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到葉塵想要強沖,那名守衛心虛地看了一眼葉塵。
隨後他一咬牙,直接捏碎了一塊玉佩。
登時,一故奇特的波動瞬間向外掠動而出。
感受到這道波動,遠處的陰影之中瞬間閃爍出了出道人影,向著此處飛快奔來。
眼見到這些人是鐵了心想要阻止自己進去。
時間又即將到來,葉塵輕吐出一口氣來,體內的氣勢瞬間向外滌盪而出。
靈武七重境界的威壓全面釋放開來,瞬間激起了一道無形的氣浪。
它掀起煙塵,將那兩名守衛瞬間擊飛了出去。
眼見到另外那些人即將過來完成合圍,葉塵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腳下重重一踏,身形就已然藉此力道向外爆沖而去。
「攔住他!」
見到葉塵正欲強闖,那一眾守衛中的隊長立刻爆喝一聲,率先攔在葉塵的前方。
靈武五重境界的修為全力釋放的瞬間,對方抬手就是一劍刺來。
隨後手腕連抖,向前擊出了數十道殘影,向著葉塵的周身各處襲來。
這人的動作著實很快,周身的氣息甚是威猛,刺出的劍氣更是極強。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以護衛隊長之身,安排在如此重要的日子裡。
換做是他人,一旦被這些劍氣刺中,身上怕是瞬間就要多出無數的洞來,就算沒有刺中,被其糾纏住的瞬間也必然會落入眾人的合圍。
然而,葉塵卻是絲毫畏懼,反而冷冷一笑。
「在我面前跟我玩劍氣,真是班門弄斧!」
說話間,葉塵微微激發天生劍體,對方手中持著的兵器立刻顫抖起來,隨時準備脫手而出。
自空中飛來的那些劍氣更是發出了一聲悲鳴,自發產生了裂痕。
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在當場。
這詭異的一幕,瞬間便讓那名守衛隊長陷入了慌亂之中。
他當機立斷,瞬間放棄了原本的攻勢,身體強行在空中一扭,轉換成了防守的姿態。
只是他也清楚,自己的這一番變招,必然會讓自己空門大開,徹底落入下風。
可在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強自咬著牙,準備迎接葉塵的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然而,葉塵可不打算與這傢伙過度糾纏。
在一舉逼退對方之後,他腳掌在地面重重一踏,身形借力彈起,徑直向著鬥獸場的中央方向衝去。
他的身影越過高台,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驚呼。
隨後,眾人便見到十幾道的身影同樣掠出,在其身後緊追不放。
「咚!」
須臾之間,第二道鐘聲響起。
聆聽上方迴蕩的鐘鳴之聲,江鳶的目光之中不禁滿是焦躁。
葉塵明明已經抵達,為何還要在外磨蹭,到底怎麼回事?
這一刻,她猛然瞥到了遠處鄒墨向她投來的挑釁目光。
霎時間,她腦海之中閃過了一道靈光,頓時明白了過來是對方在搞鬼。
江鳶狠狠地咬了咬牙,心中卻是無可奈何。
她深吸一口氣,強行冷靜下來,轉頭對著另外兩人說道。
「狄蘭,黃鶴,事已至此,就只能靠你們二位了,還請上場吧!」
聽得這話,黃鶴兩人頓時挺直了腰背,齊聲應道。
「是!小姐!」
聲音落下之際,二人便轉過身軀,腳尖在地面輕輕一點,身形就已化作兩道殘影,直飛向鬥獸場內而去。
身形飛動之間,二人對視一眼,目光之中盡數閃過一絲得意。
那個葉塵果然不靠譜,最終還是得靠他們兩人!
想必經過了這次的事情之後,小姐就當知道到底誰才是她手下最忠實的人!
「砰!砰!」
伴隨著兩道悶聲響起,黃鶴二人的身形已然落在了場中。
他們雙腳微顫,就已輕鬆卸掉了自高處落下的衝擊力,望向另一側的目光之中已然帶上了一絲輕蔑。
靈武八重境界的強者,數量已然是極其稀少,完全可以在雲城這等地界之中撐起一個莫大的家族。
像是他們這樣的強者,即使是鄒家,想來也找不到幾個!
然而,這番傲慢僅僅持續了一瞬間便被打破。
伴隨著數道陰影閃過,鄒家一方的三名強者同樣落在了場上。
那三人瞄了這邊一眼,頓時發出了一陣大笑。
「我當是誰,原來江大小姐找的人是你們兩個手下敗將!」
「嘖嘖!本以為今天能好好活松一下筋骨,看來是沒什麼機會了。」
對方的聲音不大,卻是並沒有刻意壓制。
而在場的諸多觀眾幾乎無人不是武者,這番話語頓時便落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
黃鶴二人面色微變,臉色已然變得十分難看。
對方三人之中,有兩人乃是鄒家之人,是彼此之間的老對手。
他們對於彼此是什麼實力都十分清楚,勝負幾乎是處在四六開,就算不說是穩勝,基本也很難落敗。
問題就出在對方的最後一人身上。
這人名為刀烈,並非是鄒家之人,乃是在大炎國內赫赫有名的一名傭兵。
此人實力極強,在數年之前就已經踏入了靈武境界第九重的境界。
據傳言,此人曾在靈武進行三重左右時隨其他的傭兵隊伍進入深山,結果無意間碰到了一隻受傷了的白熊妖獸。
眾人無奈交鋒,很快落敗。
其中大部分人盡數被斬殺,唯有他一人活了下來,並且擊殺了那隻相當於靈武境界七重實力的白熊妖獸。
之後他藉此一舉成名,之後更是創下諸多名聲,響徹整個大炎國內。
更有玄武境界的強者曾經對他有過點評,認為刀烈在五年時間內必然能夠晉升到玄武境界。
之所以認識他,除去名聲之外,乃是因為江家曾經與這人有過些許摩擦。
當時對上刀烈的人,正是黃鶴二人。
雙方交戰了五十餘招,就已然處在了下風,被刀烈一人給壓著狂揍。
若非是江家的其他人即時趕到,怕是他們兩人也要落敗在當場。
正因如此,在瞧見這人的瞬間,黃鶴兩人彼此心頭巨震,眼底已然升起了退意。
這場比試之上,明面上雖然是點到為止,可實際上卻是死活不論。
真若是投降的慢,怕不是就當場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