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鷲的猛攻給警局造成了巨大的破壞,整個辦公區毀於一旦,到處都是屍體,他們憑藉火力優勢將警員們逼退到關押區外圍和更衣室附近,幸好武器庫也在這邊,他們拿到了比手槍威力更大的武器進行反抗,但和獅鷲他們相比這些警察僅僅是一批比烏合之眾好一點而已。
「預計兩分鐘突破。」一名戴面具的幽靈軍團隊員說。
「不行,太慢了,加速。」獅鷲催促,「增加攻擊強度,不計彈藥消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在拿到武器之後警察門的抵抗稍微想了點樣子,他們扼守通道獅鷲他們一時還真攻不進去。
獅鷲看了看表:「強度不夠,把所有爆炸物都丟進去。」
「那我們後面的戰鬥怎麼辦?這不是他們全部的人手,按照之前的預計他們應該還有二十人左右的預備隊沒有露面。」
「不是沒露面,是走廊太窄了,他們根本沒進會出來,全都被堵在後面的更衣室和武器庫之間。」獅鷲說,把前面的人都殺了,他們自然會出來。」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說的很輕鬆,就像屠宰場下達今天的屠宰指標一樣。
「獅鷲,山狼他們已經動手,拖住他們。」阿倫在通信頻道中說。
「收到。」結束通話之後獅鷲對其他人說,「全火力進攻。」
原來他們這次玩兒了個聲東擊西,獅鷲負責帶人吸引警方的火力,而山狼帶著其他人從後面悄悄的展開進攻,幽靈的爆破天賦在這裡發揮的淋漓盡致,定向爆破的藥量拿捏的相當準確,在前面爆豆一般槍聲的掩護下這點聲音簡直可以忽略不計,獅鷲他們的戰鬥吸引了警局裡所有警員的注意力,幾乎所有人都提著槍衝到了前面作戰,後面卻除了被關押的犯人之外無人把手。
當幽靈炸開通往關押區的外牆時警察們還沒發現這邊出了問題,最高興的被炸穿外牆那間關押室的犯人,他們從沒想過牆上會給他們開出一道門來。
重拳從牆上的爆破口跳進去的時候幾個犯人先是一愣,然後很規矩的趴在地上,他們清楚重拳手裡的不是燒火棍,而是貨真價實的突擊步槍。
重拳也不理他們,在牢門上裝了破門炸藥然後退回去。
牢門被輕易炸開,重拳第一個衝出去,山狼帶著其他人跟進,幾個趴在地上的犯人連頭都不敢抬,生怕熱鬧了這些荷槍實彈的軍人而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重拳端著槍直奔獸人所在的牢房,一路上整個關押區一片寂靜,倒不是因為所有犯人都睡著了,而是他們在見識了荷槍實彈的人進入關押區之後都很自覺的閉上了嘴,並且都回到了牢房裡面,儘量不引起他們的注意,誰也不想丟了小命。
當重拳炸開關押本·艾倫的牢門時,本·艾倫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鬧的動靜太大了。」
重拳沒理他,而是問了一句:「能走嗎?」
「可以。」本·艾倫也不廢話,他知道現在不是閒扯的時候,有話出去再說。
重拳將一把手槍丟給他:「走,有話出去再說。」
本·艾倫也不廢話,而是熟練的打開保險雙手持槍跟著重拳往外走。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牢房,山狼他們早已將個各個路口守住,警察和看守們全都跑到前面幫忙去了,根本就沒人注意點這邊已經有人潛入。
「走。」本·艾倫對山狼說。
「儘量放更多的人走。」山狼對其他人說。他要製造混亂,給警方製造更多的麻煩有利於他們離開這個城市。
「有意思。」幽靈大喜,立即開始對著門鎖射擊,很快就開了好幾個房間,但這些人並沒有立即除了,因為他們不知道幽靈是什麼意思,首先他們不相信會平白無故的放他們走,其次他們害怕幽靈是來殺他們的,儘管沒殺他們的理由,但幽靈他們手裡有強,這是讓他們最害怕的東西。
幽靈也不理,只是繼續開門,直到大家都撤離完畢才最後一個離開。
警局後面的街道停著幾輛車,眾人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車。
「獅鷲,我們這邊得手,你們儘快撤離,我們成城外見。」山狼通過單兵電台說道。
「收到,馬上撤離。」獅鷲的回覆永遠都是這麼簡單。
