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獲得自由的那一刻,林寒仿佛獲得了重生。他不再受困於那黑暗的柴房,重獲自由的滋味讓他幾乎忘卻了所有的疲憊和恐懼。
他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一旦回頭,就可能會再度回到那個鬼地方。
他奔跑在夜色中,耳邊的風聲呼嘯而過,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感。
夜色深沉,星光稀疏。
林寒跑得氣喘吁吁,心中充滿了重獲自由的喜悅。
然而,他並未察覺到,在這無垠的夜色中,有一個人正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
顧七安並沒有立刻追上去,只是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靜靜地觀察著林寒。
然而,顧七安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在他身後。
林寒站在巷子口,目光深邃而專注,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急切和期待,似乎在等待著什麼重要的人或事。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迅速地往巷子深處跑去,他的步伐輕快而有力。
巷子深處,一片漆黑。
顧七安看到林寒突然的轉變,從悠閒的觀望到迅速地跑進巷子深處,他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他明白,林寒的這一舉動必然有著某種深意,也許是他發現了什麼,或者是有什麼人在召喚他。
顧七安沒有猶豫,立刻追了上去。
他的輕功出色,很快就拉近了與林寒之間的距離。
然而,他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以免被林寒發現。
他想知道,林寒究竟要做什麼,這一切背後又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隨著林寒跑入巷子深處,顧七安看到了那扇破舊的木門和斑駁的牌子——「林家武館」。
顧七安靜靜地站在暗處,觀察著林寒的舉動。
他看到林寒推門走進武館,四處尋找著屬於自己的東西。
顧七安站在暗處,目光如炬,他直覺到林寒的行動有些不對勁。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似乎都在掩飾著一些不願被人知道的事情。
這讓顧七安不禁懷疑,林寒是否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直覺著,他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實話。
顧七安輕輕地嘆了口氣,他知道,他不能再繼續觀望下去了。
他需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於是,他迅速上前,一把抓住了林寒的肩膀,將他制止住了。
「林寒,等等!」顧七安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寒被顧七安突然的出現和舉動嚇了一跳,他掙扎著想要擺脫顧七安的手,但他的力量顯然無法與顧七安抗衡。他只能無奈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面對顧七安。
「你幹什麼?」林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疑惑。
顧七安沒有立即回答,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林寒一眼,試圖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一些線索。然而,林寒的眼神卻異常堅定和坦然,仿佛他真的沒有隱藏任何秘密。
顧七安皺了皺眉,他知道自己的直覺通常都很準確,但這次,他卻有些拿不準了。也許,他真的是多慮了?
但是,看到他手裡拿著的東西,直覺著就是有些不尋常。
林寒看到顧七安嚴肅而深邃的眼神,知道他已經發現了自己手中的玉佩,並且識破了自己的謊言。
他深吸一口氣,緊握著玉佩,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他不能再繼續隱瞞下去了。
「顧七安,我來這裡,是為了找回我失去的一切。」林寒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要將內心的掙扎和痛苦都傾訴出來。
「失去的一切?」顧七安眉頭緊皺,他並不清楚林寒具體失去了什麼,但他能感覺到,這背後一定有著一段深沉而複雜的故事。
林寒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裡,是我曾經的家,也是我曾經的榮耀所在。林家武館,曾經是我父親一手創立的,我也曾在這裡修煉武藝,追求武道巔峰。」
顧七安環顧四周,看著這個破敗不堪的武館,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能想像到,當年這裡曾經的繁華和輝煌。而如今,卻只剩下殘垣斷壁和一片破敗。
「可是,為什麼這裡會變成這樣?」顧七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和疑惑。
林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憤怒,他緊緊握住手中的玉佩,仿佛要從中找到一些力量和勇氣。
「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陰謀。」林寒的聲音低沉而顫抖,每一個字都透露出無盡的恨意和憤怒,「有人為了奪取我父親創立的武學秘籍和武館的財產,設下了一個陷阱。我父親為了保護武館和秘籍,不幸遭遇毒手。而我,也因為這場陰謀而失去了所有親人和朋友的支持和庇護。」
顧七安聽到這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意。
他沒想到,這個曾經輝煌一時的林家武館,竟然遭受了如此悽慘的命運。而林寒,也因為這場陰謀而失去了所有依靠和支持。
「那麼,你現在準備怎麼做?」顧七安問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堅定。
林寒深吸一口氣,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要重新振興武館,找回失去的榮耀和尊嚴。同時,我也要揭開那個陰謀的真相,為父親和所有受害者討回公道!」
那一瞬間,顧七安仿佛已經明白了他口中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他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深深地看著林寒,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更多的線索。他的心跳加速,腦海中的思緒飛速旋轉,試圖拼湊出整個事件的真相。
「你口中的那個人……是不是霍祛病?」顧七安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寒被顧七安的話震驚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
「你……你怎麼知道?」林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不安,顯然他對顧七安的了解感到十分意外。
顧七安沒有立即回答,他知道,這個答案對他來說並不意外,但他還是感到一陣憤怒和失望。
突然之間,他竟然有些擔憂顧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