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醫生是吧?雖然你不是軍醫大畢業的,可是,我是知道你的。你薛家三代軍醫世家,在華國還是有些名氣的。可是,現在你爺爺死了,你父親死了,你們薛家在華國屁都算不上。在我面前鼓吹中醫?你薛家三代老中醫世家,怎麼每代人活過69歲?沒想過原因嗎?」軍醫大校長譏笑道。
「校長,人有生老病死,這是很正常的事,你把這事用來強行詆毀中醫,不覺得太品格低下了嗎?」薛寶玲感覺有點按耐不住自己的沖天火氣了。
「薛醫生,我不想跟你說這麼多廢話。現在軍工廠病區是我負總責,我說怎麼負責就怎麼負責。你是軍醫,執行軍令就是了。」軍醫大校長冷冷道。
「校長,幾百條人命,你不能這麼一意孤行!」薛寶玲出離憤怒了。
「不要說幾百條人命了,就是幾千條人命,也必須按照章程來辦。現在全軍推廣西醫化,這是上頭的意思,你有什麼意見,不要跟我說,跟上頭說去。」軍醫大校長不耐煩道。
「你……」薛寶玲氣得沒話說。
「我什麼我?執行命令。要不然,信不信我分分鐘撤了你這個軍醫職務?」
「校長,今天就算是撤了我的軍醫職務,我還是要把這味中藥給幾百號軍工廠感染病毒的科研人員餵下去。」薛寶玲堅定道。
「薛醫生,你很有原則,也很有醫者仁心。可是,沒用的,胳膊寧不可大腿,就算你不在乎軍醫職務,這味狗屁中藥還是餵不到科研人員嘴裡。」
「為什麼?」
「因為我是這裡的老大,這裡所有人都聽我的。就你一個人不聽我的,掀不起什麼風浪。」軍醫大校長得意道。
「你……」薛寶玲再一次被軍醫大校長氣得無言以對。
「陳校長是吧?好大的官威啊!」就在薛寶玲氣得眼淚都要下來的時候,突然,病房多了一個人。
薛寶玲聞聲望去,那叫一個開心。
是小神醫!
「這裡是軍事重地,你個小屁孩來這裡幹什麼?信不信軍法砍了你。」陳校長一看是一個小少年在那裡發聲,那叫一個火冒三丈。
「陳校長,砍我可以,只怕你不敢砍。」唐誠冷冷盯著陳校長。
「搞笑!我堂堂軍醫大校長,這次軍工廠事件總負責人,砍一個亂闖軍事重地小屁孩,有什麼不敢的?來人那,把這個擅闖軍事重地的小屁孩斃了。」陳校長氣急敗壞道。
唐誠呢,古井不波的站在原地。
一秒不到,兩個持槍狗腿子把唐誠押住了。
「陳校長,確定要把我拉出去斃了?」唐誠依然是古井不波道。
「小屁孩,不要在老子面前故作深沉。老子不是嚇大的,今天這裡我是老大,老子要你死,沒人敢留你到見明天的太陽。」陳校長猙獰道。
「是嗎?陳金三。」這邊陳校長聲音剛落,那邊門口響起一個男人聲音。
眾人往門口那邊一看,臥槽,這不是華國軍方大佬夏侯昌嗎?
陳金三一看夏侯昌來了,表情瞬間變了。
原先的囂張跋扈不見了,代之以的是無限掐媚。
「夏侯司令員,您怎麼來了?」陳金三低眉順耳道。
「這小少年是夏侯家的乘龍快婿,你說我要不要來看一下?」夏侯昌冷冷盯著陳金三。
乘龍快婿四個字一說,陳金三渾身顫慄不止。
天那,開什麼國際玩笑?這個鄉下小少年居然是華國軍方大佬夏侯家的女婿。
「夏侯司令員,這位小少年真的是您的乘龍快婿?」陳金三小心翼翼問道。
「自打嘴巴一百下!」夏侯昌冷眼一瞪。
「啊?」陳金三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耳朵聾了?讓你自打嘴巴一百下。誰給你膽子質疑夏侯家乘龍快婿的?不要說你一個小小軍醫大校長沒這個資格,就算是軍隊高層,也沒有幾個人有這個資格。懂?」
「懂,我懂!夏侯司令員,您不要生氣。是我不好,不該狗眼看人低。一百下巴掌哪裡夠?起碼五百下!」陳金三一邊說,一邊狂扇自己嘴巴。
怎麼說呢,從陳金三內心來說,他是一萬個不願意在公眾場合做這種掉身份的事情。可是,現在華國軍方大佬夏侯昌親自興師問罪,他要是硬扛著,分分鐘死翹翹。
媽的,低估這個小少年了。搞了半天,一切盡在這小傢伙掌控中!
陳金三內心是崩潰的,一旁的吃瓜群眾那叫一個議論紛紛。
「天那!天那!天那!飛揚跋扈的軍醫大校長陳金三也有今天。」
「誰說不是呢?平時只有陳金三狂扇別人嘴巴的份,哪有別人扇他嘴巴的份?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一個小少年居然讓陳金三吃癟。」
「你們說,這小少年到底什麼來歷啊?居然能做華國軍方大佬夏侯家的乘龍快婿。」
「你們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啊?他,你們都不認識?可笑,還說什么小少年占了華國軍方大佬夏候家的光。實際上,是華國軍方大佬夏侯家占了小少年的光!」
「扯吧,誰人不知道華國軍方大佬夏侯家權勢滔天,華國怎麼可能有這麼一個小少年,權勢高過夏侯家?哎呀,不對,你這麼一說,突然想到了,在華國,的確有這麼一個妖孽少年,權勢海內震驚!」
「該不會是華國小神醫,唐大師吧?」
「不是他還有誰?」
……
華國小神醫五個字一出,那邊狂扇自己嘴巴的陳金三,那叫一個腸子都悔青了。
天那,剛才自己居然在華國小神醫面前充老大,還打算拉他出去槍斃,這不是求死之道嗎?
華國小神醫何許人也?
華國總統待他為座上賓是也!
這麼一個權勢滔天的小少年,就算給他陳金三一萬條命,也是萬萬不能惹的存在。
越想越怕,陳金三一邊狂扇自己嘴巴,一邊賤兮兮的跪到小少年面前。
「小神醫,對不起啊,剛才我瞎了狗眼,不識小神醫真身,胡言亂語,還望小少年大人有大量的放了我。」
「現在不砍我了?」唐誠故意挪逾陳金三道。
「不砍了,就算有人給我一萬顆腦袋,我也不敢動小神醫半根毫毛。」一向囂張跋扈的陳金三,此時此刻,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確定不砍了?」
「不砍了!真不砍了!」陳金三拼命磕頭道,那低賤樣子,像極了一條狗。
「你是不砍了,可是,我內心的創傷怎麼辦?」唐誠一臉深意笑道。
「小神醫,你內心創傷是我造成的,我必須負責到底。這樣吧,只要小神醫開口,不管讓我做出什麼賠償,絕無二話。」
「陳校長,這可是你說的,不管什麼事你都做,我可沒逼你。」
「小神醫,你沒有逼我,一切都是我自願的。」陳金三一臉賤巴巴模樣回道。
「那好,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告訴我,黃日豐現在在哪?」
黃日豐三個字一說,陳金三大驚失色道:「小神醫,你……你怎麼知道黃日豐這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