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啦!」那個女人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她的手中端著碗,笑著走向他們。
「哇,好香啊。」蕭禹風笑著伸手去接那碗,看著碗中的餅,肚子不由自主地叫喚了起來。
「哎呀,看來我的餅做得還挺有誘惑力的嘛,連這位恩公的肚子都忍不住叫了。」女人笑著調侃道,手中的碗穩穩地端著,那香氣四溢的餅讓人垂涎欲滴。
蕭禹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笑道:「實在是不好意思,不過你這餅做得實在是太香了,讓人忍不住就……」
「沒關係,沒關係。」女人爽朗地笑著,將碗遞給了蕭禹風,「快趁熱吃吧,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顧北言在一旁看著,也露出了微笑。
他接過女人遞來的另一碗餅,向夫婦二人表示了感謝。
「多謝二位盛情款待,我們一定會銘記在心的。」顧北言誠懇地說道。
夫婦二人笑著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
「真是感謝你們的款待,這頓飯真是美味極了。」顧北言站起身,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向夫婦二人表達了深深的感激之情。
男人見狀,連忙上前一步,試圖挽留:「二位恩公,何不再多留片刻?天色已晚,山路難行,不如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行離去。」
顧北言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多謝好意,但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必須即刻啟程。再次感謝你們的熱情款待。」
說完,他轉身看向蕭禹風,兩人眼神交匯,無需多言便已心意相通。
他們同時向夫婦二人深深鞠了一躬,以示最誠摯的謝意。
夫婦二人見狀,也不再堅持挽留,輕聲說道:「願二位恩公一路平安。」
他們離開之後,蕭禹風轉頭看去,忍不住說道:「你還真的別說,這麼一處小院看著還真不錯,好像世外桃源一般,真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地方,竟然還有這樣的屋子。」
蕭禹風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感慨與驚嘆,他再次回望那間小屋,眼中閃爍著對這個寧靜之地的喜愛。
小屋在夜色中顯得尤為溫馨,仿佛與世隔絕的避風港,讓人心生嚮往。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那副沉醉於美景的模樣,不禁一側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好笑。
他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言語,只是默默地向前走去。
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似乎在向蕭禹風傳達著一種無聲的信息:儘管這裡美好,但我們不能停留。
蕭禹風見狀,也收回了目光,跟上了顧北言的步伐。
「現在我們去哪裡,你也給我說說。」蕭禹風急步上前,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然而,當他滿懷希望地看向顧北言時,卻意外地發現對方並沒有立刻給出回答。
顧北言停下腳步,側頭看向蕭禹風,眼神中閃過一絲神秘莫測的光芒。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深意與考量。
「不急。」他輕聲說道,語氣中透著一股從容不迫的鎮定。
蕭禹風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顯然對於顧北言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和不解。
「小心。」顧北言的聲音低沉而急促,他猛地拽住蕭禹風的手臂,迅速而有力地將他的頭往下壓去。
這一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蕭禹風不禁嚇了一跳,他猛地停下腳步,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而銳利,四處掃視著周圍可能存在的危險。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蕭禹風低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他感受到顧北言緊繃的神經和周圍不尋常的氛圍,知道自己必須保持高度警覺。
顧北言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繼續保持著警惕的姿態,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四周。
過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我們似乎被什麼東西盯上了,剛剛我注意到那邊的樹叢里有異動。」
蕭禹風聞言,立刻順著顧北言指的方向看去。
然而,夜色深沉,樹叢茂密,他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但他相信顧北言的直覺和判斷力,知道此刻絕不能掉以輕心。
「我們該怎麼辦?」蕭禹風低聲問道,語氣中透露出對顧北言的依賴和信任。
顧北言沉吟片刻,迅速做出決定:「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保持警惕,慢慢後退。同時,注意周圍的動靜,一旦有異常就立刻做出反應。」
蕭禹風點了點頭,緊跟在顧北言身後,兩人小心翼翼地後退著。
他們的動作輕盈而迅速,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以免驚動潛在的敵人。
顧北言輕手輕腳地退到了那棵樹的旁邊,他的目光銳利如鷹,迅速鎖定了樹上的箭矢。
那是一支幾乎被夜色完全吞噬的箭,只露出了一小截鋒利的箭頭,在微弱的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他伸手輕輕地將箭從樹上取下,手指在箭身上輕輕摩挲,仿佛在感受著什麼。
隨後,他轉頭看向蕭禹風,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凝重與疑惑交織的情緒。
「這是什麼情況,是誰想要我們的命?」蕭禹風見狀,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他的聲音低沉而緊張,顯然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威脅感到十分不安。
顧北言搖了搖頭,眉頭緊鎖,「目前還不清楚。」
蕭禹風聞言,沉思了片刻。
顧北言握著箭矢,舉高手臂,仿佛是在仔細觀察其特徵與製作工藝,但更多的是在觀察前方可能出現的動靜。
他的眼神冷峻而銳利,仿佛能穿透黑暗,捕捉到一絲一毫的異樣。
他的步伐雖緩,但每一步都走得異常堅定,透露出不容置疑。
蕭禹風見狀,立刻警覺地跟在了顧北言的身後。
他深知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夜晚,保持警覺與緊密配合是他們唯一的安全保障。
兩人的呼吸都刻意放輕,生怕任何微小的聲響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們的目光不斷在周圍掃視,尋找著可能的威脅。
「我們到底在找什麼呢?」蕭禹風有些忍不住問道。
顧北言並沒有說話,只是對著前方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