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日本的路上紳士突然改變了主意直接去了新加坡,原因是芙蓉給了他一份新的情報,具體內容其他人不知道,直到在新加坡降落之後紳士才告訴大家他們已經被人盯上了,所以不能直接去日本,那會暴露他們的目的,現在臨時在這裡落腳就是為了甩掉追蹤,其實芙蓉只是了他一條信息,證明他們已經被追蹤,但具體是什麼人,採用的什麼方式卻一無所知,不過可以保證信息可靠,這讓他們有點煩惱了,雖然他們幹這行十多年了,有沒有人跟著憑感覺就能知道,但現代化的追蹤手段是無孔不入的可不一定非得靠人。
在到達新加坡之後他們開始進行各種各樣的試探,採取各種手段進行調查、排除,試圖能找到一些和追蹤者有關係的線索,但在窮盡所有手段之後卻一無所獲,這讓所有人都有點納悶,究竟是對方太高明還是他們的方法不對?
「別急,完整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被最終了,大不了在換個外表,化裝這玩意兒對我們來說還不是和吃白菜一樣簡單。」重拳對這些倒是毫不在乎。
「如果那麼簡單也不用這麼擔心了,問題在於對方是採取什麼方式跟著我們的?」紳士眉頭緊鎖的說。
「方式?什麼方式?我們這些年經歷幾乎把地球上所有的追蹤方法都經歷過不吧?從最基本的人跟人,定位器、甚至同位素定位都玩兒過了,包括衛星實時監控,除了這些還有什麼?」重拳攤開手,「我看就這樣,一會兒我們找個人流密集的地方,換掉衣服改變妝容,把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換一遍,然後悄悄的離開就是了,如果這還沒辦法確認我們就去找設備做一次全身檢查,看看是不是像當年的隊長一樣被植入了什麼定位設備。」
說道植入定位設備這件事軍醫有點不自然,因為當年的事情和他有直接關係,不過他也只是勉強地笑了笑,其實大伙兒的心思都不在他這,而是在考慮怎麼對付這些古怪的追蹤者。
「覺多沒那麼簡單。」紳士打開自己的隨身電腦,「芙蓉傳給我的圖片,你們看看。」
電腦上顯示的是一張高解析度彩色照片,內容正是他們幾個走出機場的一瞬,拍攝角度和清晰度無與倫比,他們臉上的任何細節都能看出來,雖然他們化了裝,但還是在別人的監視之下。
「牛×。」重拳看著圖說,大夥還以為他要發表什麼感慨,沒想到他卻來了這麼一句,「我這造型還挺帥,完結就一歐洲老外。」
「靠……」幽靈翻了他一眼,「這個角度看應該是停在外面的那幾台車上拍攝的,但我們卻並沒有注意到任何的異樣。」
「肯定是隱蔽拍攝的,這種清晰度的相機個頭不會太小,我們不可能注意不到,除非……是特種設備。」獅鷲直接把話落在了點子上。
「這種設備應該普及率不高,你看這拍攝的角度和拍攝時間,他幾乎照顧了所有人,基本上都能將我們所有人的正臉涵蓋其中,靠人對焦和抓時機不比較難,這應該是一個智能拍攝系統。」
「這種圖片怎麼能到芙蓉手裡?有這個不就能反追蹤到對方的身份了?」軍醫問,但問完了他就明白了根本沒那麼簡單,如果若芙蓉能查到什麼肯定直接告訴他們,怎麼可能只給他們一張照片。
「這布魯斯的人在情報販子手裡買到的信息,但我不相信,我覺得應該是他有關係在這個監視我們的組織里,只是他的關係並沒有給他提供這組織的任何信心,所以他也只能以此來對我們進行警告,要我們小心點,想辦法擺脫監視。」
「不是美國人就是俄國人,我敢肯定,娘的,也只有他們有這個實力對我們進行無孔不入的監視,他們肯定有辦法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所以才會這麼容易找到我們,要我看還得對自己進行一次大清理,沒準我們某個人身上就已經被人做了手腳。」重拳說,「把所有的衣服都換掉,把身上的毛都掛掉,我就不信他們還能跟著我們。」
「如果像你剛才說的採用的是同位素定位呢?那這麼還也不解決問題。」軍醫說。
「那就找設備測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被植入了什麼東西。」重拳說。
「這種設備可不是什麼地方都能找到的,一般都控制在軍方手裡,我們也就能去查一下身上是不是被埋置了定位器,至於同位素,有點困難,現在新型的同位素定位是醫療設備查不出來的。」
「那他娘的……」重拳撓了撓頭,「那我們就分頭走,然後在日本集合。」
「不行。」紳士搖了搖頭,「我們人本來就少,如果分開很可能被一一擊破,那我們還報什麼仇?馬丁就能輕易地將我們弄死。」
「那你說怎麼辦?」重拳攤開手。
「嗯……」紳士緊鎖眉頭,「還真得想個折。」
「去人少的地方,把他們引出來,最好去郊外,或者一個島,這裡到處都是島,我們隨便找個人少的上去等,只要有人跟著肯定會露面,再選一個糟糕的天氣,什麼衛星偵察機無人機都派不上用場的時候行動,那種環境下他們也就剩下靠人跟蹤一個辦法了;我就不信他們不露面。」
「是個主意,但這天氣問題可不是我們能控制的。」紳士點了點頭。
「先找到合適的地方再說,天氣可以等,我們這段時間也能做個前期準備。」幽靈說。
「嗯……」紳士權衡了一下問其他人,「你們怎麼看?」
「不知道管不管用?」軍醫躊躇的搖了搖頭。
「實施自然知道。」幽靈說。
「好吧,那就這麼辦。」紳士點了點頭,「我去搞裝備,你去找島,其他人待命。」
「好,我這就去,肯定找個偏僻的方便我們行動的島。」幽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