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閣下,無需多禮,同一陣營,自當相互援手。��
「一群卑劣小人,統帥大人早就知道混亂陣營不安好心,沒想到竟已與大秦合作。」
「不男不女的死人妖,合著你們大秦帝國就會使這些上不得台面的鬼把戲。」
「有種戰場走一遭,別在此地丟人現眼。」
末生掌心托著卡牌之書,滿頭漆黑髮絲亂舞,言辭中瀰漫無窮的戰意,自從在埃拉斯大位面被切割出來,雙方已經死鬥了無數次。
三大勢力,可謂是死過來,活過去,每個人死後,都會滿血復活。
無論是混亂陣營,還是大秦帝國,三方的各種手段早已經摸清楚了。
無數次的死斗,雙方都已經成長了,隨便提出來一個最弱都是道君級的。
「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漓泱至尊的狗腿子啊!」
「聽說你舔狗舔了無窮歲月,最後是一無所有,惱羞成怒想要吃掉漓泱至尊。」
「你大概是忘記了被大秦那一位冕下打成狗屎了。」
「要是我早就龜縮起來了,還敢跑到這裡來撒野,丟不丟人啊!」
妖公子輕蔑的冷笑起來,當場就是反唇譏諷起來,直接就把末生的老底給揭穿了,反正雙方都是打不死的存在,反到是沒有來互相揭老底更痛快。
尤其是末生,總之見面一次,就要揭一次。
打人要打臉,罵人要揭短。
此乃我帝國至理名言。
「死撲街,竟然找幫手了,欺負北爺我一個人嗎?」
「水哥,出來辦這群死撲街。」
「六零二,把你的寶貝亮出來。」
阿北口中的香菸在左輪槍口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香菸,漫天的煙圈飄舞,整個人爆發出了無比冷冽的意志,滿臉的痞子姿態。
「北兄,很抱歉,我與你的協議,僅限於誅殺馬庫斯。」
「路西法的生死,不在我們協議之內。」
「我素來注重契約精神。」
六零二摘下了圓禮帽,直接就是深深的一鞠躬,臉上掛著無比陰沉的笑容。
混亂陣營,大厄帝國,這些年大家不都是這麼玩的。
你算計我,我對你下黑手。
反正也殺不死,就看誰更陰,心更髒。
「死撲街,你敢利用我北爺,信不信北爺偶弄死你。」阿北聞言頓時就是炸裂了,一手西瓜刀,一手左輪槍,恨不得將六零二給切碎了。
死撲街,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幸好北爺早留了一手。
馬了個巴子的,今天要是不叫水哥來,恐怕就載了。
生死是小,臉面是大。
出來混,講的不就是一個面嗎?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
索克斯城邦的牆頭上,響徹起了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就見城牆矗立著一道身穿雪白西裝,留著短髮的青年,其雙手背負於身後,唯有後背對著眾人,充滿陽剛之氣的面孔,掛著一抹和煦的笑容,似乎很享受這一刻的感覺。
「水哥,你幹嘛背對著我!」
「趕緊出手,辦了這一群死撲街啊!」
「不弄死他們,以後兄弟沒法在道上混了。」
阿北一見白西裝身影的姿態,忍不住是一拍腦門,顯得是無奈到了極點,真的是太沙雕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喜歡背對人了。
「阿北,你不懂!」
「古來強者皆寂寞,我註定將是孤獨的。」
「唯有背蒼生,才能彰顯我的氣質。」
白西裝青年言辭充滿了孤寂與高冷,猶如真理前沿的拓路者,一派世間無人懂我,註定與黑暗孤獨同存,眾生只能見證我前行的背影。
世間有幾人能夠懂我的心思,明白我的猶豫與孤寂。
我註定似與穹天皓月,高掛九霄之上,映照枯寂的黑暗,為世人引領一絲光明。
我雖身在混亂,可吾心嚮往光明與自由。
前進之路,註定是孤獨的。
「水哥,水爺,咱能正常點嗎?」
「你沒見這群死撲街都在笑你嗎?咱們混亂陣營的臉面可讓你丟盡了。」
「我給你三秒恢復正常,不然別怪我請佛爺來了。」
阿北扶額,差點沒是自閉過去,水哥最近太踏馬不正常了,以前不是這樣的,最近沉迷於科技側的玩意,已經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你可是混亂陣營的二爺,這片大地上威名赫赫的水爺。
你不要臉,我們混亂陣營還要臉啊!
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敢說這樣的話,真的不怕被人打死嗎?
佛爺都不敢將這話掛在嘴上。
太丟臉了,真是太羞恥了。
「阿北,佛爺很忙的,不要動不動就去請佛爺。」
「世間萬物,一念永恆。」
「彈指間,灰飛煙滅,一群土雞瓦狗爾。」
白色西裝身影聲音瀰漫著淡淡的憂傷,不過是眨眼之間已經是降臨到了場中,可依舊是後背對著諸人,始終不給人看見他臉的機會。
「妖公子,我們走吧!」
「嗯!是該回去跟宇老大復命了。」
六零二與妖公子全程無視了白西裝青年,對於他的各種中二之言,早已經聽的耳朵起繭子了,最開始的時候恨不得打死他,可是這貨的能力奇特無比,幾乎是免疫一切術法與神通,唯有魂力能夠對他起到效果,但偏偏這貨最擅長魂術。
後來才知道,這貨出身於靈魂側,已經將靈魂側的術玩到了極致。
打不死,殺不掉,最好的辦法那就是無視他。
「路西法閣下,我們也走。」
末生與路西法對視一眼,有這麼一個二逼在,今天註定是沒結果了,雖然三方爭鬥不休,可共同的敵人就是煉獄大魔鬼,虛空側的那些怪物……
至於這個二逼,自然就是無視他了,誰想跟他糾纏啊!
整天說一些騷話,要不是打不死,真的早就將其碾壓了。
「無敵真是寂寞啊!」
「果然凡夫俗子,只配仰望我偉岸的身影。」
「黑暗中孤獨的行者,誰能體會我這孤高的心境。」
「沒有人,註定只能我一人。」
白西裝青年聽聞眾人要走,立馬就是改變了強調,看似在自吹自擂,其實卻充滿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