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宇內,靜謐得仿佛連時間都凝固了。
顧北言與蕭禹風並肩而立,他們的目光在交匯中流露出同樣的警惕。
蕭禹風率先打破沉默,他的眼眸深邃如潭,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已做好準備。
顧北言回以堅定的目光,兩人仿佛用眼神完成了一次無言的交流。
顧北言站在廟宇深處,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前方那座金光閃閃的神像上。
那神像莊嚴而肅穆,每一道線條都流露出歲月的沉澱和工匠的匠心。
顧北言那纖長的手指輕輕觸碰著神像的表面,指尖傳來的質感冰冷而堅硬,卻又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滄桑。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座神像絕對不簡單。
那金光閃耀的表面下,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
顧北言深吸一口氣,將內心的疑惑與好奇壓下,開始更加仔細地觀察這座神像。
他注意到神像的基座上刻有一些模糊的紋路,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他的手指沿著紋路遊走,試圖解讀出其中的奧秘。
蕭禹風步伐沉穩,輕輕走上前,眉宇間透露出一種特有的冷靜與敏銳。
他的眼眸如寒星般閃爍,微微眯起,仿佛在細細捕捉著周圍的每一個細節。
他開口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發現什麼了嗎?」
這句話像是夜風中的一聲輕嘆,雖然平靜,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
他的目光在周圍掃過,每一個細微的動靜都逃不過他銳利的雙眼。
隨著他的詢問,周圍的氣氛似乎都變得緊張起來,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顧北言並沒有看蕭禹風,他的眼神專注地落在前方的神像上,神情中帶著幾分困惑和思索。
他微微蹙眉,聲音平淡而略帶深沉:「這尊神像有些奇怪。」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的氣氛似乎都凝滯了一瞬。
蕭禹風聞言,立即將注意力轉向那尊神像,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和探究,似乎想要從神像上找到顧北言所說的「奇怪」之處。
神像矗立在廟宇之中,神態莊嚴而肅穆,但在顧北言和蕭禹風的眼中,卻似乎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感。
神像的雕刻技藝精湛,細節之處無不透露出工匠的巧思和匠心,但正是這種近乎完美的工藝,讓顧北言覺得有些不對勁。
顧北言緩緩走近神像,手指輕輕滑過神像的衣袍紋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細節的敏銳捕捉。
蕭禹風也緊隨其後,兩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神像上,試圖從中找出那份奇怪的根源。
隨著他們的觀察,神像上的每一處細節都被他們仔細審視。
漸漸地,他們發現神像的眼神似乎比其他部分更加深邃,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這種異常的現象讓顧北言和蕭禹風都感到有些驚訝,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和不解。
顧北言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看來,這尊神像確實不同尋常。」
蕭禹風抬起頭,目光落在那尊金光閃閃的神像上,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探尋。
他指著神像的眼珠子,對顧北言說道:「你看看它,那眼珠子是不是好像有些無神?」
顧北言聞言,也抬頭凝視著神像,他的眼神與蕭禹風截然不同,帶著一種冷靜和洞察。
他微微皺眉,似乎在認真觀察神像的眼神,隨後他淡淡地說道:「此言差矣,我倒是覺得十分靈敏。」
兩人的觀點產生了分歧,使得原本平靜的氛圍中多了一絲緊張和期待。
蕭禹風微微一怔,他沒想到顧北言會有這樣的看法,他再次仔細審視神像的眼神,試圖尋找其中的奧秘。
而顧北言則保持著冷靜的態度,他仿佛已經洞察到了神像眼神中的秘密。
兩人站在神像前,一個認為神像的眼神無神,一個則認為它十分靈敏。
蕭禹風帶著些許不解和調侃,指向那尊金光閃閃的神像,對顧北言說道:「我說顧北言,你的眼神沒有問題吧,你怎麼會覺得那眼睛有神呢?你看看,跟死魚眼似的。」
顧北言微微一怔,然後轉過頭來,臉上帶著一絲淡然和自信的笑容。
他並沒有直接回應蕭禹風的話,而是緩緩走到神像前,再次仔細觀察起那雙被蕭禹風形容為「死魚眼」的眼眸。
他微微眯起眼睛,仿佛想要看穿那層金光,直達神像眼眸深處。
過了一會兒,他回過頭來,對蕭禹風說道:「蕭禹風,你看事情總是太表面了。這尊神像的眼神,並非你所見的那般無神,而是深藏不露的靈敏。」
蕭禹風被顧北言的話說得一愣,他再次看向神像,試圖從自己的角度去理解顧北言的觀點。
顧北言看到蕭禹風臉上的疑惑,輕輕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
他微微側身,示意蕭禹風換一個角度,站在自己身邊再次去觀察那尊神像。
蕭禹風有些不解,但還是順著顧北言的指示,走到了他的身邊。
他重新打量著那尊金光閃閃的神像,試圖從顧北言所指的角度去尋找新的發現。
站在顧北言的角度,蕭禹風驚奇地發現,神像的眼神確實與之前看到的不同。
那雙眼睛似乎變得更加深邃,仿佛有一種穿透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在那份神秘與莊重之中。
他驚訝地轉過頭看向顧北言,眼中滿是疑惑和驚訝。
顧北言只是微微一笑,仿佛在告訴他,只有從不同的角度去觀察,才能發現事物的真正面貌。
蕭禹風心中的疑惑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顧北言的欽佩和感激。
「這是什麼情況?」蕭禹風不禁發出一聲驚嘆,但話音未落,顧北言迅速伸出手臂,輕輕地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保持安靜,不要出聲。
顧北言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警惕和專注,他微微皺眉,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前方的神像。
蕭禹風被他這麼一提醒,也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緊緊地閉上了嘴巴,儘量讓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平穩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