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豹剛好從外面回來,一看妹妹霍思穎這麼說唐誠,急了。
霍思豹不僅急,心裡還有些許自嘲。
他這個妹妹,跟以前的他一樣,對這個小少年誤解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思穎,別亂說話。唐老弟可是有名的高手,還是個神醫呢。對了,唐老弟,你可千萬不要生我妹妹的氣,她剛從島國回來,什麼都不懂。」霍思豹安撫完霍思穎,趕緊轉過頭去安撫唐誠。
唐誠一點都不氣,霍思穎這麼一個調皮性格,說出這樣的話不足為奇。
倒是霍思穎,懵逼到不能再懵逼,大哥從下可是最疼她的,什麼事情都順著她這個妹妹。怎麼今天大哥跟老爸一樣,這麼高看一個小少年?
不是誇張的說,在雲城,像眼前這個小少年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還高手,還神醫?呸!
「大哥,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迷魂藥了?這麼一個普通少年你跟我說是高手,還是什麼神醫?這話說出去,霍家武館威名還要不要了?」老爸是萬萬不能說道的,可是,大哥卻是可以說道說道。
「思穎,別任性了好不好?你也知道,從小到大,大哥什麼事情都依著你。唯獨這事,真的不能依著你亂來。霍家武館最近遇到不少難處,如果沒有唐老弟鼎力幫忙的話,霍家武館前途堪憂。好妹妹,就聽哥哥一句勸,答應爸,痛痛快快做唐老弟的徒弟。相信大哥,大哥絕對不會害你。」
霍思穎自然是不同意了,一來她從沒有想過拜師的事,二來即便是拜師,也要拜跟老爸一樣厲害的武林高手為師,莫名其妙冒出一個鄉下小少年,一臉稚氣還沒脫乾淨,怎麼可能拜他為師呢?
看眼下這個情形,想說服老爸和大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罷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
想到這,霍思穎故意哎喲一聲,說肚子很痛,直接跑回房間拉。
可能是霍天太關心霍思穎了,也有可能是霍思穎演技太高了。
反正霍思穎這麼哎喲一聲,霍天和霍思穎還真以為霍思穎生病了,拜師的想法暫時放到一邊。
「唐老弟,劣女從小被小老兒嬌慣壞了,望唐老弟千萬不要生氣啊。」
唐誠微微一笑回道:「霍館主,太客氣了,是我嚇著了小姐姐才是。」
「唐老弟,雖然小女頑劣不堪,可是,小老兒還是想求一下唐老弟,看在小老兒的面子上,能不能幫劣女看一下病?剛才看她那痛苦的樣子,怕真的是得了什麼病。」霍天一臉焦急的說道。
唐誠是醫生,年輕眼亮,自然知道霍思穎是在裝病。不過,現在霍天讓他去霍思穎閨房看病,就當是跟小仙女有一個接觸機會,沒理由拒絕。
於是,唐誠同意了。
到霍思穎房間門口,一敲門,房門緊閉,沒有人反應。
唐誠一點不覺得意外,小仙女嘛,或多或少有那麼一點點小傲嬌,正常的很。
「霍思穎,確定不開門?不開門我可幫不了你看病。」唐誠不慌不忙的問道。
「小少年,我警告你,趕緊離開霍家武館。要不然,我分分鐘揭露你神棍真相。你騙得了所有人,卻騙不了我,什麼高手啦,神醫啦,全都是騙人的,你年紀這么小,怎麼可能這麼厲害?趁我還沒有生氣,趕緊離開霍家武館。」房間裡傳出霍思穎憤憤之音。
有小仙女把柄在手,唐誠內心毫無波動。
「霍思穎,你確定要讓我離開霍家武館?」
「廢話,你當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放屁?我堂堂霍家武館千金小姐,揭露個把神棍,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好,那我現在就離開霍家武館,不過,走之前,霍館主要是問起我你跟夢巴黎的事情,我恐怕是要實話實說的。」
跟唐誠預想的一樣,這話一說,房門呲溜一聲開了。
唐誠大大方方的進了房間。
霍思穎躺在床上,故作痛苦的呻吟著。
唐誠也不揭穿她,而是很是配合的問了一句:「霍思穎,看樣子,你病得很嚴重啊。」
「廢話,我感覺自己都快要死了,能不嚴重嗎?你說你是不是人?我都病成這樣了,你還拿把柄威脅我。」霍思穎故作聲音游離狀態道,外人乍一看,還真就像是要快死的人。
唐誠故作很沉重的說道:「對不起啊,霍思穎,我不該拿把柄威脅你。早知道你腎病這麼嚴重,嚴重到快要死了,我真的不該氣你。」
霍思穎瞬間懵逼了,這小少年幾個意思啊?自己裝的好像不是腎病啊,就是裝個頭疼腦熱什麼的。
「腎病?」霍思穎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是啊,腎病,很嚴重的腎病。如果不治療的話,活不過今晚。」唐誠依舊錶情沉重的說道。
「小子,你是不是故意耍我呢?我就頭疼的厲害而已,怎麼到你這烏鴉嘴裡就成了嚴重腎病,還活不過今晚的腎病,我看你才活不過今晚,你全家都活不過今晚。」霍思穎也不裝了,直接氣呼呼對怒唐誠。
唐誠看著霍思穎氣呼呼的可愛表情,很想笑,卻憋住不笑。
「霍思穎,你是不是懷疑我的醫術啊?」唐誠故意問道。
「不是懷疑,是你小子壓根就不是醫生,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棍。我警告你,你要是還不快走,我就去跟我爸說,說我明明沒有腎病,你非要裝神弄鬼說我有腎病。身體有沒有病,我不比你這個外人知道?」霍思穎氣呼呼的說道。
「好,既然你說我是騙你的,那你深呼吸三下,看腰部是不是隱隱作痛。」
「我本來就沒有腎病,這有什麼敢不敢的?」霍思穎不屑的回道。
話畢,她按照唐誠要求做了三個標準的深呼吸。
這三個深呼吸做完,霍思穎疑惑到了天際,天那,天那,腰部居然真的隱隱作痛。
唐誠嘴角抿出一絲好笑,腎封穴被點,神仙呼吸也得痛。
「霍思穎,是不是真有那麼一點點隱隱作痛啊?」唐誠故意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