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命?嗯,夠刺激。不過,我不太想要你的命。」唐誠微微一笑道。
「你不想要我的命,沒關係,我想要你的命就可以了。」薛寶玲狠狠道。
「那這樣吧,你贏了,我的命給你。你輸了,你把身體給我。敢不敢?如果敢的話,那我現在就證明你有家族遺傳病。」
「身體給你?什麼意思?」薛寶玲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把你黃花大閨女之身給我。」唐誠有些暈乎,薛寶玲年紀這麼大了,連這麼明顯的男女事情都不知道,看樣子,她黃花大閨女當得太久了,腦子裡只存在純潔的水了。
「好!」薛寶玲牙齒一咬,同意了。
怎麼說呢,唐誠也不是真的要薛寶玲黃花大閨女之身,主要就是逗逗薛寶玲。另外一個,就是激將薛寶玲。不用點狠招,薛寶玲很難同意他證明遺傳病的事情。不證明薛家有家族遺傳病,那薛寶玲父親死因就一輩子賴在他身上了,這個黑鍋,他絕對不背。
這邊薛寶玲答應完,那邊唐誠二話不說,去廁所莫名其妙撒了一泡尿出來。
「小神醫,幾個意思?」唐誠可能是這幾天吃得太辣了,尿騷味特別重,薛寶玲都要吐了。
「喝下去。」唐誠不由分說道。
「小神醫,你……你……變態!我好歹是黃花大閨女,你……你居然讓我喝男人尿?」薛寶玲臉氣得炸紅。
「薛醫生,如果你想殺我,就喝下去。如果你不想殺我,那我們賭約現在就取消。尿什麼的,自然沒必要喝。」唐誠不慌不忙道。
「你的意思是,你想用尿液,來測試我有沒有家族遺傳病?」薛寶玲將信將疑道。
「就是這個意思。」唐誠淡然回道。
「這辦法能行嗎?」
「薛醫生,能不能行,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如果不行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把我斬殺了。就這麼簡單的事,沒什麼好想的,就看你敢不敢喝我的尿了。」唐誠淡然道。
「好,小神醫,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喝你的尿!只要能斬殺你,不要說喝你的尿,就是吃你的屎,又有什麼關係呢?」話畢,薛寶玲端起杯子就要喝那杯液體。
就在薛寶玲端起杯子真要喝尿之際,唐誠猝不及防把杯子打翻了。
「你……」薛寶玲一頭霧水的望著唐誠。
「薛醫生,你不用喝尿了,我又不是變態醫生,怎麼可能真的讓你喝尿呢?」
「你耍我?」
「不是耍,是證明你遺傳病的一部分。」
「幾個意思?」
「意思很簡單!薛家的遺傳病在腦部。你仔細想想,先前你在激動的時候,是不是大腦一片空白?」
「沒有一片空白,不管激動不激動,我大腦都挺清醒的,比誰都清醒!」薛寶玲嘴硬道。
「大腦清醒?不見得吧?你要真是大腦清醒的話,一個黃花大閨女,再怎麼著,也不可能答應喝男人的尿吧?」
唐誠這麼輕輕一反問,薛寶玲無言以對。
「薛醫生,你不說話,就當你是默認了,那我繼續往下說了。你爺爺,你父親,和你,腦袋上都有遺傳病,病灶在右腦神經上。正因為病灶在右腦神經上,所以基本上檢測不出來。你應該知道,現代醫學還沒有發達到那個地步,能把有關神經元病變弄清楚。」
「小神醫,你自己都說了,現代醫學是不可能檢測到神經元病變。那我就要問你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右腦神經元發生病變的?」薛寶玲冷冷的盯著唐誠。
「簡單,因為我用的不是現代醫學啊,我用的是華國古醫術。」
「華國古醫術?這個千年前就已經消失了,你拿這個說事?小神醫啊小神醫,你這麼一番胡扯,更加暴露了你神棍本質。」
「薛醫生,別人說我是神棍,我認了。畢竟,華國古醫術在治病的時候,方法都很邪門,一般人是接受不了,很自然的把我歸結為神棍一類。可是,你是醫生,三代軍醫,應該有醫生的敏銳眼光和判斷力。我的話,我的行為,到底是不是神棍,你應該清楚!」
「小神醫,你也不要跟你說這麼多。反正我只知道,我身邊的醫生,沒有一個會華國古醫術的。在我看來,華國古醫術就是消失了。如果你說你會,還是那句話,我不相信你的話,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薛寶玲一本正經道。
「好,既然你說你只相信你看到的,那我今天就讓你看一下,什麼是華國古醫術的厲害。」
話畢,唐誠直接掏出飛天神針,電光火石插在薛寶玲大腦上。
「你會扎針?」薛寶玲懵逼問道。
「廢話,華國中醫和華國古醫術一脈相承,我自然會扎針了。告訴你吧,薛醫生,在某種情況下,我扎針手法遠甚於華國中醫。」
「吹牛!」薛寶玲白了一眼唐誠。
唐誠微微一笑,沒有回應薛寶玲這句話,而是聚精會神幫薛寶玲右腦扎穴。
如果是一般小病灶,唐誠沒必要這麼投入。閉上眼睛,三下五除二就可以紮好。可是,現在薛寶玲這病是腦部神經元出現問題了,必須要認真對待。
