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手指著那個年輕女子,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大聲說道:「我的玉佩就在她身上,不信你們自己看!」
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挑釁和得意,似乎篤定了女子身上真的有他的玉佩。
顧北言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懷疑和審視。
他轉身看向女子,發現她此刻緊張得臉色蒼白,雙唇緊抿,不斷地搖著頭,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顧北言心中一動,他明白這個女子在害怕什麼。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走到女子身邊,輕聲安撫道:「姑娘,不要怕。如果你沒有拿他的玉佩,那就無需害怕。我們會查清楚真相的。」
女子抬頭看著顧北言,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她點了點頭,聲音顫抖地說道:「我真的沒有拿他的玉佩。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沒有。」
顧北言點了點頭,然後轉向壯漢,聲音堅定地說道:「你說玉佩在她身上,那就請你拿出證據來。如果沒有證據,僅憑你的一面之詞,我們是不會相信你的。」
壯漢被顧北言的話噎了一下,他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要發火,但看到顧北言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後,他又不得不咽下這口氣。
「要證據是吧?很簡單,我這就給你們拿出來!」那名壯漢突然伸手向女子的胸部,似乎要從她身上取出什麼證據。他的動作粗暴而魯莽,完全不顧及女子的感受和尊嚴。
一旁,那名男子看不過去,大聲地喊叫著,試圖制止壯漢的惡劣行為。
然而,他卻遭到了壯漢的暴打,身體被狠狠地推開,幾乎要摔倒在地。
女子看到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她緊緊地蜷縮著身體,試圖避開壯漢的觸碰,然而卻無濟於事。
她的眼中充滿了淚水,口中無助地喊著:「不要,不要……」她的聲音顫抖而微弱,充滿了絕望。
顧北言和蕭禹風看到這一幕,心中憤怒無比。
他們立刻衝上前去,試圖制止壯漢的暴行。
顧北言大聲地喝止道:「住手!你在做什麼?」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壯漢被顧北言的氣勢所震懾,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
然而,他很快就恢復了囂張的氣勢,惡狠狠地盯著顧北言說道:「你們不是要我拿出證據嗎?這就是證據!」
顧北言皺了皺眉頭,他冷冷地看著壯漢,然後轉向女子問道:「姑娘,他說的是真的嗎?」
女子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她抬頭看著顧北言,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回答道:「不是,他是在撒謊。我沒有偷他的玉佩。」
顧北言聽到女子的回答,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女子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不停地流淌著,她顫抖著聲音,終於鼓足勇氣說了出來:「我真的沒有偷他的玉佩,這枚玉佩是他扔給我的,他血口噴人,是他,是他強暴了我。」
聽到這個令人震驚的真相,顧北言和蕭禹風的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他們緊緊地握住拳頭,心中的憤怒如火山般噴涌而出。
「這個混蛋!」顧北言憤怒地罵道,他無法想像這個女子經歷了怎樣的痛苦和折磨。
他立刻轉身看向那名已經遠去的壯漢,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我們不能就這樣放過他!」蕭禹風也憤怒地說道,他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這不僅是一起簡單的欺凌事件,更涉及到性侵和誣陷。
女子看著他們,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終於找到了能夠幫助她的人。她哽咽著說道:「謝謝你們相信我,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顧北言和蕭禹風互相看了一眼,他們知道,他們必須為這個女子討回公道。
壯漢帶來的幾名同夥氣勢洶洶地衝到了顧北言和蕭禹風的面前,惡狠狠地說道:「勸你們別多管閒事,趕緊滾蛋!我們還要趕緊拉著這對賤男女去供廟神。」
顧北言和蕭禹風對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們知道,這個時候退縮不僅無法保護這個女子,還會讓她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顧北言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大聲說道:「你們這是違法行為!」
壯漢和他的同夥聽到顧北言的話,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他們似乎並沒有被顧北言的話所震懾,反而更加囂張地說道:「你懂什麼?這是我們這裡的規矩!這賤女人偷了我們的玉佩,還勾引男人,就是要拿去供廟神!」
蕭禹風見狀,知道不能再跟他們講道理了。他走上前一步,擋在顧北言和那個女子的前面,準備應對他們的攻擊。
「趕緊將她送去讓廟神處置。」
「對,這麼不要臉的女人,說不定接下來要勾引誰家的男人,趕緊帶走。」
他們沒想到在場圍觀的人竟然會如此愚昧和冷漠,甚至對遭受了強暴的女子進行指責和攻擊。
蕭禹風憤怒地大聲說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你們不僅不幫助受害者,反而助紂為虐,為施暴者開脫!你們知道她經歷了什麼嗎?她被人強暴,還被誣陷偷盜,你們卻在這裡指責她不守婦道,簡直是荒謬至極!」
顧北言也走上前來,堅定地站在蕭禹風和女子的一邊,他冷靜地對圍觀者說:「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你們自己身上,或者你們的親人身上,你們會怎麼做?難道你們也要像這些人一樣,冷漠無情,甚至助紂為虐嗎?」
他們的言辭並沒有讓那群人的想法動搖。
他們覺得女子就是罪有應得,就應該被送去給廟神處置。
對於這些人,顧北言和蕭禹風感到無法理解和憤怒。
看著這群無知的人們,蕭禹風一陣的惱怒,「他娘的,都逼著小爺我要罵人了,這些人的腦子怎麼長的,我都恨不得將他們那些破腦子一個個打開來看看。」
身旁的顧北言上前一步,輕輕地拍了拍他,但是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