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死比生都難

  打鬥聲越發的激烈。

  然而,那個女人似乎並沒有給顧北言這樣的機會。

  她的動作迅捷而靈活,每一次攻擊都準確無誤地擊中了蕭禹風的要害。

  而蕭禹風雖然也在全力抵抗,但是明顯有些力不從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落敗。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漸漸處於下風,心中不禁有些著急。

  他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蕭禹風很可能會被那個女人所傷。於是,他決定不再等待,直接出手相助。

  他身形一閃,瞬間來到了女人和蕭禹風之間。

  他抬手一刀,朝著女人劈去。

  女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顧北言的行動,她輕身一躍,躲過了顧北言的攻擊。然後,她反手一劍,朝著顧北言刺來。

  顧北言側身躲過女人的攻擊,然後趁機一掌拍向女人的肩膀。

  女人吃了一驚,她沒想到顧北言的速度會如此之快,她來不及躲避,只能硬抗這一掌。

  「砰!」一聲巨響,女人的身體被顧北言一掌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躺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顧北言沒有給女人喘息的機會,他快步上前,一腳踩在了女人的胸口上。

  他冷冷地看著女人,說道:「都冷倉家族的死士?也不過如此。」

  女人抬頭看著顧北言,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甘。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是卻被顧北言踩得動彈不得。

  「說,你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顧北言厲聲問道。

  女人咬著牙,沒有說話。

  她知道,自己落在了顧北言的手裡,已經沒有了逃生的機會。

  顧北言看到女人如此倔強,心中不禁更加懷疑她的身份和目的。他決定加大力度,逼問出更多的信息。

  「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沒辦法了嗎?」顧北言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女人的脖子上,「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女人感受著匕首的冰冷觸感,心中不禁一顫。

  她知道,顧北言並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他真的會對自己下狠手。在生死面前,她終於選擇了妥協。

  「我說……我說……」女人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是都冷倉家族派來的死士,我的任務是……是刺殺你們……」

  顧北言猛地打斷了女人的話,他的眼眸瞬間變得陰鷙,猶如深淵中翻滾的暗流,泛著冷冽而危險的光芒。

  他狠狠地瞪著她,仿佛要將她看透,那份凜冽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慄。

  女人被他的言語和眼神怔了一下,原本滔滔不絕的口舌突然間變得乾澀起來。

  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猛地扼住了喉嚨,無法再發出任何聲音。

  那股從顧北言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讓她的心跳瞬間加速,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她怔怔地望著顧北言,那雙陰鷙的眼睛像兩把鋒利的刀刃,直刺她的心靈深處。

  她知道,自己此刻在顧北言面前已經變得毫無秘密可言,那些自以為隱藏得很深的事情,在顧北言面前仿佛都變得透明起來。

  顧北言沒有再說話,只是繼續用那種陰鷙的眼神盯著她,仿佛在用眼神對她進行無聲的審判。

  就在氣氛陷入僵持,女人被顧北言的陰鷙眼神震懾得說不出話時,蕭禹風突然上前來,他的臉上寫滿了吃驚與困惑。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北言和女人,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這是什麼情況?她……她是都冷倉家族的人?」

  蕭禹風的話語像是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漣漪。

  他轉頭看向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大悟,仿佛解開了一個長久困擾他的謎團。

  「難怪,我說怎麼突然對我動武,」他皺著眉,喃喃自語,「我還尋思著這女人發瘋了,原來是因為身份的緣故。」

  他的目光在女人和顧北言之間來回遊移,顯然在努力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

  他對顧北言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仿佛在尋求更多的解釋和線索。

  而顧北言只是微微頷首,沒有立刻回答,那雙陰鷙的眼睛仍然緊盯著女人,似乎在等待著她的反應。

  女人被蕭禹風的話提醒,心中一陣慌亂。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身份已經隱藏得很好,沒想到還是被識破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否認,但看到顧北言那充滿威脅的眼神,她又將話咽了回去。

  她知道,現在無論說什麼都已經是徒勞。

  顧北言的眼神突然凝固,他看到那個女人的嘴巴輕輕一動,仿佛在尋找什麼。

  他的心猛地一沉,難道是想要服毒自盡?

  他反應迅速,幾乎是出於本能,他一把抓住了手中的刀,刀尖閃爍著寒光。

  他沒有猶豫,將刀尖迅速伸入了女人的口中,毫不憐惜地將她的上下牙撬開。

  整個過程中,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粗魯,甚至有些危險,但他沒有選擇。

  他不能讓這個女人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他必須阻止她,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弄明白,絕對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

  撬開女人的牙齒後,他迅速檢查了一下她的口中,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物品。

  女人的嘴角突然流出了鮮血,顏色鮮艷而刺眼,仿佛是生命在無聲地流逝。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無奈。

  她曾以為自己擁有結束生命的權利,然而此刻,她卻發現連這最基本的自由都被剝奪了。

  顧北言站在她面前,目光複雜而深邃。

  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絕望,也感受到了她內心的掙扎。

  他蹲下身,看到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顧北言冷哼了一聲道:「想死?門都沒有,難道你沒聽說過,到了我的手中,那是死比生都難。」

  「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訴你們,你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

  顧北言站起身來,將自己的佩刀收了起來,「是嗎?沒關係,我現在多的是時間,不怕跟你浪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