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四下,屋內所有的一切都證明了顧北言心中所想。
這裡只有老婆婆一個人居住,但是,他並不認為老婆婆在說謊。
他若有所思地問道:「婆婆,您的孩子是否在山中?」
聽到顧北言提及她的孩子,老婆婆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而深沉。她微微點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是的,我的孩子,都在山中。」
她抬頭望向窗外的遠山,仿佛能透過那層層疊疊的綠色看到她的孩子。她的目光充滿了思念與擔憂,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母親對遠方孩子的無盡牽掛。
「他們剛一出生就被那怪物給抱走了,我從未見過,甚至不知曉是男是女。」
老婆婆的聲音突然哽咽,淚水再次湧上眼眶。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情緒。
「婆婆,恕我冒昧,您一共有幾個孩子?」
聽到顧北言的問題,老婆婆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傷,但隨後她堅定地回答道:「我好像有六個孩子。」
聽到老婆婆說自己有六個孩子,顧北言確實感到有些驚訝。
雙生子已經算是比較罕見的情況了,更何況是六個孩子。他忍不住再次確認道:「婆婆,您是說您有六個孩子嗎?」
老婆婆微笑著點頭,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是的,我有六個孩子,他們都是我的心頭肉,只是......」
老婆婆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憂傷:「命運弄人,我的六個孩子,都是素未蒙面,我真的好像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夠見他們一面。」她的聲音突然哽咽,無法繼續說下去。
「婆婆,請您相信我。我會盡我所能,幫助您實現這個心愿。」顧北言的聲音柔和而堅定,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其中流轉。
老婆婆看著顧北言,眼中閃爍著淚花,但她也看到了他眼中的真誠和決心。她
「謝謝你。」老婆婆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她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保持穩定,「我真的很感激你。我相信,我的孩子們也一定會感激你的。」
「婆婆,您是否能告訴我,如何才能進入山中?」
顧北言目光堅定地看著老婆婆,語氣里充滿了決心和期待。
老婆婆微微一愣,看著顧北言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進入山中並不容易。」老婆婆輕聲說道,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滄桑和回憶,「那條路已經很久沒有人走過了,布滿了荊棘和危險。」
顧北言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我知道會有困難,但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請您告訴我該如何進入山中吧。」
老婆婆沉默了一會兒,仿佛在回憶著過去的歲月。
「婆婆,我知道路途艱難,但正因為如此,我更加要進去。」顧北言的聲音里透露出一種決然和果斷,「您的孩子們在山裡,他們也許正在等待著有人能去找他們。我既然答應了您,就一定會做到。」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會小心謹慎,做好萬全的準備。請您告訴我更多關於那條路和山裡的信息,這樣我才能更好地應對可能遇到的危險。」
老婆婆看著顧北言,眼中滿是感動和敬佩。
於是,她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山裡的信息和一些建議都詳細地告訴了顧北言。
顧北言認真地聆聽著,不時地點頭表示理解。
隨後,他便起身往屋外走去,剛走出去就看見蕭禹風和沈朗兩個人蹲在地上,手中拿著樹枝,在地上不知道畫著什麼,誰也並沒有說話。
顧北言見狀,微微皺了皺眉,隨後他走上前去,輕聲問道:「你們在做什麼呢?」
蕭禹風和沈朗聽到顧北言的聲音,都抬頭看向他,臉上露出了些許尷尬的神色。
沈朗率先開口:「顧大哥,我們……我們在商量一些事情。」
「商量事情?」顧北言有些好奇地看著他們,「那你們蹲在這裡畫什麼呢?」
沈朗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其實……我們在試著畫一幅地圖。」
「地圖?」顧北言更加好奇了,「什麼地圖?」
蕭禹風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想嘗試一下畫一張這個村子的地圖,查一下究竟從什麼地方能夠進入山中。」
他拍了拍蕭禹風的肩膀,繼續說道:「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真的嗎?是不是老婆婆告訴你的,你們在裡面聊了那麼久,都聊什麼了,還讓我們出來了,我什麼都沒有聽到的。」
蕭禹風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調侃和好奇。他望向顧北言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接下來的冒險期待著。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微微笑了笑:「是的,老婆婆確實告訴我了一些關於山裡的信息。她提醒我,進山的路並不容易,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沈朗站起來就來到他的面前,一臉嚴肅地說道:「顧大哥,我要和你一起進山,我不怕危險.」
聽他那麼說之後,蕭禹風也急忙地說道:「怎麼哪裡都有你呢,我告訴你,陪他一同進去的人,那必須得是我。」
顧北言看著他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好,既然你們都決定要去,那我們一起。但有一點我要說清楚,這次的路途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他看了看蕭禹風,又看了看沈朗,繼續說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蕭禹風聽後拍了拍胸膛,微昂起頭說道:「放心好了,我厲害著呢。」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無奈的笑意。他當然知道蕭禹風有著不俗的身手和智慧,但這並不代表他就能輕視即將面臨的危險。
他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蕭禹風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希望你能夠時刻保持警惕,發揮出你的全部實力。」
蕭禹風看著顧北言那嚴肅而深邃的眼神,心中的輕浮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堅定的光芒。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那堅定的眼神,心中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蕭禹風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