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就這麼離開了嗎?」
蕭禹風的聲音中充滿了猶豫與不甘,他停下腳步,目光再次掃過這片空寂的街道,仿佛試圖從這片廢墟中尋找出任何值得留下的理由。
顧北言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蕭禹風,他的眼神同樣複雜:「我知道,這地方充滿了謎團,或許還隱藏著更多的秘密。」
他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而且,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蕭禹風沉默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們不能一直停留在這裡。」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蕭禹風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和不確定。
顧北言沒有猶豫,他堅定地回答:「回去。」
「回去?」蕭禹風有些驚訝。
顧北言點頭:「是的,回去。」
蕭禹風理解地點點頭:「你說得對,我們不能在這裡停滯不前。」
蕭禹風心中明白顧北言的決定是要回去復命,然而他也察覺到了顧北言心中的疑慮和不甘。
顧北言的目光在空城的廢墟上徘徊,似乎在尋找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線索。
顧北言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我們或許可以認為,這座空城並不是真正的蒼風族。」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堅定和推理。
「哦?」蕭禹風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顧北言會有這樣的看法,「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顧北言解釋道:「這座城雖然空無一人,但仔細觀察之下,你會發現它的建築風格、生活痕跡都與我們所知的蒼風族有所差異。而且,如果能夠這麼輕易地放棄它,那它的重要性或許並不像所想像的那樣。」
蕭禹風聽後,也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起之前他們在城中的探索,確實覺得有些地方與蒼風族的傳統有些不符。他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顧北言的看法。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蕭禹風問道。
顧北言沉思片刻,然後說:「我們先回去復命,將這裡的情況如實稟報。同時,我們也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收集更多的信息,調查蒼風族的真正所在。我相信,這座空城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秘密還隱藏在深處。」
蕭禹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顧北言的心中深思熟慮著當前的狀況。
他心想,既然他們曾經有造反的意圖,那麼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地放棄,而是可能會尋找一個更隱秘、更適宜的地方來作為他們的新基地。
這種直覺讓顧北言堅信,他們還需要耐心地繼續尋覓。
他轉頭對蕭禹風說:「我們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既然他們曾經說過要造反,那麼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他們的新藏身之處而已。」
蕭禹風聽後,也贊同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或許,他們真的已經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我們需要繼續尋找線索,直到找到他們的新藏身之處。」
當他們再度踏上那片沙漠之時,眼前的景象與他們最初所見截然不同。
原先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遍地白骨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涼而空曠的沙海。
「看來這裡發生了一些變化。」
顧北言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這片沙漠,試圖從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蕭禹風也緊鎖著眉頭,感受著這片沙漠與之前的不同:「是啊,那些白骨怎麼都不見了?這太奇怪了。」
他們心中明白,這片沙漠的變化或許與蒼風族的行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或許,那些白骨的消失,就是蒼風族已經轉移了陣地的最好證明。
「我們繼續前進吧。」顧北言沉聲說道。
離開那片沙漠後,顧北言沒有片刻的遲疑,他深知將沙漠中的發現及時告知皇上至關重要,這關乎著朝廷的安危。
他仔細回想著在沙漠中的所見所聞,將那些白骨消失、蒼風族可能轉移陣地的信息一一記錄在信中。
他儘量用簡潔而明了的文字,將情況描述得清晰而準確,以便皇上能夠迅速理解並作出決策。
當信件準備好後,第一時間給顧七安傳去訊息,命他速速來和自己匯合。
蕭禹風坐在一旁的石頭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和期待,他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顧七安什麼時候能夠來啊。」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沙漠邊緣迴蕩,帶著一絲無奈和期盼。
顧北言站在不遠處,眺望著遠方,他的臉上並沒有一絲的擔憂,反而顯得胸有成竹。
他回頭看了蕭禹風一眼,淡然地說:「不必著急,最遲天亮他就能到了。」
蕭禹風聽了顧北言的話,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但也只好暫且相信他的判斷。
他知道顧北言做事向來穩妥,既然他這麼說,那應該是有了自己的安排和打算。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蕭禹風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說:「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準備?」
顧北言點了點頭,說:「確實,我們需要準備一些水和食物,以及一個安全的地方休息。」
「你怎麼確定他能夠那麼快就到?」蕭禹風顯然對顧北言的預判有些不解。
顧北言轉過身,眼神中帶著幾分自信和淡定,他輕描淡寫地說道:「我沿路都留下了記號。」
蕭禹風恍然大悟,原來顧北言早就有所準備。
他一路上都留下了特定的記號,這些記號既是路標,也是傳遞信息的方式。
通過這些記號,顧七安就能清晰地了解他們行進的路線,並且準確地找到他們所在的位置。
顧北言的這個做法讓蕭禹風不禁感嘆他的細心和周到。
他知道,在這樣一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環境中,任何一點小小的準備都可能成為救命的關鍵。
但是他嘴上卻說道:「不愧是顧大人啊,還真的是謀算的好,這都讓你想到。」
顧北言冷哼了一聲,「只不過是比你有點腦子而已。」
「顧北言,你過了啊,竟然這麼說我,我要是沒有能耐,你怎麼灰把我帶在身邊?」
他的話剛一出口,自己也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見顧北言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