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找到了,是這裡,就是這裡。Google搜索」
「沒想到啊!真的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玄陽城裡竟有這樣的大師。」
「有人沒有啊!趕緊開門!」
古家府邸的門口,伴隨著四溢的酒香,早就是圍的里三層,外三層,但出奇的是沒有人敢喧囂。
一個個沉醉於酒香之中,早就是不能自拔,更有甚者當場就是盤膝坐下修煉起來,雖然光憑酒香對於修煉效果不大。
可是架不住酒香更能讓他們靜心凝神,更能讓他們感悟精神,對於自身的好處自然就是不用說了。
直到從東城一路駕馭遁光狂飆而來的絕青,直接就是到了門口,扯起了大嗓門吼了起來。
「前輩,別喊了,請安靜一點。」
「是啊!前輩,這裡你可不能搞事情!」
「對,前輩啊!這裡可不是能撒野的地方。」
古家那是什麼地方,絕對是玄陽城的禁區,古家老爺子的威名誰不知道,敢在這裡撒野,真是嫌命長了。
「區區一個小家族,我到要看看有什麼了不得之處。」
「這事,我鬧定了。」
絕青起初僅僅只是好奇而已,但也是被眾人激起了好勝心,堂堂元始劍宗的長老,還在乎一個小小的不入流的家族。
他在元始劍宗就是執掌刑律,只要是弟子觸犯門規,絕不輕饒,不管背後是誰?
更見不得有人仗勢欺人,而今一個區區的小家族,徒手就能滅了。
「前輩,不可,萬萬不可啊!」
「使不得,使不得啊!不然真的會出事。」
「前輩,真的不可以啊!」
「就是,別以為你是古聖,就能這般不講道理。」
絕青的行為徹底是引起了眾怒,玄陽城正因為是古家的存在,幾乎才沒有人敢鬧事,讓他們一直有安寧的安靜。
今天這個大漢要砸古家大門,豈能放任他搞事情,足足幾千名的武者,沒有一個修為是低於王者的,那匯聚在一起的氣勢,就算是古聖也要掂量一下。
「什麼情況?區區一個小家族而已。」
「本長老這是代你們出頭,你們不領情就算了,還敢質疑本長老的行為。」
「真是一群愚不可及的傢伙。」
絕青宛若是獅吼般的咆哮起來,一股雄渾而又可怕的聖威瀰漫而出,屬於古聖三重天的氣勢鋪天蓋地的席捲,瞬息將幾千王者的氣勢碾壓。
眾人越是維護,絕青就越是憤怒,越覺得這古家是有貓膩,肯定是通過什麼特殊的手段控制了幾千武者的心神。
「放肆!哪裡來的蠻子,依仗古聖修為欺負人嗎?」
「就算我們愚不可及,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跑到這裡來耀武揚威,真的以為你是古聖便是了不起嗎?」
人群中走出了一道身影,強撐著絕青的氣勢碾壓,與其是當場是對峙起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本宮棠的七叔本宮一空。
本宮一空中了千年的劇毒,幾乎是與廢人無異,別說是動武了,就連大喜大悲都不行,平時只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可是數年前經過古家老爺子的治療,已經徹底恢復,甚至修為能夠更進一步。
如今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名古聖,當面大放厥詞,更是要砸估計,這豈能是坐視不理,若今天就是這麼是放任下去,如何對的起古家老爺子的恩情。
「住口,小小的王者,也敢在本長老面前放肆。」
「本長老就是看不順眼,想砸了這小家族的大門。」
「不想死的就給本長老滾開。」
絕青氣勢大爆,完全就是被逼出了真火,執掌一宗刑律的人,又有幾個是脾氣好的,若是沒人阻攔到也罷了,越是有人阻攔就越讓面子掛不住。
他可是元始劍宗的刑律長老,來自第二階層,雖然僅僅只是末端而已,但那畢竟是第二階層,今天被一群螻蟻般的東西給阻擋了。
並且有人當面罵他是蠻子,這更讓他的臉是掛不住了。
不僅要砸,而且要連帶著裡面的一起砸了。
「你敢?想砸酒樓,你就把我們殺光了。」
「哪裡來的蠻子,真是狂到沒邊了,玄陽城不是你能撒野的。」
「這麼囂張,多半是來自第二階層那幾個末端宗門了,除了他們會這麼無法無天,也找不到別人了。」
「來,砸一個我們看看。」
玄陽城的武者那一個不是刀頭喋血,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生活,況且這裡本來就混亂無序的地域,也只有玄陽城禁武罷了,若是在城外早就是動手廝殺了,還會等到現在嗎?
