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風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興奮,他仿佛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大聲對顧北言說道:「你快看看這裡,竟然有你的信息!」
顧北言聽到蕭禹風的話,快步走了過去。他心中滿是疑惑,不知道信件中為何會提到他的信息。
蕭禹風將信件展開,指著其中一段文字給顧北言看。
顧北言湊近一看,只見信中確實提到了他的名字,並且還涉及到一些他之前並不知情的細節。
他的眉頭緊鎖,仔細研讀著那段文字。隨著他逐字逐句的解讀,他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顧北言接過信件,掃過前幾行關於他的信息,眉頭微微皺起。但當他的目光落到最後那四個字「格殺勿論」時,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緊握信紙,指節因用力而發白,眼中閃過一絲凜冽的寒光。
蕭禹風站在一旁,看到顧北言的反應,也立刻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這……這是什麼意思?」蕭禹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信息震驚到了。
顧北言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
他緩緩放下信紙,抬頭看向蕭禹風,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這意味著,有人不打算讓我們活著離開。」顧北言的聲音冷靜而堅定,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斷。
蕭禹風聽後,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蕭禹風問道,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顧北言,等待著他的決策。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那有些緊張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語氣輕鬆地問道:「怎麼,害怕了嗎?」
蕭禹風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服輸地反駁道:「笑話,蕭爺我可能會害怕?這點小事,怎麼可能讓我退縮!」
顧北言看著他那副故作鎮定的模樣,不禁笑出聲來。
他伸出手拍了拍蕭禹風的肩膀,說道:「好,有魄力。」
蕭禹風聞言,也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
顧北言示意蕭禹風將信件小心收起,然後輕聲說道:「現在咱們可以進去看看他們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冷靜,似乎已經做好了應對接下來任何情況的準備。
蕭禹風點了點頭,同樣收斂起之前的輕鬆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兩人並肩而行,步伐沉穩而有力.
隨著他們逐漸接近密室,周圍的氣氛似乎也變得緊張起來。
但顧北言和蕭禹風卻毫無懼色,他們的目光堅定而銳利,仿佛能夠穿透一切虛偽和謊言。
終於,他們來到了密室的入口。
顧北言輕輕推開門,一股沉悶的氣息撲面而來。
顧北言和蕭禹風走進密室,目光立刻鎖定在了洛言以及另外兩個人身上。
他們注意到,這三個人原本站在一起,但一看到他們進來,立刻都散開了,仿佛是在隱藏什麼。
洛言的臉色有些蒼白,看到顧北言和蕭禹風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而另外兩個人則顯得有些緊張,不停地交換著眼神。
顧北言和蕭禹風相互看了一眼,彼此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他們知道,這三個人之間一定有什麼秘密,而這個秘密很可能與他們此次前來的目的有關。
顧北言走上前,目光直視著洛言,沉聲問道:「洛言,這位是?」
洛言咬了咬唇,似乎有些猶豫。
但最終,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實情:「這位是我的隨從,阿木。」
阿木抬頭看著他們,眼神中閃過一絲閃躲,仿佛有什麼秘密不想被他們發現。
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你們好。」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自然。
顧北言和蕭禹風對視一眼,都看出了阿木的不尋常。
他們心中疑慮更深,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微笑著回應阿木的招呼。
顧北言走到阿木面前,仔細打量著他,試圖從他的表情和眼神中讀出更多的信息。
阿木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微微側過頭,避開他的目光。
這時,蕭禹風也走上前來,與顧北言並肩而立,兩人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讓阿木感到更加緊張。
「阿木,你似乎有些緊張。」蕭禹風開口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洞察一切的敏銳。
阿木勉強笑了笑,試圖掩飾自己的緊張情緒,「沒、沒有,我只是有點意外。」他說著,目光不自覺地瞟向了一旁的洛言。
顧北言和蕭禹風都看出了阿木和洛言之間的微妙關係。
蕭禹風看著阿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嘲諷:「沒想到啊,這樣你也能夠找到你家主子。看來你的鼻子還挺靈的嘛。」
阿木被他這麼一說,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他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釋,但又似乎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洛言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顧北言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觀察著阿木和洛言的反應。
他知道,這個時候,保持冷靜和警惕才是最重要的。
阿木在蕭禹風的嘲諷下,顯得有些慌亂。
他看了看洛言,又看了看顧北言和蕭禹風,最終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坦白:「是,我確實一直在尋找主子。」
顧北言和蕭禹風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數。
他們知道,阿木雖然有所隱瞞,但至少現在他已經表現出了合作的意願。
洛言見蕭禹風對阿木冷嘲熱諷,心中有些過意不去,連忙走上前來,為阿木打圓場。
「顧大人,阿木他不懂得人情世故,若是有所得罪,還請見諒。」洛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和懇求。
顧北言看著洛言那焦急而懇切的眼神,輕輕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顧大人,我以後一定會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阿木說著,還特意向顧北言鞠了一躬,以示誠意。
於是,這場小小的風波就這樣平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