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唐誠一知半解道。
「是這樣的,跟塞繆爾思賭命,危險性很大。實話實說,我不怕死。可是,我不想帶著黃花大閨女之身死,懂?」戴老闆一邊說,一邊眼睛火熱的望著唐誠。
唐誠不是傻子,戴老闆話說的這麼明顯,自然知道怎麼回事。
「戴老闆,你的意思我懂。不過,我們兩個才認識不到一會會,你把黃花大閨女之身給我,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唐誠稍微客氣了下。
怎麼說呢,吉祥坊賭場戴老闆,雖然年紀比霍思穎她們都要大。
不過話說回來,年紀大的女人有年紀大的女人的味道。
「小弟,這麼說吧。有緣,一分鐘都可以。沒緣的話,一輩子都不可以。你應該知道,我混賭場這麼多年,見識過無數男人,只有你能讓我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戴老闆話說到這,唐誠還能說什麼?只能是脫了衣服就是幹了。
深呼一口氣,唐誠將戴老闆抱到桌子上……
這一戰,半個小時搞定。
本來唐誠可以大戰三百回合,戰個三四個小時。可是,塞繆爾思在至尊VIP包間等,不能拖太長時間。
「小弟,我沒有看錯人。」戴老闆一邊穿衣服,一邊紅著臉說道。
「怎麼講?」唐誠順勢問了一句。
「你果然能通過肉體直達我心靈,這麼說吧,活了一輩子,一直不知道做女人什麼感覺。今天只花了半個小時,就知道了。」
「哦?戴老闆,那你說說看,做女人什麼感覺?」唐誠抿笑故意問道。
「做女人的感覺跟騰雲駕霧一般!」戴老闆掩面回道。
玩笑開到這,唐誠沒有繼續往下來開。他現在要做的是,把心收回來,好好對付塞繆爾思,能被稱之為西方不敗賭聖,絕對是有些實力的。
十分鐘不到,唐誠和戴老闆一起進了至尊VIP包間。
果不其然,塞繆爾思和一幫記者已經在裡面了。
按照計劃,唐誠也不扭捏,直接跟塞繆爾思提出賭命。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塞繆爾思狂笑不止道。
「知道啊,賭命!我贏,你死。你贏,我死。」唐誠鎮定自若道。
「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小子,實話告訴你,自出道以來,在別的方面,我可能輸過。可是,在賭的方面,我從沒有輸過。在西方不敗賭聖面前,確定要賭命?」
「一萬個確定!對了,塞繆爾思,你有外號不假。其實,我也是有外號的。」
「你也有外號?」塞繆爾思饒有興趣問道。
「是的。」
「華國小神醫?」
「還有。」
「唐大師?」
「還有。」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人好幾個外號。」塞繆爾思不耐煩道。
「當然有好幾個外號了,塞繆爾思,華國小神醫和唐大師,只不過是我在醫武方面的外號。其實,我在賭方面也有外號!」唐誠不慌不忙回道。
「哦?那你在賭方面有什麼外號?」
「賭聖終結者!」唐誠抿嘴一笑。
塞繆爾思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賭聖終結者什麼意思了。當下那叫一個勃然大怒,本來是想快刀斬亂麻將吉祥坊賭場拿下,想不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少年在他面前大放厥詞,阻止他在華國撈金。對於這種人,只有一種對付方法,那就是殺。
「好一個賭聖終結者!好,非常好!剛好今天現場這麼多記者,那我就跟你賭命。既然你活膩歪了,我必須成全你。」塞繆爾思冷厲道。
一旁的戴老闆渾身情不自禁打顫,跟西方不敗賭聖賭命,真的是一個很不好的體驗。
怎麼說呢,就好比,一個赤手空拳的人,在老虎面前嘚瑟,結果可以預知的。
可是,儘管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還是要硬著頭皮撐下去。
唐誠微微一笑做了一個開始的動作,於是荷官發牌了。
其實,荷官發不發牌都已經無所謂了,塞繆爾思和唐誠,一個用內力,一個用古武靈氣,電光火石之間將牌發好了。
荷官那叫一個鬱悶,眼前這兩個高手真的很無聊,明明是他們在拼內力發牌,非要讓他站出來當個幌子。
「塞繆爾思,你是西方人,來東方賭,來者是客。既然你是客,那規矩你來定,是比大小,還是比順子?」唐誠氣定神閒道。
塞繆爾思是西方不敗賭聖,自然可以利用高科技作弊手段知道唐誠手裡五張牌是什麼。
這麼說吧,如果是比大小的話,那他輸了。如果是比順子的話,那他贏了。
想都不想,塞繆爾思選擇了比順子。
「塞繆爾思,確定賭順子?人命關天,要不要再想一下?」唐誠一臉深意抿笑。
「你和戴老闆的命,賤如狗,沒有什麼好想的。趕緊開牌,要不然,鬼知道你會不會作弊。」塞繆爾思催促道。
唐誠也不猶豫,直接把五張牌掀開,正是塞繆爾思先前猜的那五張牌。
「小子,你死定了,乖乖受死吧。」塞繆爾思興奮道。
一旁的吃瓜群眾那叫一個失望,本來還以為小少年跟以前一樣,能雄起一下,為華國爭光什麼的。可是,五張牌這麼一掀開,再看一下塞繆爾思的態度,想都不想,小少年輸了。
「塞繆爾思,你牌都還沒掀開,怎麼就說我輸了?是不是太心急了?」唐誠古井無波道。
「小子,不進棺材不掉淚是吧?好,今天我就要你死得心服口服!」話畢,塞繆爾思自我感覺良好的把他那五張牌掀開。
五張牌這麼一掀開,塞繆爾思只有一種感覺。
日了狗。
真真切切日了狗。
槽,明明是天牌順子,怎麼成了斷牌?中間一個Q變成了一個7。
「小子,你抽老千!」塞繆爾思爆吼道。
「塞繆爾思,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整個賭的過程,都是你來主導。你說怎麼賭就怎麼賭,你說掀牌就掀牌……現在你跟我說,我是出老千。按照你的意思,只要我贏了,就是抽老千了?」唐誠氣定神閒解釋道。
「我不管,反正我不敗賭聖是絕對不會輸的,你肯定是在抽老千。」塞繆爾思嘴硬道。
其實,他心裡那叫一個心潮澎湃。
就算小少年會抽老千,按照道理來說,也絕對不可能在他面前抽老千。他是誰?不敗賭聖是也。從來只有他抽別人的老千,沒有別人抽他老千的道理。今天,為了必贏,特地用了特殊藥水粘住了五個撲克,神仙下凡,也不能抽老千換走他的牌。
可是,現實是,牌卻真真切切被換走了。
哎,大意了,以為華國人都是不堪一擊的。哪知道,居然還有這麼一個恐怖高手,最憋屈的是,這個恐怖高手居然是一個比他小很多的小少年,真是怎麼想怎麼想不通。
「塞繆爾思,你的意思是,不肯把命拿出來了?」唐誠冷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