但凡是醫生,都知道,神經元出問題了,在現代醫學上,相當於判了死刑。要想起死回生,必須認真認真再認真。哪怕是一點點馬虎,都有可能葬送掉薛寶玲的命。
怎麼說呢,本來薛寶玲還有些不以為然。可是,小少年這忘我投入的狀態,蒼蠅在他額頭上爬,他都沒有一點反應的忘我投入狀態,讓薛寶玲態度悄然發生了改變。
她不再固執,內心開始軟化。
她想,也許,這個小少年真的是華國古醫術傳承者。要不然,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就有了小神醫稱號。再一個,如果這個小少年真是神棍的話,完全沒必要這麼投入,他也做不到這麼投入。
薛寶玲瞎想之際,唐誠三十二根飛天神針扎完。
原本銀光閃閃的三十二根飛天神針,此時,豁然變成紫藍色。
「啊?紫藍色?」薛寶玲大驚失色道。
「薛醫生,既然你已經知道紫藍色了,遺傳病的事情,應該不用我再強調了吧?」
「小神醫,這個不用你強調了。當年我在讀醫科大學的時候,我老師跟我提及過。人體神經元這東西,很神秘,一旦發生病變,如果接觸到銀質體,就會變成紫藍色。當然了,這句話,一直是以老師教誨的方式存在我腦海里,想不到,今天居然變成現實了。」薛寶玲興奮道。
此時的薛寶玲服了,一萬個服了。
小少年別的醫術不提,就他這一招銀針測探神經元,已然能配得上小神醫三個字。
「薛醫生,既然你相信我的話。那我也實話跟你說了,你這家族式遺傳病,很難治療。你自己也看見了,銀針都變成深紫藍色,說明,你右腦部位的神經元病變很嚴重。保守估計,很難活過今天。」唐誠一臉凝然道。
「很難活過今天?小神醫,是不是有點危言聳聽了?」薛寶玲試探問道。
「一點不危言聳聽。」
「可是,如果小神醫你的話是正確的,那我這幾天應該有很明顯的反應才對。可是,這幾天,我一點反應都沒有,跟正常人一樣,哪裡像什麼活不過今晚的樣子?」
「薛醫生,這麼跟你說吧。不是沒有反應,而是你沒關注到。不信的話,你把內褲脫了,什麼都知道了。」
「什麼?脫內褲?」薛寶玲臉色一紅。
「是的。」
「小神醫,華國古醫術有這麼邪門嗎?檢查一下病理反應而已,需要脫內褲嗎?你也知道,我是黃花大閨女,你讓我在一個男人面前脫內褲,這……」薛寶玲臉色越來越紅。
「薛醫生,你是醫生,不要告訴我,在治病救人的關鍵時刻,還談什麼男女之分,羞澀不羞澀之分。如果按照你這想法,醫院裡就沒有男婦科醫生,男麻醉師了……薛醫生,你呢,也不要想多了。你在我眼裡,現在不是女人,而是病人!只要對你病情有好處,什麼都可以做!就這麼簡單,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
唐誠這麼一說,薛寶玲一陣慚愧湧上心頭。
是啊,她當了一輩子醫生,到頭來,覺悟還沒有一個小少年醫生的覺悟高。
想到這,薛寶玲嘴唇一咬,乾乾脆脆的把內褲脫了。
這一脫不要緊,脫了嚇一跳。
天那,怎麼會這樣?
前幾天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今天……今天……那個地方全部變顏色了,變成跟小神醫那根銀針一樣的顏色,紫藍色。
如果僅僅是顏色變成紫藍色,薛寶玲還不至於大驚失色。
醫生嘛,天天跟病人打交道,有很強的抗壓能力的。
可是,薛寶玲發現,那個地方不單單變顏色了,還散發出極其噁心的臭味。
這臭味不是婦科病的臭味,而是一種屍體腐爛的臭味。
「小神醫,這……這怎麼回事啊?」薛寶玲愕然問道,兩條腿情不自禁瑟瑟發抖。
「薛醫生,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把右腦神經元控制那個地方新陳代謝這一點忘了?你想啊,你右腦神經元出現問題了,自然而然,受它控制的那個地方,也會隨之發生病變。之所以散發屍體腐爛的臭味,是因為神經元下意識發出的自救信號,希望主人能引起重視,趕緊給予治療。就像我們感冒一樣,頭會痛。為什麼頭會痛?就是人體散發信號,告訴我們,身體感冒了,得趕緊治療。這是人體本能,沒必要大驚小怪!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怎麼把你這嚴重的家族遺傳病治好。」唐誠語重心長道。
「小神醫,你自己都說了,這是嚴重的家族遺傳病,真的能治嗎?再一個,據我所知,神經元病變,尤其是腦部神經元病變,這可是絕症,治不好的。」薛寶玲一臉死灰色道。
「薛醫生,這麼說吧,如果沒遇到我,你必死無疑。可是,遇到我了,就不用死了。不過,死是不用死,但必須要接受一些邪門的治療辦法。你呢,也不要誤會,華國古醫術就這樣,在治療疑難雜症的時候,它的方法往往會很邪門。當然了,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強迫的。畢竟,醫患之間,是一個平等自願的關係。」
「啊?邪門辦法?小神醫,你該不會是要我把黃花大閨女之身給你吧?」薛寶玲臉紅得跟蘋果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