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棍,似乎我們加入的不是時候啊!九雲宗似乎要內亂了,你打算怎麼做。【記住本站域名】」
山巔之上,赤菱兒迎風而立,看著旁邊的古荒出聲,這個賤人所行一切,終究是應驗了功高震主,或許他們之間的矛盾早已積攢,但是今日惡棍修成本命神通,讓九雲宗的高層看見了威脅,一個雪韻已夠他們纏的了,再加上一個天資不下於雪韻的古荒,自然而然就會激發矛盾,而他們只怕是首當其衝,成為矛盾的焦點。
「菱兒,一切照舊,如果有誰前來挑釁,直接動手打到服。」古荒負手而立,嘴角掛著一抹微笑,矛盾的爆發點嗎?那麼又能如何,就憑九雲宗這些廢物長老,還真沒有放在眼裡,最強的宗主不過是抱丹而已,剩下都是一些天人境的廢物,有何懼之。
「惡棍,我怎麼有了一種被人利用的感覺,真是不爽啊!」
赤菱兒心中自然是有些不暢快,誰願意沒事被人算計,尤其還是惡棍的死敵。
「噤聲。」古荒感知到了有人前來,立刻是停下了話音,畢竟那賤人掌握的手段不在他之下,自然不能掉以輕心。
虛空撕裂,雪韻的身影浮現出了古荒的身邊,「無名公子,真是抱歉,你剛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公子你且離去吧!待我平定九雲宗,便再尋公子。」
「雪韻小姐,你當如何做。」古荒轉身看向了雪韻,嘴角依舊掛著微笑,對於這賤人的手段太清楚了,一切就是鐵血壓迫,殺到血流成河,方才罷休。
「快刀斬亂麻,殺了省心。」雪韻重瞳綻放出了神芒,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的確是一個有效而又快捷的方法,可雪韻小姐你考慮過後果嗎?你殺了他們,的確是省事了,但門下弟子呢?你就不怕人心煌煌嗎?眾叛親離嗎?屆時九雲宗只怕離滅亡也不遠了。」
古荒一言直擊要害,鐵血手段是不錯,但要看時機。
「不瞞公子,雪韻如何不知,但眼下已別無他法,我若不提前出手,這些老東西就要聯合逼迫於我,屆時只怕會連累公子,唯有一殺定全局。」
雪韻殺氣凜冽,神情充滿狠辣,前世掌控數百個世界,腳下屍骨無盡,唯有一殺,才能穩定全局。
「不,不,不,雪韻小姐,你以什麼理由去殺,這些長老一沒有背叛,二沒有逼宮,三沒有對你構成威脅,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們只是向你質問我的來歷,這乃是人之常情,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任誰都會起疑,就算雪韻小姐你自身不是也對我起疑嗎?」
「無需否認,這一點我很清楚,因為我們都是人,這就是人的劣根性,就算是我也會如此,雪韻小姐,他們想逼你,也要找到理由不是,只要你不妄動,他們就不敢過分,只會來找我的不快。」
「殺人需要理由,更需要時機,無端起殺戮那是莽夫所為。」
古荒微微一笑,顯得是神秘無比,誰也揣測不到他心裡想什麼。
「公子,這說了這麼多,不全是廢話嗎?那些老東西向你挑釁,你若不還手,他們會變本加厲,你若還手,他們會以門規找理由,豈不是更加被動。」
赤菱兒就是直來直去的性情,跟修羅族行事一樣,看你不爽,直接動手,從不會廢話。
「無名公子,菱兒妹妹所言甚是,你如今處在風口浪尖,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讓雪韻於心何忍。」雪韻這翻話是出自肺腑,畢竟眼下所需古荒的地方太多了,自然不想因為他折損於此。
「沒關係,雪韻小姐,你若信我,此事你就不要插手,只需保持不聞不問,九雲宗從上到下,我保證全給收拾妥帖了。至於我怎麼做,你就別管了,有一點可以保證,兵不血刃,讓九雲從今以後唯你是尊。」
古荒神情自信無比,這完全就是到了骨子裡的,開玩笑,一個堂堂大帝尊,若拿不下九雲宗這群廢物,那麼直接去抹脖子吧!
「公子,人心最複雜,這可不是兒戲,你不殺人,想拿下九雲宗,真的可能嗎?」赤菱兒不明白古荒究竟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了低調做人嗎?怎麼什麼事都往前上,這個賤人不是你的死敵嗎?你究竟有沒有考慮你的立場啊!萬一讓她做大了,日後你還怎麼收拾她。
「無名公子,你當真能做到嗎?」雪韻不置可否的看著古荒,畢竟此事非同小可,自是不能兒戲,兵不血刃拿下這群老東西,還讓唯自己獨尊,這可能嗎?
