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唐老弟,你不懂!我們都低估了鶴壁天這隻老狐狸的狡猾了。」霍天眉頭緊皺道。
「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本來我也以為,你戰勝了那匹今年最厲害的黑馬,勝算會一下子提高很多。哪知道,一切都是白忙活。」話畢,霍天一連嘆了好幾口氣。
「什麼?白忙活?」
「是啊,鶴壁天這隻老狐狸太狡猾了。我剛剛才得知,他從都城請來了一個高手,然後安插到一個小武館,也就是今天莫名其妙贏小組賽的那個小武館。這傢伙外號,踏風,速度快到簡直是喪心病狂,今天,很多武館前輩都敗在了踏風速度之下。唐老弟,我仔細想了下,雖然你打敗了飛虎,可是,我們勝算還不是很大。要不,還是按照老計劃,提前籌劃一下搬遷到都城事宜怎麼樣?」
「霍館主,放心好了,那個踏風我認識。是夏侯家的一個保鏢而已,不足為慮。」看霍天擔心得不成樣子,唐誠故作鎮定的撒了個小謊。
「啊?夏侯家保鏢?難怪會這麼厲害。想想也是,夏侯家族可是華國數一數二的強悍家族,從裡面出來的保鏢,功夫自然是厲害。既然你說你跟踏風認識,那我估計最壞的結果也就打個平手。」霍天愁眉稍稍舒展了下。
「霍館主,忙了一天了,你好好回去休息下。休息好了,明天好看我怎麼贏踏風。」
唐誠這麼一說,霍天心情不錯的回去了。
唐誠沒有回霍家武館,也沒有回上官武館,就在比賽中心附近開了一個五星級酒店房間,明天有兩個刺頭要面對,今天晚上必須要好好休息一下。
一進房間,唐誠什麼事都不做,直接到衛生間洗澡。
洗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人喊開門。
怎麼說呢,好像是服務員,又好像不是。
最後,唐誠選擇相信是服務員。
這麼晚了,除了服務員,還真想不到會是誰。
再說了,她在門口喊的可是,先生,晚餐送過來了。
正因為這樣,唐誠也沒多注意形象,直接披了個浴巾就去開門了。
門那麼一開,他傻眼了。
居然是一臉叫囂的霍思穎。
不對,嚴格意義上講,是霍思穎和上官芷兩個女人。
「你們……你們怎麼來了?」唐誠臉刷的一下紅了。
鬱悶,早知道是這兩個女人過來,就不該披什麼浴巾。
「師傅,我們是過來幫你按摩來的。今天的比賽,我和上官芷都看了,師傅打得好棒啊。為了明天的比賽,我們兩個特地過來幫師傅按摩。按摩好了,明天師傅就可以精神抖擻的應對強敵。」
話畢,霍思穎不由分說,猝不及防的把唐誠身上浴巾扯了下來。
這一扯,唐誠直接變成果體。
上官芷只是臉色稍微紅了那麼一下下,怎麼說也跟唐誠做了不下一次的男女事,果體而已,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霍思穎就不一樣了,她黃花大閨女之身還在,唐誠這麼光潔溜溜站在他面前,自然而然反應強烈。
二話不說,霍思穎抬腳就是一踢,一邊踢還一邊羞紅著臉喊:「師傅你個大色狼,大變態!耍流氓是吧?踢廢你丫的。」
如果是以前,霍思穎這一腳鐵定要把唐誠踢成太監。
不過,現在嘛,唐誠輕輕鬆鬆躲過了。
原因很簡單,跟霍思穎相處也好,跟上官芷相處也好。她們一天不踢個幾腳耍耍脾氣,那也是不可能的。久而久之,就練就了躲避她們突襲本能了。
「思穎,能不能講點道理?是你扒我浴巾的,又不是我主動脫的,你喊我大流氓幹什麼?我也是服了你,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還想把我踢成太監,你信不信我把你變成我老婆!讓你做一輩子活寡婦!」唐城不慌不忙解釋道。
