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風突然激動地指向剛剛被移開的神像,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快看,下面竟然有個通道!」只見神像下方原本看似堅實的地面,此刻裂開了一個口子,露出了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
顧北言迅速走上前,目光銳利地掃視著那個通道。
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掌在通道口輕輕掠過,感受著石壁的質地和溫度。
隨後,他站起身,對蕭禹風說道:「看來,我們的確找到了一個意外的線索。這個通道很可能是通往某個秘密之地的。」
蕭禹風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那我們是否應該下去看看?」
顧北言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既然已經找到了這個線索,我們沒有理由不去一探究竟。不過,我們要小心行事,確保安全。」
兩人小心翼翼地順著通道向下走去。
通道內部昏暗而幽深,但兩人都保持著高度的警覺和冷靜。
顧北言示意蕭禹風保持安靜,他微微側過耳朵,專注地聆聽著通道內的聲音。
他的眉頭緊鎖,似乎在仔細分辨著那些微弱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對蕭禹風說道:「這裡的風是對流的,應該能夠通向外面。」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自信。
蕭禹風點點頭,表示明白。
他也感受到了通道內微弱的氣流,這確實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他明白,對流的風意味著這個通道有出口,而且很可能是通向廟宇外部的某個地方。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們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現更多的秘密,而這個線索無疑為他們的探險增添了幾分希望。
他們繼續沿著通道前行,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他們知道,這個通道可能隱藏著未知的危險,但他們也相信,只要保持警惕和冷靜,就能夠克服一切困難。
隨著他們逐漸深入地下,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得更加神秘和詭異。
在昏暗的通道中,顧北言不小心碰到石壁時,他眉頭緊鎖,迅速用手電筒照向石壁,只見石壁上有一片暗紅色的痕跡。
他伸出手指輕輕一摸,心頭一驚,那竟然是一層已經乾涸的血跡。
蕭禹風見狀,也湊了過來,他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這是血?」
顧北言點了點頭,臉色凝重地說:「沒錯,是血。看這血跡的顏色和狀態,應該是很久之前的。」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們知道,這血跡很可能與廟宇中的某個秘密有關,也可能暗示著他們即將面臨的危險。
他們繼續前行,但心中卻多了一份謹慎。
每走一步,他們都會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生怕錯過任何重要的線索。
「小心,有聲音。」
顧北言突然警覺地低聲說道,他迅速將蕭禹風拉向了一旁,兩人緊貼在石壁旁,屏息凝神,仔細聆聽著通道中傳來的聲響。
通道內迴蕩著低沉而詭異的聲音,時而像是風穿過狹窄縫隙的呼嘯,時而像是遠處傳來的低沉呻吟。
這聲音在靜謐的地下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讓人不寒而慄。
顧北言和蕭禹風交換了一個緊張的眼神,他們緊貼石壁,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
過了片刻,聲音漸漸遠去,通道內再次恢復了寂靜。
顧北言輕輕拍了拍蕭禹風的肩膀,示意他繼續前進。
他們小心翼翼地邁開腳步,每一步都走得異常小心。
他們站在通道的彎道前,眼前的黑暗如同一張巨大的口,吞噬著所有的光線。
顧北言和蕭禹風互相對望,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與警惕。
果不其然,就在他們即將轉彎的一剎那,一個黑色的身影突然從彎道深處沖了出來。
那身影速度極快,幾乎看不清其輪廓,只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冷風撲面而來。
緊接著,一股白粉從黑影手中撒出,如同雪花般在空中飄散。
顧北言和蕭禹風立刻屏住呼吸,轉身躲避。
待白粉散去,他們立刻回頭查看,但彎道內已經空無一人,那個黑色的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兩人相視而立,眼中滿是驚愕與不解。這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們意識到了這裡隱藏的危險遠超他們的想像。
他們仔細檢查了身體,確保沒有吸入過多的白粉。
隨後,他們繼續前行,但每一步都更加小心謹慎。
相信,只要他們保持警惕和團結,就一定能夠克服一切困難,找到真相。
「千萬小心,這裡面還有別人。」
顧北言冷靜地提醒著蕭禹風,他的聲音在幽暗的通道中迴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蕭禹風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也變得更加銳利,顯然已經做好了應對未知危險的準備。
兩人繼續前行,但每一步都走得更加謹慎。
他們知道,那個神秘的黑影可能隨時再次出現,給他們帶來不可預知的麻煩。因此,他們時刻保持警惕,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通道中的光線越來越暗,但他們並沒有停下腳步。
他們感受到臉上的風越來越明顯,顧北言立即做出了判斷:「看來是要到出口了。」
蕭禹風也興奮地回應:「終於要出去了!」他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幾乎要跑起來。
但顧北言立刻提醒他要保持冷靜和警惕,畢竟他們還不知道出口外的情況如何。
兩人繼續前行,但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
通道中的風聲也越發響亮,仿佛是自然的召喚,引領著他們走向外面。
顧北言時刻注意著周圍的情況,以防突然出現的危險。
他知道,在這個神秘的地方,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終於,他們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一道光線從前方射來,照亮了他們的臉龐。
當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被眼前的那一幕給驚住了,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這麼一幕。
蕭禹風下意識地伸手掩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