「雪韻小姐,說一千道一萬,最終的矛盾點就利益的問題,這些長老所求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地位,身份,還有他們應得那一份利益受到影響而已,找到了結症所在,這些還不好拿下嗎?能用元石解決的問題,一切都不是問題。」
古荒笑容滿面,但在這笑容之下隱藏著無數要人命的毒計。
「公子,照你之言,豈不是我要向他們妥協嗎?這麼做他們日後不會提出更多變本加厲的要求嗎?依我看不如一殺省事。」
雪韻的目光閃爍著幾分的狠毒,這些老東西留著,只會阻礙九雲宗的發展,殺了才是最省事的。
「不,不,不,雪韻小姐,你相信我嗎?如果你信我,這件事我來解決,七天,只要七天,我保證將這群長老給收拾妥帖了,做不到,到時候你要砍要殺,自然隨你。」
古荒很清楚現在就是一個讓這賤人徹底相信自己的機會,只要將這件事情落實了,這賤人將會對自己不在有任何隱瞞。
雪韻內心充滿疑慮,這個無名自是不能小窺,也是不能掉以輕心,也好索性是試他一試,如果他真有別的目的,正好能夠驗證清楚。
「無名公子,你是這三年唯一一個能夠改變我決定的人,就以七日為限,若你做不到,公子便不可在阻我行事。」
話落,雪韻的身影撕開虛空離去,只留下了古荒與赤菱兒。
「惡棍,就知道逞能,你不是跟這個賤死是死敵嗎?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赤菱兒傳音古荒,目光明顯帶著一絲不解。
「菱兒,山人自有妙計,你且放心吧!」古荒負手而立,遙望著遠方山巒,賤人,我們之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你在九雲宗積攢的威望怕是依靠鐵血與殺戮建立起來的吧!這樣的威望要不了幾天就會垮台的,現在就是一個絕妙的時機。
「好吧!下面怎麼做,九雲宗長老現在畢竟沒有發難,你這貿然找上門去,大義上就站不住腳吧!」赤菱兒看著古荒的笑容,心裡忽然一股涼颼颼的感覺,不知道這惡棍又在想什麼禍害人的辦法。
「菱兒……你且這般這般……」古荒在赤菱兒的耳邊低語起來,一面說著,一面臉上掛著狐狸般的笑容。
「什麼……你……惡棍……你……」赤菱兒聞言,瞳孔劇烈的睜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種下三濫的辦法,他竟然都能用的出來。
「嘿!菱兒,你聽我的就對了,行了,你去辦吧!記著,找最難纏的傢伙動手,這叫故意製造事端,引起矛盾懂嗎?那群老東西現在指不定在商量什麼陰招,咱們這叫下手為強,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再說。」
古荒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弧度,讓人從骨子裡感覺到了森冷。
「行,誰讓你是公子呢?但事情成了,你要怎麼補償我。」赤菱兒撅起了嘴,一臉哀怨的模樣。
「補償,菱兒,你還要什麼補償啊!大不了我把自己賠給你行不。」古荒上前一步,瞬息逼近到了赤菱兒的身前,輕輕的撩起了她的秀髮。
「哼!大壞蛋,又欺負我,不理你了。」赤菱兒狠狠一跺腳,身影是瞬息消失而去。
古荒看著赤菱兒的模樣,內心一聲長嘆,不能這麼繼續玩火下去了,這丫頭可與別人不一樣啊!欠的債已經夠多了。
罷了,先讓菱兒去鬧上一鬧,也該是動用血元這枚棋子了,相信他的手中掌握著九雲宗這群長老的黑幕,只要將這些抓在手中,由不得他們不臣服。
一念至此,古荒打出了一枚傳訊符,一切已經是水到渠成了,就等最後的爭鋒了,賤人,準備在絕望與惶恐中隕落吧!這一世,你沒有機會了,誰讓你倒霉碰到了我。
「小兄弟,做人怎能這樣,怎麼能這樣啊!老道一片誠心待你,你怎能如此坑老道啊!可憐老道我這個老實人啊!小兄弟,你於心何忍,何忍啊!」
「蒼天啊!大地啊!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太欺負人了啊!小兄弟,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老道我就賴在這裡不走了,我不走了啊!」
老者披頭散髮,身上袈裟半拖在地上,神情萎靡,捂住肚子,完全就是一副虛脫的模樣,一見到古荒就是哀嚎起來,其狀是慘不忍睹。
古荒大感頭疼,也是震驚於老道的體質,這樣的一鍋湯下去,就算是再強的體質,也要拉個幾天,這才一個時辰不到,雖然神情有些萎靡,但這是實打實的已經恢復了啊!這老道當真不凡啊!
「前輩,這麼說是怪我了是吧!誰讓你嘴饞的,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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