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誠嘴裡說的高個子大哥,是他們的隊長。
隊長一向是嚴肅拘謹,他們都不敢在他面前亂說話,一個陌生小屁孩居然在隊長大放厥詞,說他有病。
看來,真正有病的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他得了一種活膩了的病!
「說什麼呢?誰有病呢?看你是小孩,趕緊把話收回去。要不然,不要怪我們發火啊。」幾個保鏢凶神惡煞道。
唐誠內心毫無波動,從氣場上來看,這幾個保鏢的確是高手中的高手。
不過,即便是高到天際的那種高手,也沒什麼大不了,始終逃不過紅塵界的局限,遇到方外界修者,螻蟻無疑。
「幾個大哥,我真的沒有說謊,高個子大哥的確有病。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男人**之病,病了有好幾年了吧。」唐誠一本正經說道。
幾個保鏢瞬間傻眼了,這小屁孩簡直是活膩歪了,信口雌黃到了如斯地步。圈內人誰人不知他有一個嬌妻,每天紅光滿面,一看就是晚上被隊長伺候得不要不要的,現在這個小神棍居然……居然說隊長**,這不是活膩歪了是什麼?
與其被隊長活活折磨死,還不如他們幾個給他個痛快。
不管這個小神棍再怎麼嘴臭,也還是個小少年,痛痛快快送他回老家就好了,折磨就免了。
想到這,幾個保鏢作勢就要衝過去取唐誠性命。
「住手,這是我的事,讓我來。」突然,一直不吭聲的隊長發聲了,語氣肅殺得讓人不寒而慄。
幾個保鏢心裡不由自主的發顫,完了,完了,這腦袋不清的小少年這會算是好日子過到頭了,隊長從來沒有這麼肅殺過。
「大哥,他還是個小屁孩,我們送他回老家就好了,用不著大哥親自出馬吧?」幾個保鏢試圖勸了一下隊長。
「這是我的事,自有分寸。你們在這好好保護老首長,我帶這小神醫去車裡好好聊聊。」隊長聲音越發的冷凝。
幾個保鏢不說話了,隊長說話冷凝如斯,只說明一個問題,他現在很生氣。
這作死小少年攤上大事了!
罷了,一切都是這個小少年自己找的,即使被隊長活活折磨死,那也是自作孽不可活,與人無尤。
「說吧,你是小神醫,還是小神棍?好好回答,你只有一次機會。要是敢胡亂回答,我會毫不猶豫擰斷你脖子。」隊長眼神如刀的注視著唐誠。
「小神醫算不上,可是,也不是小神棍。」唐誠不慌不忙回道。
「既然不是小神醫,那你還大放厥詞說我**?」
「大哥,如果我胡亂下結論,你說我大放厥詞,我無話可說。即便是現在就把我給殺了,我也無話可說。問題是,我胡亂下結論了嗎?」
「你……」隊長一時語塞。
他也想跟這個小少年硬怒,可是,現實是,他的確是**,而且**了有五六年了,也就是說,他那個小嬌妻給他戴了五六年的綠帽子。
這種事情一直深深的壓在他心裡,從沒有對外人說過,千想萬想,想不到今時今日居然被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少年看中心思了。
「大哥,其實,你真的沒必要這麼惱怒。你這個**,在別的醫生面前,可能是不治之症,可是,在我看來,小菜一碟。」
「小子,我再提醒你一下,你要是為了圖一時之快,在我面前胡吹還吹,我很嚴肅的告訴你,你這是活膩歪了的節奏。」隊長狠狠道,心裡卻有了一絲陽光升起。
如果這個小少年真的能把困擾多年的**治好,那麼,他第一時間會把那個賤女人狠狠在床上蹂躪一百遍,然後再娶一個新嬌妻,一雪這幾年的奇恥大辱。
「大哥,你老是說我裝神弄鬼,那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你這個**,是不是六年前打飛機打多了的緣故?哦,不,準確的講,是打飛機太變態了的緣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肯定有一次你用深海魚的魚嘴打飛機了,自那以後,你就**。是也不是?如果是,那我就能輕而易舉的把你**的毛病治好。如果不是,那你現在送我回老家,絕無半句怨言。」唐誠鎮定自若道。
他這份鎮定自若是有根據的,從隊長各方面情況來判斷,百分之百是因為那條深海魚的魚毒讓他**到今天。
隊長表情複雜的打量眼前這個小少年,心裡卻是波濤洶湧。
槽,這個小少年難不成真的是小神醫?要不然,他怎麼知道六年前用魚嘴打飛機的事情?
「小子,想死?我有老婆,怎麼可能打飛機呢?還是用那種噁心的方式。」隊長嘴硬道。
怎麼說,他也是老首長保鏢隊長,要臉的,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承認?
「大哥,你這種心態,作為醫生的我,懂,典型的諱疾忌醫。放心,我不會強迫你承認,更不會強迫你治療。你自己想好了,是老老實實跟我配合,把**的毛病治好。還是諱疾忌醫,任由嫂子在外面找別的男人滿足自己。」
「你!找死!我老婆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隊長拳頭捏得山響,作勢就要出手。
唐誠沒有一絲害怕,他說的都是事實,沒什麼好怕的。
「好,算我多嘴,可以了吧?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先過去了。說老實話,你們夫妻倆臭屁倒灶的事,我還不稀得摻和。」唐誠不想再跟這個隊長聊下去了,裝傻充愣也要有一定的限度,裝多了沒意思。反正又不是他戴綠帽子,何必皇帝不急太監急。
「慢著!」唐誠敢一轉身,隊長厲聲道。
「怎麼滴?想殺我?」唐誠轉身問道。
「那個……那個……我老婆對我一向很怕的,她……她……真的會出軌?」隊長低頭小聲道。
「大哥,有些事情,你我都是知道的,黃花大閨女之身破了的女人,如果一直沒有男人滋潤的話,想都不用想她會不會出軌。剛才聽你那幾個手下說,你老婆每天都紅光滿面的,不用說,絕對是出軌了。說不好聽的話,你都不知道戴了幾頂綠帽子了。」唐誠一本正經說道。
「其實,我老早就知道,從我**那天開始,我就知道她會守不住肉體寂寞。可是,又一直欺騙自己,男人那點自尊心,你應該懂的。」隊長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懂,必須懂。要是不懂的話,今天我也不會這麼不識趣的跟你說這麼多了。」
「那……那……小神醫,我這**的毛病還有救嗎?哎,為了這個病,我當保鏢的錢全砸在上面了,華國醫院幾乎都跑遍了,藥吃了不老少,就是一點用都沒有。」隊長痛苦道。
「不喊我小神棍了?」唐誠抿嘴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