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帝直接走到了古荒的身前,顯得是很小心的透露出了幾句話,而且是故意的能夠讓他們聽見。
「算計我,就憑他們這幾個廢物,到了我這裡敢生事,那是很明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陛下乃是萬古聖皇,乃是仁德明君,若真是斬殺了他們,到是顯得本王乃是小氣之人,不過辱罵人皇,乃是大不敬之罪,就這麼放了他們,到是顯得本王畏懼了他們,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呢?實在是難辦啊!」
古荒故作一副為難無比的樣子,不停的搖頭晃腦,更是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哈哈哈!怎麼了,不敢殺了吧!小子,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們乃是奇珍坊的弟子,乖乖把我們放了,然後下跪給我們道歉,我到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林落見到古荒是無比為難的樣子,露出了一副無比囂張的模樣。
「啪!」的一聲,殺帝是一巴掌狠狠的抽了過去,可見林落的頭顱如同是西瓜一般的爆開,血漿噴出了一尺多高,徹底是將地面染紅,散發出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哎!真是太脆弱了,怎麼比紙糊的還不如,我就想教訓你一下而已,居然頭顱都爆開了,真是的,真是的,你說你小子,這不是自己做死,我跟王爺說話,那有你說話的份,所以啊!做人還點長點記性,來世可千萬別這麼作死了,王爺,其實這件事情好辦,將他們吊到奇珍坊的門口,當著所有人的面,拿著鞭子狠狠的抽他們,讓他們知道辱罵陛下的結果,也能宣揚王爺您的仁德。」
殺帝的聲音顯得是輕飄無比,似乎殺個把人,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事。
「對,對,對,就這麼幹,本王實在是太仁慈了,辱罵陛下那可是死罪,人家遠來是客,所謂不知者不為罪嗎?每人抽他們一百鞭子,以示懲戒就算了,至於這個女人嗎?嘖嘖!」
古荒的面孔露出了一股陰冷的笑容,整個人那是如釋重負,完全就是一副我很仁慈的樣子。
「你你們這群惡魔竟然真的殺了我三師兄我們奇珍坊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敢碰我一下,我發誓只要我不死,天上地下,定斬你首級。」
藍芊芊的面孔之中露出了一股無邊的怨恨之意,直恨不得將古荒給徹底生吞了。
「既然這樣,那麼你便去死好了。」古荒的指尖爆發出了一抹紫芒,瞬間是洞穿了藍芊芊的眉心,整個人那是重重的倒在了地面上,雙目怒睜,那是死的不能再死。
「何人敢在玄天城鬧事,真當本侯是吃素的嗎?」虛空之中一道聲音由遠而至,包含著無窮的怒氣,散發出了驚人的威勢。
來人身高八尺,生的是寬面大耳,濃眉大眼,身材魁梧見狀,猶如是一隻恐怖的爆熊,穿著一身黑暗的戰甲,有著天尊八重境的修為,尤其是身上那股攝人心叵的殺勢,更顯出了此人的來歷不凡。
「你吃葷還是吃素,這跟本王無關,本王只知道這裡是本王的地盤,有人不經本王允許,擅自入侵這裡,還敢辱罵人皇陛下,這樣的人不殺,人皇陛下顏面何存,我帝庭威嚴何在。」
古荒負手而立,輕輕的掃了來人一眼,露出了幾分的輕蔑之意。
「放你娘的夠臭屁,本侯坐鎮西土三年,什麼時候變成了你的領地,你以為穿著一身王爵的王袍,就能嚇倒本侯了嗎?這裡乃是本侯的駐地,任何人敢在這裡鬧事,一切軍法伺候,小子,你究竟是誰。」
眼前的人便是冠軍侯落震空,雖然他手掌百萬軍,但是面對著一個敢穿王袍的青年,依舊是不敢直接出手,誰知道這小子是什麼來頭。
「冠軍侯,你眼睛瞎了嗎?這是我家王爺,一等王爵鎮西王,人皇陛下親自冊封的鎮西王,整個西土都是我家王爺的封地,你一個小小的侯爵,見到王爺居然不下跪行禮,冠軍侯,你想要造反嗎?」
殺帝直接是站了出來,對著冠軍侯便是大聲咆哮起來,態度可是囂張至及。
「鎮西王,哈哈哈!小子,你可真敢想,整個西土全部都是你的領地,本侯現在懷疑你是假冒的,本侯沒有接到任何的情報,小子,假冒帝庭王爵,那可是死路一條,來人啊!給我拿下。」