「安裝禮物,我們走。」獅鷲指揮著大家在警局裡安裝爆炸物,從開始發動突襲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分鐘,時間剛剛好。
幾個人撤離之後警局裡突然想起了連續的爆炸聲,爆炸聲音並不大,但造成的破壞卻是超乎想像的,幾乎整個辦公區都被夷為平地,屋頂塌塌陷,倖存的警察完全被困在了裡面。
獅鷲他們迅速離開,一路上他們不斷遇到趕往警局的警察,這些人根本沒想到路上會和剛才偷襲他們總部的人擦肩而過。
半小時之後他們離開市區,在郊外的林子裡和山狼他們匯合,任務很成功,沒有出現傷亡。
「你們幹的這件事足夠把我變成全球通緝犯。」本·艾倫說。
「至少不用在這裡蹲大牢。」山狼遞給他一支煙,「休整一下,然後換車我們走,必須儘快離開這個國家。」
「嗯,打算怎麼走?」本·艾倫抽著煙問。
「走尼泊爾,然後從緬甸前往泰國,飛東京,最後回巴黎。」山狼說。
「可以。」本·艾倫點了點頭。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見人都到齊了山狼指著不遠處停著的幾輛車說,「換車,把剛才的車全都到丟到溝里去。」
「我們就不和你們一路了。」阿倫說,「任務完成,我們各走個的,這樣目標小很多。」
「嗯,也好,如果你們覺得妥當就做吧。」山狼點了點頭。
「那好,後會有期。」阿倫點了點頭。
兩組人分開,本·艾倫上了車之後對山狼說:「你變聰明了,知道用外人。」
「當你覺得身邊的人不可信的時候僱傭外人可能是最好的選擇。」山狼說。
「的確,這一點我深有體會。」本·艾倫苦笑著說。
「你的腿沒事兒吧?」山狼問。
「沒事,輕傷,都是那些該死的警察搞的,要不是這點傷我也不至於被他們抓最。」本·艾倫說。
「這次究竟是怎麼回事?以你的性格是不太可能被俘虜的。」幽靈問。
「哎……」本·艾倫嘆口氣,「這真是一著棋錯滿盤皆輸。」
「原本我是來追查『斷手』的一個聯絡員的,沒想到落在了警察的手裡,說來奇怪,毫無徵兆的警察就將我包圍了,我現在都不清楚問題究竟出在哪裡。」本·艾倫苦笑著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有人泄露了你的行蹤?」重拳說。
「誰知道呢,當然這個可能性最大,但問題在於我找不到任何線索。」本·艾倫說。
「如果不是布魯斯給我們消息,估計你還真得在這裡被判入獄。」山狼說。
「嗯,這次多虧了布魯斯的人。」本·艾倫點了點頭。
「有什麼進展嗎?我指的是『斷手』和『風刺客』。」山狼又問。
「已經確定的是『風刺客』我們沒法碰了,已經有高層出來干預這件事,明確的告訴我不要在找『風刺客』的麻煩,『風刺客』也不再來對付我們,所以……」本·艾倫嘆了口氣,「但我要求他們提供關於僱傭『風刺客』暗哨我們僱主的資料,但他們拒絕了,並且稱我呢體在我們身上,是我們先挑起的爭端,這讓我很難理解,但他們又不打算和我們有太多交流,所以這條線我暫時查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不管怎麼樣,只要他們不再找我們的麻煩就好,少對付一個敵人是好事,何況『風刺客』的實力足夠強大,今後不再繼續無無意義的戰鬥對我們絕對有利。」山狼說,「就算不打算放過他們也得處理完『斷手』之後再說,我們不能再繼續多線作戰了。」
「說的沒錯,『風刺客』的事情先放一放。」本·艾倫點了點頭。
「高層?他們的出面就說明了『風刺客』是政府供養的殺手。」幽靈說。
「所以才會很麻煩,關係複雜,這對我們很不利,相比之下我們是沒有這麼大的靠山的。」本·艾倫苦笑,「說實話,我們只是孤軍奮戰而已,在充滿荊棘的路上孤軍奮戰。」
「該死的,我們惹上的怎麼都是這麼麻煩的對手?」幽靈低聲罵道。
「這就是我們的生存現狀,沒得選擇,想活下去就得繼續向前走,困境處處都在,逃避是無法解決問題的。」獅鷲說,「搞定一個『風刺客』的確值得高興,但我們最大的敵人還是『斷手』。」
「是啊,***該死的斷手。」幽靈罵道,「深埋地下的一個組織,我們連他們的邊都還沒摸到。」
「別急,我們總有找到他們的一天,血債還得血償。」本·艾倫咬著牙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