好不容易能有玄陽城這麼一個可以放心吃喝,可以不用擔心被人偷襲追殺的清閒之地,都因為有古家老爺子坐鎮,
群情激奮,人山人海,幾千武者不約而同的散開,將絕青的身影圍起來,直圍的是里三層,外三層,這其中就有本宮一空,扎伊姆等人。
幾千名王者啊!其中還有幾百名的半聖。
一個個將氣勢飆到了最高點,沒人退讓一步,反正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他靠近古家一步
絕青的面色是難看到了極點,就算他是一個初階古聖,面對幾千名王者,幾百名至人,十幾名至人王,也不禁是心頭髮怵。
他是一個初階古聖,不是一個古聖王,不可能一招全部滅殺所有人,就算是掌控了規則之力,但光就是那十幾名半聖就夠他喝上一壺的。
還有幾千名的王者,誰知道這裡有沒有什麼背景雄厚,強勢至極的人物。
他是真的沒想到一個小家族,竟然這麼多武者以命守護,這就是一個小家族而已啊。
「放肆!你們想造反嗎?敢對我們元始劍宗的刑律長老出手。」
「哼!我看你們都是想被滅門了吧!」
「不想死的滾!」
赤衣女子身影也是降臨,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幾千名王者將絕青大哥困住,而且群情激奮,不用想這事也出在了大哥身上。
但那又怎麼樣,元始劍宗怕過誰來,區區第三階層勢力的人,敢對第二階層出手,這就是大逆不道。
就算是他們的錯也沒有任何關係,殺光了便是。
什麼時候第三階層也敢向第二階層叫板了,元始劍宗的崛起之路,就是一條屍骨之路。
「元始劍宗,原來是元始劍宗的人嗎?果然是夠狂妄。」
「滅門,你滅一個試試,元始劍宗很了不起嗎?」
「玄陽城不是你們元始劍宗的地盤,還輪不到你們來指手畫腳。」
「元始劍宗,你們真當玄天院不存在嗎?」
一個個武者毫不畏懼,當面怒斥起來,這裡不屬於元始劍宗直接管轄,他們自然不鳥元始劍宗的帳。
「放肆!」
「看來你們真的是想被滅門了。」
「絕青大哥,殺!」
赤衣女子殺氣凜冽,周身夾雜著無盡冰冷的氣勢,宛若是一尊不朽的王。
「狂妄!」
「你們殺一個試試,絕青,絕星,這裡不是你們元始劍宗。」
「想撒野滾回你們的地盤。」
「你們想要挑起戰爭嗎?」
虛空一名身穿紫蟒袍,身形魁梧,面容剛毅,稜角分明的中年人懸浮,周身瀰漫著無盡霸道的氣勢,宛若是來自亘古歲月前的王,又似一尊主宰億萬生靈生滅的大君。
他就是王元,玄陽城的城主,玄天院的長老,也是一名古聖四重天的強者。
身為城主之尊,不可能眼見著元始劍宗的人撒野而無動於衷,不管跟閒雲酒樓有任何的矛盾,如今已不是矛盾了,而是元始劍宗與玄天院之間的爭鬥了。
如果他這個城主不出面,必將是威信盡失,丟的更是玄天院的臉。
丟什麼也不能丟臉。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王元,手下敗將,還敢張狂。」
「戰爭,我元始劍宗最不怕的就是戰爭了,今天這些螻蟻,我是殺定了。」
「王元,你若不想死,最好給我滾到一邊去,不然連你一起殺。」
絕青已經是被逼到了風口浪尖,如今更沒有可能退走了,一群第三階層勢力的螻蟻而已,就算是全部殺了又能怎麼樣。
小師妹說的沒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殺就殺了。
不僅要殺,還要將他們滅族。
元始劍宗,從不留後患。
「放肆!絕青,你敢動手試試。」
「真以為我玄天院沒人了嗎?」
「你要戰,那便戰,城外等你。」
王元大怒,不僅僅是他城主的威嚴,而是整個玄天院的臉面,今天這一戰不打也得打,無論如何都得打下去。
臉面不能丟,絕對不能丟,哪怕是幾百年前敗給了絕青,也不能怯戰。
失敗不可恥,可恥的是逃兵。
「呵!敗軍之將,也敢放肆。」
「絕青大哥,殺了他,這群螻蟻留給小妹代勞。」
「區區的玄天院,已經蹦達不了幾天了。」
「王元,五百年前你是喪家之犬,五百年後,你一樣也是一條狗。」
絕星的面孔殺氣凜冽,瀰漫著無盡的不屑,顯然從來就沒將王元放在眼裡,更沒將玄天院放在眼裡。
今天他們前來這裡,不僅僅是為了招收弟子,更就是要找藉口挑起兩宗之爭。
玄天院已經是昨日黃花,第二階層末端勢力中,未來將由他們元始劍宗主宰,這些勢力不是被吞併,就是將被全部的誅滅。
元始劍宗的崛起之路,就是一條鮮血之路。
元始劍宗不懼戰,懼的是無戰可戰而已。
他們從來就是以戰養戰,唯有生死廝殺中,才能增加宗門的凝聚力,才能篩選出最強的弟子。
元始劍宗註定踏著玄天院血骨崛起,註定將成為末端勢力中的唯一。
一步一步將要爬到巔峰,走上飄渺山的頂點。
「該死的元始劍宗,爾等欺人太甚。」
「要戰就戰,少說廢話。」
「城外等你們二人。」
王元差點沒是氣到吐血,這是何等囂張而又跋扈,又是何等的羞辱,何等的打臉啊!
玄天院,什麼時候淪為人人喊打喊殺的勢力了,什麼時候又是如此的憋屈過,今天不能誅殺絕青與絕星,他王元根本沒臉回宗門。
「哈哈哈!就憑你,以一對二。」
「王元,取你的狗命,我一人足以。」
「走吧!今天本長老要拿下你的狗頭祭酒。」
絕青放聲大笑起來,根本就是沒將王元放在眼裡,嘴角掛著無盡的嘲諷與輕蔑。
五百年前一掌拾掇了他,五百年後雖然比他低了一重境界,可是他卻不知道元始劍宗自誕生,就是擅長殺伐。
劍宗弟子那一個不是滿手血腥,那一個不是殘酷無情,那一個不是冷血。
因為死的人太多了,早就是已經麻木了。
有自己的血,有敵人的血,更有手足的血。
「哦!是嗎?」
「敢在古家門口撒野,你們今天敢動下試試。」
古家的門無聲無息的開了,裡面傳出了一道森然的聲音,轉而是走出了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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