冠軍侯落震空的目光之中閃爍著一抹驚異,鎮西王之名,他又能如何不知道,人皇聖旨一出,他身為王侯,自然是第一時間感知到,可是他不服,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竟然成了王爵,而自己征戰西土十年,連個三等王也沒有撈到,他如何能夠咽下心中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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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落震空,你以下犯上,此乃大不敬,你想被滅九族嗎?」殺帝一聲怒吼,渾身上下爆發出了一股驚人的威勢,徹底將古荒給擋在了身前。
「鎮西王,陛下聖旨說了,讓你兵不血刃的拿下西土百族,才會證明你的王爵之位,現在你沒有拿下西土,你就還不是王爵,到了玄天城公然生事殺人,破壞東域與中域的和平,本侯身兼城主一職,自然要維護你這裡的法度,來人,拿下,反抗者,就地格殺。」
落震空可不是一個傻子,不然也不會成為一個侯爵,手掌百萬軍,而且曾也打的西土聯軍節節敗退,早就是鑽到了聖旨的空子,若真是一個王爵,借他三個膽子,也不敢如此生事。
「看來這是沒的談了,冠軍侯,你是真的要與我死瞌到底了嗎?不錯,本王現在的確還不算是真正的王爵,只能算是一個準王,不過本王前來西土可是有著大任務,若是耽誤了陛下的大事,你吃罪的起嗎?」
古荒輕輕的推開了殺帝的身軀,目光之中流露出了一抹隱晦的傲氣,他的身上有人皇的任務,這一個月之中,誰也不敢動自己,動了自己,那就是打了人皇的臉。
「你」落震空一時間是無言以對,可是一張面孔卻是陰鬱的難看至極,古荒說的不錯,目前的自己還是不敢動他,若真是弄不好,耽誤了陛下的任務,自己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侯爺,暫時不宜妄動,此子來歷神秘,他身邊的護衛氣息強大,如果真的貿然動手,侯爵你未必是其對手,他是人皇任命的王爵,雖然沒有完成任務,可也是一個準王,你動了他,耽誤任務咱先不說,關鍵是人皇陛下的顏面,所以這個人不能動。」
一道身影是慢慢的走了出來,來人是一個老者,身高七尺左右,滿頭灰白色的長髮,相貌清奇,留著三寸黑須,一身青色的布衣,就如同是一個世俗普通的老者一般。
「誰說不是呢?二管事,難道就這麼算了,你奇珍坊也死了兩個弟子,若不收拾他,本侯不就是等於被狠狠的打臉了嗎?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啊!」
落震空的面孔鐵青一片,古荒代表的是人皇,身懷重要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不了,那處置也是人皇說了算,若現在動了他,萬一有什麼重傷,人皇絕對不會輕饒他,不管他怎麼鬧事,有人皇在背後撐著,誰也動不了他,可是這口怨氣實在是咽不下。
「侯爺,咽不下也得咽,你也說了,我們奇珍坊死了兩個弟子,但是我們怎麼辦,報仇嗎?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奇珍坊是做生意的,侯爺,你不覺得這個青年,表現的太過囂張了嗎?這其中或許有詐,而且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這個青年乃是魔龍傳人,戰力非同小可,可是曾經對決過武動天而沒有落敗,也就是說這個青年還有大底牌。」
老者輕輕的摸了幾下鬍鬚,完全就是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能夠當上奇珍坊的管事,他可是一個傻子,相反而是十分精明。
「二管事,你的意思,我們不僅要咽下這口氣,還要交好這個青年嗎?你不會真的以為,他能夠兵不血刃的拿下西土殘餘的勢力吧!西土百族就算是滅亡,可是還有四大古族,他憑什麼能夠讓四大古族臣服。」
落震空與奇珍坊的二管事相交三年,兩人可是熟悉的緊,顯然這個時候對方是想要站隊了,如果他真的完成了這個任務,偌大的西土可真的是成了他的領地,眼下交好的人,日後能夠得到多大的利益,但若是他失敗了,人皇想要動他呢?肯怕連帶著他們也要受到牽連。
「侯爺,我們奇珍坊雖然做生意,但是如今能夠做的這麼大,與各方勢力和平相處,而且各大勢力都要讓我們三分,靠的是什麼,那就是這雙眼睛,我覺得這個青年或許可以完成,你沒見他太過平靜了嗎?侯爺,你若不賭,我則願意賭一把。」
奇珍坊的二管事露出了神秘異常的笑容,他活了上萬年的時光,識人無數,可是唯獨古荒他是偏偏看不透,死了兩個弟子而已,但是現在要去交好,修補這個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