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下無邊業障,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李衛看著身後倒下的邪道修士,搖頭嘆氣。
只是帶著江白牙進入到了醫院裡。
病房裡,江白月雙手托著下巴,望著澄澈的天空,有些擔心的說道:「不知道姐姐在幹嘛呢。」
「唉,沒想到僱主爺爺看起來那麼好人居然是個壞蛋,幸好警察叔叔給力。」
「回家要給姐姐做好吃的,做糖醋排骨,做香煎小魚仔,做紅燜雞嘿嘿,她以前老覺得我除了學習什麼都不會,還覺得我不會做飯呢,這一次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我還是能自己照顧自己的!要讓姐姐放心!」
「我已經不是小朋友了!」
江白牙來到病床前,看到了穿著病號服依然可愛的妹妹。
小小的江白月雙手舉高高,元氣滿滿!
江白牙看著可愛的妹妹,心裡放心了。
「看到你這樣,姐姐就放心了。」
「真的太好了」
江白牙透明的身影去擁抱江白月。
然後隨風消散。
當江白牙的魂魄徹底消散之後,江白月才流出了眼淚來。
「姐姐姐姐你不要走」
江白月已經知道了姐姐如今已經不在人世,剛剛也是感受到了姐姐剛剛來過,她才強做堅強的
常人不可見魂魄。
然,若是摯愛,血濃於水,可有奇蹟隱現
江白月抹掉眼淚。
姐姐,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
我會連你的份,一起堅強的活下去的。
抬頭挺胸,堂堂正正。
「如果找到了那個密宗妖僧,你們切莫獨自上前,待我等同道諸位上前再行抓捕之事兒,明白沒有?」
一個穿著道袍的老者正叮囑著三位跟隨著的小輩。
其中一個小輩年輕的修行人玄一躊躇滿志的說道。
「我們這裡人多怕甚?」
「那妖僧能唱奪命梵音,這修為可比你我高超到不知道何處去了,法力高深,你這山裡面修行了些年歲就想要和這等修行人對壘,怕是不可。」老者淡淡的說道:「我們的責任是發現他的蹤跡,然後讓師兄以法台施喚咒法助我等擒之。」
「知曉了。」
玄一雖然年輕氣盛,但還是很聽師叔的話的。
此時,他在想著,這能唱奪命梵音的西域妖僧,和掌門師傅相比,孰強?
「青凌,這一次我負責跟你們對接。」
「白先生,好久不見。」老者拱手看向眼前的白河,佩服道:「聽說你能破了這西域妖僧的奪命梵音,貧道深感佩服。」
白河只是淡淡的笑道。
「堅守本心既可。」
青凌和白河沒有寒暄多久,兩人這一次都有任務在身。
此時,白河突然問道。
「你可知『借花獻佛』之法的意義在哪嗎?」
青凌則是不動聲色,語氣沒有任何波動的回答道。
「『借花獻佛』是何?貧道不太清楚。」
「嗯,沒什麼。」白河似乎也不打算繼續追問下去。
一旁的玄一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借花獻佛』又是什麼意思?
此時,對講機來電,找到李叢明的屍體了!
白河也沒想到,李叢明就這麼死去了,看了一眼青凌也有些意外,沉吟半響後便去了地方。
醫院門口,一個堆滿垃圾堆的小巷子裡,李叢明雙手合十作雙手跪地狀,七竅流血而死,周圍異常的乾淨,沒有打鬥的痕跡,沒有法力的殘留,就這麼死去。
這讓白河等人都感覺棘手的邪道妖僧,就這麼死在這裡。
「這」玄一也有些震撼,他之前可一直聽說這是要掌門出手的惡棍,沒想到卻這麼死在這裡了
「他的死狀很像那位空聞大師。」
白河看著李叢明這虔誠的死相,一下就想到了空聞大師。
莫非又是那樣?被『佛祖』懲戒而死?
然而一旁的青凌卻是開口說道。
「不,不是的,他和空聞和尚的死法不一樣,空聞和尚全身法力都被抽乾了,他不一樣,他的一身法力還在,死法還是不一樣的。」
青凌目光灼灼的盯著李叢明,心中心思百轉,沉吟道。
「我喚出掌門師兄所制的紙人來看,他們能還真流轉,再現當時情況。」
「我手裡的紙人能幫忙麼?」白河眼角一挑,想起了上一次在『佛祖』面前下跪的紙人們。
而青凌則是淡淡的說道:「我們青雲觀的靈紙人可不是你手中的白雲觀紙人能比的,我們掌門師兄同貧道一起,耗費九九八十一日能煉製一隻。」
言下之意就是白河手中的紙人稍稍。
不過白河也沒有太多的感覺,畢竟他也知道白雲觀和青雲觀一向不太對付
此時,青凌珍而重之的放出了玉盒中的靈符紙人。
黃紙人剛離開玉盒,呱呱落地,便來到了李叢明的面前。
「看著吧,我青雲觀煉製的法咒紙人,往後你們考慮產品和協助的時候,能多考慮考慮我們青雲」
青凌剛有些話語想說,這些紙人便一同撲通跪倒在地。
又是跪俯在地!
青凌愣了。
這自己的紙人怎麼也
不對,不太一樣!
青凌感覺到,自己放出的紙人,好像在朝自己傳遞來,喜悅的情緒。
沒錯,紙人在喜悅,敬畏,歡呼雀躍。
大氣中的法力凝結,流轉還真。
一陣法力凝結成的煙霧浮現,在半空之中凝結,隱約形成人形,最後竟凝結成一道模糊的身影。
白虎的影,道人的影。
模糊,看不清楚臉龐。
卻能感受到那種莊嚴,龐大,寶相真靈。
此時,在玄一青凌他們胸口處,一個個的紙鳥紙人飛散而出,這些他們自己煉製的靈寶不受控制的飛散而出。
在幾人愕然的目光下。
百鳥朝奉。
紙人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