眼神直接收縮起來,他在男人的面前站住腳步。
「朋友,請借個路。」地鼠警惕地看著男人道。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們可以繞過去啊。」男人頭也不抬地繼續修鞋道。
「是嗎?」地鼠冷哼一聲。
「可我就偏偏喜歡從你的身上踏過去。」地鼠一擺手,手下的幾個人直接沖向了男人。
男人像是伸了個懶腰,手中的大錐子劃出一道柔美的曲線,然後他低下頭,繼續慢慢地修鞋。再看那幾個沖向他的高手,直直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地鼠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他的瞳孔不住地收縮,一對拳頭攥得咔吧直響。
「撲通!」
「撲通!」
接二連三的倒地聲,地鼠的手下每個人的脖子上都冒出一道血線,全都躺在地上沒了生息。
「你到底是什麼人?」地鼠的兩腿在微微發抖,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
「我是誰不要緊,你只要知道很快就要廢在我的手裡就行了。」男人一笑,露出一口要吃人的牙齒。
地鼠緊緊盯著男人,在下一秒之後,他竟然抬腿轉身就跑。他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剛跑了沒有兩步,他的身子就徒然一僵,一把大錐子筆直地插在他的身上,然後地鼠就倒在了地上。
「小途途,出來收拾垃圾啦。」男人叫了一聲,這才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收拾好了東西。
王途帶著人從黑暗裡走了出來,一輛車開了過來,地上倒著的人很快被抬到了車上,然後車開走了。一切安靜地像從來沒有事情發生一樣。
「搞什麼搞,這個徐三九不好好地在太子集團呆著,怎麼跑這兒來了?」葉旭看著窗外道。
「太子爺,我是閒的發慌要活動活動,這才讓小途途帶我過來,您老人家莫怪。」徐三九衝著葉旭窗戶的方向一抱拳,然後這才鬼魅般的消失了。
被徐三九叫做「小途途」,此刻的王途滿腦門子黑線。
「噢,對了小途途,別忘了啥時再送幾個羊頭過來,我請你喝好酒。」徐三九的聲音遠遠傳來。
葉旭一笑,這個徐老哥還真是有趣的緊!
屋裡傳來百合的一聲呢喃,「親愛的,你在哪兒?」
葉旭這才轉進了臥室,「我在客廳看風景。」
「我餓了,我要吃東西。」百合將身子縮在單子裡,外面露出兩條長腿,一對兒玉足交盤在一起。
「得,我抱起去客廳吃飯。」葉旭走上前來道。
「不要,我要在床上吃。」百合撒著嬌兒道。
「也行。」葉旭小跑著出去,一會兒把食物放在小橫桌上舉著走了進來。
「我還以為你吃了那麼多的大香蕉,已經不餓了。」葉旭笑嘻嘻地道。
「你討厭了,再也不理你。」百合用力捶了他幾下。
「我說了什麼讓你生氣?」葉旭將她抱在懷裡道。
「你自己明白。」百合嚶嚀一聲,開始把好吃的東西往小嘴裡填滿。
葉旭也跟著吃了一會兒,兩人你儂我儂的,到也過的逍遙自在。
飛機落地之後,古遠帶著梁西施和古煥住到了酒店裡。除了他們之外,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大票隨從。本來他想住在古龍會館,但一想到那是妹妹古妃嫣的地方,也就作罷。
「古煥,讓你做的事怎麼樣了?」古遠把他單獨叫到一個房間,對他沉聲道。
「放心吧二叔,這次我找的人都是國際級的僱傭兵,共六個人。他們還有一個時辰就能抵達海州。」古煥恭敬地道。
「好,這次絕對不能放過席花容和劉天佑,動我的女人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古遠拍了桌子道。戀戀小說 .