「哼,誰知道你浴巾下面不穿內褲啊?」霍思穎嘴硬道。
「暈,你洗澡披浴巾出來穿內褲啊?蠻不講理!」唐誠故意白了一眼霍思穎。
「你……你……」霍思穎徹底無語。
氣氛有些尷尬,上官芷趕緊出來圓場。
「師傅,你也不要再說霍思穎了。她好歹是女人,你這麼果體站在她面前,有過激反應很正常。霍思穎呢,你也別再埋怨師傅了。先不說他是不是故意不穿內褲,今天我們來的目的是好好幫師傅緩解筋骨的,只有這樣,師傅明天才能一往無前。如果一直為這種小事糾結,讓師傅煩不勝煩,明天還怎麼打敗踏風和鶴壁天?真要是輸了,霍家武館損失可就大了。」
「師傅,看在上官芷說這麼多的份上,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要是以後還敢果體在我面前顯啊顯的,百分百讓你變成太監,說到做到!」
話畢,霍思穎還故意在唐誠面前揮了揮拳頭。
霍思穎這般可愛調皮,唐誠能怎麼辦?只能是尷尬的笑了下。
敷衍了下霍思穎,唐誠就去衛生間換衣服了,兩個女人幫忙按摩,得穿件衣服。
不一會功夫,唐誠衣服換好了,正打算到客廳趴在沙發上讓兩個女人好好按摩一番。哪知道,一出來,兩個女人跟兩頭死豬一樣躺在地上。
如果只是霍思穎一個女人死豬般躺在地上,唐誠還可能以為她又調皮了。
可是,連上官芷這麼一個內斂的女人也不顧形象,死豬一般躺在地上,那就只有一個結果,兩個女人招人暗算了。
顧不得再想,唐誠火急火燎查探了一番兩個女人情況。
跟預測的差不多,兩個女人的確是遭人暗算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用毒暗算的,不是其他玩意暗算。
他現在既是醫聖門門主,又有一本萬殺門《萬殺毒經》在手。不是吹牛,紅塵界還真就沒有什麼毒能難住他。
毒不是問題,問題是,要搞清楚背後下毒的人是誰?
唐誠首先聯想到踏風,明天第一場跟踏風比武,會不會是他?
可是仔細一想,應該不可能,他是鶴壁天花高價從都城請來的高手。
也就是說,踏風這次來雲城,是為了賺錢來的,不可能再出錢替鶴壁天請什麼下毒高手。
這麼一分析,對霍思穎和上官芷下毒的,不是別人,正是鶴壁天。
一想到這,唐誠止不住的暴怒如雷。
一,霍思穎和上官芷是女人,一個大男人對兩個女人下手,算什麼本事?
二,霍思穎和上官芷是他唐誠的女人,這次來酒店包間是為了替他按摩的,居然被人暗中下毒。如果不去找鶴壁天算帳,還有什麼臉做這兩個女人的男人?還有什麼臉做兩個女人的徒弟。
本來還想著明天再跟鶴壁天一決高下什麼的,哪知道鶴壁天不知死活的挑他最敏感神經,居然對他女人下手。那不好意思了,今天晚上就解決他,讓他去陰間那邊反省,什么女人都可以得罪,唯獨他唐誠女人不能得罪。
身為醫聖門門主,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即便是重振了醫聖門又有什麼意義呢?
醫者仁心,如果讓自己的女人都傷心了,還算什麼醫者仁心?
想到這,唐誠把熟睡的霍思穎和上官芷抱到床上,然後衣服也不換,直接去了鎮遠武館。
到鎮遠武館,已是凌晨。
「你誰啊?大半夜的跑到鎮遠武館門口鬼鬼祟祟想幹什麼?」兩個鎮遠武館弟子不屑的沖唐誠吼道。
夜色下,唐誠還真就看不出是什麼高手,難怪兩個武功平平的武館弟子會對他大放厥詞。
「讓鶴壁天出來受死!」唐誠也不廢話,直接把來的目的爆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