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微風輕輕拂過臉龐,蕭禹風輕輕嘆了口氣,收拾起之前交談的心情,轉身歪著頭看向湖面。
月光如水灑在平靜的湖面上,形成了一片柔和的銀白色,而那輪明月則在湖面上投下了一抹朦朧的倒影。
然而,蕭禹風卻突然皺起了眉頭,他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在這寧靜的夜晚中隱藏著什麼不尋常的氣息。
他仔細打量著湖面,月光下的湖水波光粼粼,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但又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蕭禹風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仿佛那個湖中心有著什麼東西一般,蕭禹風的心頭湧起一股強烈的好奇心。
他蹲下身來,目光緊緊盯著湖面,試圖穿透那層朦朧的月光,窺視到湖底的秘密。
然而,湖面如鏡,只映出他自己的倒影和一輪明月。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無意中掃到了湖邊的樹根處。
那裡有一小片土壤似乎有些鬆動,與周圍的土壤顯得格格不入。
蕭禹風心中一動,伸手輕輕扒開那片鬆動的土壤。
隨著土壤的翻動,一個奇怪的現象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那片鬆動的土壤下,竟然藏著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看起來像是被人故意埋藏在這裡的。
蕭禹風小心翼翼地取出小盒子,仔細打量著。
盒子表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雖然年代久遠,但依舊能看出其不凡的工藝。
他輕輕打開盒子,一股古樸的氣息撲面而來。盒子裡躺著一張泛黃的紙張和一枚古老的玉佩。
蕭禹風將紙張取出,展開一看,他雖然不認得這些文字,但卻能看得出來,和他所得到的那張蜜語的是一樣的。
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感,也突然想到,自己竟然忘記將著掌紙條給了顧北言。
蕭禹風迅速起身,他四下張望,確認四周無人之後,便迅速離開了縣衙。
夜色中,蕭禹風穿梭在街巷之間,他的心跳得很快,但步伐卻異常堅定。
他迅速趕到廟宇,當他看到顧北言時,臉上露出了緊迫的表情,急忙從懷裡取出那兩張寫著密語的紙條。
「剛才忘記給你這個,這是白天我在跟蹤我的人身上找到的紙條。」蕭禹風一邊說著,一邊將紙條遞給顧北言,「還有一張,是我剛才在縣衙湖邊意外發現的。」
顧北言接過紙條,他的眼神立刻變得銳利起來。
他仔細端詳著紙條上的密語,眉頭緊鎖,似乎在努力解讀其中的含義。
蕭禹風注意到顧北言微皺的眉頭,心中更加急切,忍不住問道:「你能看懂上面寫的都是什麼嗎?這些密語對我們來說或許至關重要,它們可能隱藏著縣衙的秘密。」
顧北言輕輕搖頭,他的眼中閃爍著沉思的光芒:「這些密語仿佛和先前看到的有些類似,仿佛是蒼風族的文字。」
他緊鎖著眉頭,努力回憶著自己曾經看到過的關於蒼風族文字的記載。
蒼風族是一個古老且神秘的族群,他們的文字早已失傳,僅有的一些記載也極為罕見。
顧北言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那些古老的符號和圖案。
他試圖將這些密語與記憶中的蒼風族文字相對應,尋找著可能的聯繫和意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顧北言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經過一番努力,顧北言終於有了一些發現。
顧北言凝視著紙條上的密語,終於有了一些頭緒,他深吸一口氣,對蕭禹風說道:「這上面確實和金身神像有些關係。根據我的解讀,密語中提到有人專門塑造了這座金身神像,但具體的身份卻沒有明確提及。」
蕭禹風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他沉聲道:「這意味著,這座神像背後可能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凝視著那座金身神像,然後緩緩說道:「啊,你說說,這座神像是否純金製成,還有啊,它是空心還是實心的呢。」
聽到蕭禹風提出的問題,顧北言忍不住哼笑了一聲,帶著些許玩笑的語氣說道:「那你去挖一下看看?」
蕭禹風一邊笑著回應顧北言,一邊走向那座金身神像,輕輕敲了敲,感受到的確實是實心的質感。
他回頭對顧北言說道:「哇,這還真是實心的,如果全部都是純金的話,那造價可不菲啊。」
他皺起眉頭,繼續分析道:「不過,依我看,這個祥雲縣仿佛並沒有這麼強的經濟實力去打造這麼一座純金的神像。這背後肯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顧北言點點頭,也贊同蕭禹風的觀點。
他補充道:「或許這座神像並不是完全由純金製成,可能只是表面鍍金,或者用了其他金屬來替代。而且,它也不一定是在祥雲縣內製作的,可能是從其他地方運來的。」
蕭禹風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的光芒。他轉向顧北言,語氣中帶著些許推測:「那你覺得,這件事情那個向天平是否知道呢?」
顧北言稍作思考,回答說:「向天平作為縣衙的縣令,對這些涉及祥雲縣的事情理應有所耳聞。不過,具體是否知情,還需我們進一步了解。他的地位、權力和所知道的信息量,都可能成為我們解開這個謎團的關鍵。」
蕭禹風點頭表示贊同,繼續道:「你說得對,對了,對於向天平,你知道多少呢。」
「關於向天平,我所知的也主要是基於他在縣衙中的職務和地位。但是,先前時候聽聞他是一個廉潔奉公的清官,任職那麼多年,是有機會離開這個地方,但是他卻放棄了,堅守著這片土地,至於他與金身神像的具體關係或是否了解相關秘密,我暫時無法確定。」
聽著顧北言的話,蕭禹風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行吧,我就趕緊會回去了,這都已經過去一天了,明天一定得找出線索了,不然還真的完成不了那三天之約。」
「嗯,好,那你回去小心一些。」
隨之,二人便道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