「那席家和劉家那邊兒?」古煥小心翼翼地道。
「我就不相信他們敢跟我古家斗,哼。」古遠冷冷地道。
「那章小姐如何處理?」古煥又道。
「這個賤女人,當然不能要了,我拿她當個寶兒,可她卻把自己當垃圾。」古遠越想越氣道。
古煥一點頭,就聽古遠又道:「對了,找時間安排楚懷安來見我,也不知道他在海州折騰的怎麼樣,可別砸了我們古家的招牌。」
「是,二叔。」古煥面無表情地道。
「你好好跟著我做事,我會給你一個遠大的前程。」古遠抬起頭看著他。
「謝謝二叔,我一定認真做事,真心實意地追隨二叔您。」古煥趕緊低下了頭。
「哦,很好,你去吧。」古遠點了點頭,他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古煥這小子的表現還算讓他滿意。
席花容滿意地來到客廳,劉天佑鼓掌大笑,「怎麼樣,這個女人的滋味一定不錯吧?」
「你給她餵的藥很好使,我很滿意。哈哈,我真的想看看葉旭見到此情此景之後是個什麼反應?」席花容大笑道。
「我的人怎麼還沒回來?」劉天佑有些納悶,他對地鼠的手段非常相信,以他的身手是幾乎沒有對手。
「好菜不怕晚,急什麼。等你的人把葉旭抓過來,我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番,也要把他的下巴擰下來,我還要打斷他的肋骨,挑了他的腳筋。」席花容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
幾條人影一閃,就進到了他們所在的別墅,對於那些守在附近的保鏢,這幾個人如狼入羊群,把他們全部收拾掉。
大門被直接踢開,為首一個黑人率先走了進來。
「你們是什麼人?」席花容和劉天佑大驚失色,瞬間就發現事情不妙。
黑人用有些生澀的語言道:「我們受僱於人,生死各安天命吧。」說完他一擺手,身後的人就沖了上來,把席花容和劉天佑按到了地上。
黑人來到臥室門前一把將門推開,見床上躺著個女人,他舉起手中的照片對了一下,道:「就是這個女人,把她帶走。按僱主吩咐的辦法馬上送她去匈牙利,給她辦理新的身份。」
手下人用床單把女人一包,扛起來就走了出去。
「我是康源集團的大公子,對方給你們多少錢,我出雙倍。不,是三倍,四倍……」席花容的臉被按在地板上,他聲嘶力竭地叫道。
「我爸是西山煤務商會的會長,你們要是敢動我,我爸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劉天佑此刻眼淚都快下來了。
「噢,不不不,我的朋友,你們不了解我們的職業,我們是不會隨便解約的。就算你爸是李剛也不行。」黑人搖著碩大的腦袋道。
古遠帶著古煥慢慢走進了別墅,當一個僱傭兵扛著章怡寧從他身邊而過的時候,他連看都沒有看上一眼。
走進了房間,古遠坐到了沙發上,他低著頭默默打量了下席花容和劉天佑。
「認識我嗎?」古遠的聲音透著清冷道。
「你,你是?」席花容看著古遠有些似曾相識,可又想不起來。
「我姓古,京都古家的古遠。」古遠坐直了身子,像看死人似的看著他們。
「古遠,古家的家主?」席花容的一顆心頓時沉了下來,難道葉旭是古家的人,古家的家主是為他出頭。
「古叔叔,我是康源集團的席……」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是誰。還有你,西山挖煤的姓劉,哼。」古遠冷冷地道。
「你們碰的女人,是我的人。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從哪兒借的膽子連我的人也敢動,啊!」古遠騰地站了起來,抬起腳就重重地踢向了席花容的肚子。
席花容痛的大叫一聲,整個身子蜷縮起來。古遠的腳如雨點般落下,踢的席花容全身是血。
「古叔叔,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你的,我以為是葉旭的女人,我跟他有仇所以要報復他。啊,別打了!」席花容發出如殺豬般的嚎叫。
「葉旭的女人?葉旭是誰?我又管他是誰?」
「總之是你動了我的女人,你們就該死。」古遠踢夠了席花容,轉過頭來開始踢劉天佑。
古煥在一般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在海州的香格里拉大酒店裡,梁西施百無聊賴地來到酒吧,她叫上一杯雞尾酒,慢慢喝上一口,想著心事。
古遠剛到酒店就帶著古煥匆匆出了門,她想問可是又插不上嘴,怎麼看著都不像是古遠有生意上的事要談。可他要真的是為了女人,也不能如此興師動眾帶著這麼多人來到海州?真要如此,就太過分了。
家裡的寶貝女兒不聽話,老公又飛揚跋扈,根本不把她當回事,這讓梁西施非常鬱悶。
按古煥的安排,楚懷安帶著皇甫楓來到香格里拉酒店見古遠,聽說古遠出了門,楚懷安微微有些失落。他能有這次機會親自見到古家的家主,這是天大的機緣,他當然要好好地表情。
在皇甫楓的極力慫恿下,楚懷安來到了酒吧小坐一會兒,剛進門他就看到了富貴逼人而又性感婀娜的梁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