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磊最近的小日子過的還算不錯,不知道是不是靈光寶盒離開了劉家的緣故,他的運氣想比以前也是好了許多,公司走回了正軌,劉磊也去公司幫忙,生意多到忙的不可開交。閱讀
白虎、仙人、靈光寶盒的世界距離他越來越遠,一切都歸於平凡和安靜的日常之中。
他很喜歡這種日常的生活,最好的生活不是什麼驚險刺激,而是平平淡淡才是真的。
最近他在跟好兄弟的妹妹打的火熱曖昧經歷過失敗的情感經歷,讓他有點不太想要敞開心扉。
不過,總歸是在正軌之上。
即使是劉磊也知道,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還是會敞開心扉。
日子平淡的過著,馬麗這一通電話算是讓劉磊的心裡有些波瀾當然也只是些許波瀾。
劉磊用儘量平淡的語氣說道。
「餵?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
「喂,劉磊嗎,我是馬麗,我是來跟你道歉的聽到了嗎劉磊,我跟你道歉!」馬麗還強調了一遍道歉。
「啊?什麼?」
劉磊愣了愣,他還以為是馬麗來找複合的,他差點就想當場回復我們不合適然後掛斷電話了,卻沒想到馬麗居然給他弄了這一出來。
「是的,我是來跟你道歉的,你千萬千萬不要掛斷電話,求求你了。」
電話的那邊,馬麗的聲音有些疲憊和焦急,和這突如其來的道歉一樣讓劉磊感到疑惑。
「我真的對不起你,是我,是我的錯,原諒我好不好,真的,我不敢再犯了,原諒我好不好!我不該出軌,我不該在和你談戀愛期間還和其他男人曖昧約會的,我不該帶著那個王八蛋的孩子來找你想讓你接盤的。」
劉磊聽著這一大串道歉他瞬間懵了,又聽到馬麗慌忙焦急的求著原諒。
然而讓劉磊感覺奇怪的是,這一大串道歉是對他道歉的,但原諒聽語氣貌似不是在求他的原諒,而是求別人的原諒。
「我,等一下,你不是說過,我把這些事兒全部說出來後就會原諒我的嗎?你後悔了,你反悔了!不要啊!不要劉磊,救命,快救我!」
馬麗帶著哭腔開始向電話求助。
「我我好像碰到了不乾淨的東西,前幾天逛街的時候,看到一個攤販正在賣白綾,對很絲滑,很好看的那種白綾,你知道的,我是舞師,很喜歡這些綾羅綢緞之類的東西,在看到後我就挪不開眼睛了,我好想要她,這一串白綾真的好美。」
「我鬼使神差的買下那一串白綾,然後帶回了家,我日夜仔細觀察,她真的很美麗我發現,我戴上這紅綾的時候,跳舞的技巧變得更好了,我還被領導,被領舞誇讚了,說我的舞姿真的很漂亮,就好像真正的舞姬一樣,我很高興啊,我的事業得到了認可。」
「自從被那個黑人王八蛋騙了之後,我感覺我未來的路又清晰起來了,我要成為一個不依靠男人的女人!」
「然後,我吃飯睡覺都抱著那一串白綾,然後,然後我的噩夢開始了,我開始晚上做夢,夢到了一個女人,一個在唱曲兒,一個跳舞的女人,她好美,她在唱歌她在跳舞她在唱好聽的曲兒我一開始覺得沒什麼,但後來,我每天做夢,夢中我和她的距離就會越來越近,然後她靠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啊!最近,她到我的臉上來了,我才看到,她不是活人,她是死人啊,她渾身上下都是腫脹的,而且身上還在滴滴答答的落血」
「她真的好可怕,我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她的死人臉就湊到我的眼前,白綾纏在了我的脖子上,她跟我說,讓我把所有做過的,對不起你的事兒都向你坦白!我坦白了啊,已經,可她好像好像還是不肯放過我。」
「救我,救救我!」
「嘟嘟嘟——」
電話那邊只餘下一陣陣的忙音。
「喂喂?你說什麼,我原諒你什麼?這是什麼情況?你先冷靜下來,怎麼了,有什麼事兒你跟我說。」
雖然被對方重新提起了舊傷,但放下了就是放下了。
在聽到求原諒的時候,劉磊只聽到電話的那邊是一陣陣的嘈雜聲,似乎有什麼信號被干擾了一般,馬麗說了很多,但劉磊卻是聽不清楚。
聽馬麗的語氣好像很不對勁。
一陣子後,忙音消失了,劉磊眉頭微微皺起。
「餵?馬麗你什麼情況,吃錯藥了吧跟我打這一通電話,毛病啊你」
「雪花肥美花瘦雪多枝細,恰一似紅顏薄命被世欺,桂英師書女淪妓賣藝,親生中柔腸斷暗把淚滴」
「我好比空中月烏雲遮蔽,我好比一也風舟把浪擊」
傳來的聲音依然是馬麗的,但直覺告訴劉磊,這不是馬麗本人在唱
嘟嘟嘟——此時,就只餘下一片忙音了。
劉磊覺得相當不對勁,當時就打電話報警——不管馬麗曾經對他怎麼樣,這種知道對方陷入危險境地之中,他還是會報警的。
警察那邊接到報警電話表示了解後會去看看的。
而劉磊則是掛斷了電話,有些憂慮。
突然,有一股子寒意襲來,如今已經是春天了,剛剛那襲來的刺骨寒意,是冬天都沒有感受過的。
「好冷」
劉磊打了個冷顫。
他想去洗一把熱水臉。
來到洗手間,摘掉眼鏡,一把熱水捧到臉上。
照向鏡子。
卻見鏡子裡,不僅僅有自己。
旁邊,還有一個一身紅衫的女人。
另一邊,警察接到了報警電話,很快就出警,來到了小區里,並且讓物業幫忙打開了大門。
一行警察進入到屋子裡,地面濕濕的。
一個警察剛進來就皺眉道:「好大的水腥味。」
滴滴答答,有水龍頭流水的聲音的。
警察進到洗手間後,臉色狂變,通過對講機說道。
「出事兒了,找到受害者了」
洗手間裡,三尺白綾,纏住了一個孕婦的脖子,身穿紅衣,黑髮垂落,正吊在洗手間的浴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