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言和蕭禹風站在昏暗的房間內,周圍瀰漫著一種詭異而沉重的氣氛。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似乎在無聲地交流著彼此的疑慮和緊張。
顧北言率先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那些白骨的頭顱,都在什麼地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仿佛在尋找著某個至關重要的線索。
譚松柏帶領顧北言和蕭禹風來到了一間石屋前。石屋古樸而莊重,歲月的痕跡在其表面留下了斑駁的痕跡,顯露出一種滄桑而神秘的氣息。
譚松柏推開門,示意兩人跟隨他進入屋內。石屋內光線昏暗,但足夠讓人看清四周的環境。屋內的擺設簡單而整潔,石壁上懸掛著一些古老的器具和裝飾品,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那些頭顱應該就在這裡。」譚松柏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的目光在屋內四處掃視,似乎在尋找著某個特定的位置。
顧北言和蕭禹風緊隨其後,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好奇。他們知道,這次來到這間石屋,很可能就是解開謎團的關鍵所在。
三人開始在石屋內仔細搜索,尋找那些頭顱的蹤跡。他們查看了石壁上的每一個孔洞和裂縫,檢查了地面上的每一塊石板和角落。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心跳逐漸加快,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緊張而凝重的氣氛。
就在他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譚松柏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塊看似普通的石板上。他蹲下身子,用手輕輕敲打著石板,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
「找到了!」他說道,隨後用力推動了那塊石板。石板緩緩移開,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中散發出一種陰冷的氣息,讓人感到有些不寒而慄。
顧北言和蕭禹風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這個洞口很可能就是隱藏那些頭顱的地方。他們深吸一口氣,跟著譚松柏一起走進了那個黑暗的洞口,準備揭開這個謎團的最後面紗。
蕭禹風微微皺眉,他的目光在房間內四處游移,似乎在搜尋著線索的蹤跡。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猜測,這些頭顱可能被隱藏在了某個角落,或者是被移動到了其他的地方。」
兩人的目光再次交匯,仿佛在用眼神交流著彼此的想法。他們開始仔細地搜索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線索。牆壁、地板、家具……他們的目光在每一個可能的地方都停留了片刻,仿佛在尋找著隱藏的秘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房間內的氣氛變得越來越緊張。顧北言和蕭禹風的心跳都逐漸加快,他們知道,找到那些頭顱對於解開這個謎團至關重要。
終於,在一番仔細的搜索之後,蕭禹風發現了一個異常的跡象。他指著牆壁上一個不起眼的小孔說道:「這裡似乎有些不對勁。」
顧北言立刻走過去查看,他發現那個小孔似乎是一個隱藏的開關。他小心翼翼地按下開關,只聽到一陣輕微的機關聲響,牆壁的一部分竟然緩緩移動開來,露出了一個黑暗的洞口。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那些白骨的頭顱很可能就隱藏在這個洞口之中。他們深吸一口氣,緩緩走進了那個黑暗的洞口,準備揭開這個謎團的真相。
蕭禹風突然行動,一下子將譚松柏控制在了牆上,他的眼神冷厲而銳利,仿佛要將譚松柏的內心看透。
「這些究竟是怎麼回事?」蕭禹風的聲音冰冷而充滿威嚴,每一個字都透露出強烈的不滿和疑惑。
譚松柏被蕭禹風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不輕,他掙扎著想要掙脫控制,但蕭禹風的力量強大而堅定,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譚松柏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和不安。
蕭禹風冷笑一聲,他的目光更加銳利地盯著譚松柏的眼睛,「你不知道?那你帶我們來這裡做什麼?那些頭顱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譚松柏的臉色變得蒼白,他知道無法再隱瞞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儘量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緩緩開口。
「這些頭顱……是我無意間發現的。」譚松柏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曾經探索過這個地方的深處,偶然間發現了那個藏有頭顱的洞口。但是,我並不知道它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道它們代表著什麼。」
蕭禹風緊緊盯著譚松柏的眼睛,試圖從中尋找更多的線索。他知道譚松柏肯定還有所隱瞞,但這些信息已經足夠讓他開始思考整個事件的真相。
「你為什麼之前沒有告訴我們這些?」蕭禹風問道。
譚松柏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回答道:「我害怕……我害怕你們知道真相後會對我產生懷疑。我本想帶你們來這裡,然後趁機逃走,但沒想到……」
蕭禹風打斷了他的話,「你的恐懼並不能成為你隱瞞真相的理由。現在,你最好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否則……」
譚松柏感受到蕭禹風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威壓,他知道自己無法再隱瞞下去。於是,他開始詳細地敘述自己的發現以及所知的一切信息。
隨著譚松柏的敘述,蕭禹風和顧北言逐漸揭開了事件的真相。他們意識到,這些頭顱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可能與他們正在調查的案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顧北言看著蕭禹風將譚松柏緊緊控制在牆上,他明白蕭禹風的憤怒和疑惑,但同時也知道現在並不是用暴力逼問的時候。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走上前,拍了拍蕭禹風的肩膀。
「蕭禹風,先放了他吧。」顧北言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蕭禹風轉頭看向顧北言,眼中的冷厲稍微緩和了一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鬆開了對譚松柏的控制。譚松柏頓時癱軟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滿是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