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佑和馮教導員很快就喝完了湯,孟川看他們很忙,也沒想著打擾他們,收拾好碗筷就回去先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吃完飯,孟川就立刻帶上小胖子跟隨著段佑往旅部去集結。
在路上,小胖子一路撇著嘴,「師父,說好昨晚吃燉肉,我都沒吃上。」
孟川笑了一聲,「小胖子,這事可賴不上我,我昨晚可是做了燉肉的,但是你睡的死,叫你半天你都不醒,這我能咋辦麼。」
小胖子現在是一個後悔啊,因為長時間的腦力勞動和身體疲憊,昨天下午自己是一躺到床上就睡起覺了,結果一睜眼,都第二天早上了。
本來小胖子還沒覺得有啥,雖然美食沒吃上,但是睡覺那是正兒八經的睡飽了,結果誰知道早上吃飯的時候,旁邊的戰士一直在說著昨晚的燉肉多好吃多好吃,自己真的是越想越後悔,毀的腸子都青了。
「師父,晚上如果你不忙的話,你在給我做個燉肉唄,這咋樣得讓我嘗嘗啊。」
這個沒問題,晚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不會立刻回基地的,在這裡應該還會耗個兩三天,這個基地的訓練場地也不是自己的,最多給自己畫塊地,讓戰士練一下體能,晚上應該是會很閒的,「行,等晚上我給你做就行。」
段佑走在兩人前面,聽著孟川和小胖子的話,連忙轉過頭,「老摳,你做燉肉這能少的了我麼,你看我這最近寫報告寫的精神都跟不上了,你不得給我好好補補啊。」
孟川聽到段佑這話,就想笑,「怎麼,我的大首長,你的炊事班還虐待你了,不給你吃肉了?」
「嗨,人哪會懂得知足,有了好的,就會想著更好的,炊事班的廚藝能跟你比麼。對了,你那個報告寫了麼,這次首長肯定會親自問你話的,這可是一個絕佳的露臉機會。」
孟川也不知道該咋寫,於是只能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的作戰過程,然後挑出難點來研究,倒時候,也好對付一下首長的問話,「報告沒寫,不過心裡有了一些準備,到時候,隨機應變吧。」
段佑見到孟川做了準備,也就不在多問了,在段佑的印象當中,孟川從來沒有幹過掉鏈子的事,這次要應付起來,應該也不算很難。
三人來到了旅部,匯合了大部隊後,就隨著旅長政委往導演部的會議室走去。
導演部的會議室很大,一張長桌左面坐著紅方的人,右面坐的是藍方的人,孟川可不是旅部的委員,當然更不是常委,能被特批參加這次會議,就已經是很榮幸了,所以他也不會無知到選擇桌子邊的椅子上坐,於是帶著小胖子就坐到了靠牆的角落裡。
段佑不一樣,別看他只是合成營的營長,旅部的委員,但是他的身份卻不一樣,足以和旅部的常委相提並論了,畢竟合成營這個單位就不是普通營能比的,所以桌邊上就有他的一個位置,這也是身份地位的體現。
至於其他的營長,雖然可以來參加這次會議,不過待遇也都和孟川一樣,挨著靠牆邊的椅子排排坐吧,畢竟這裡輪不到你們發言,就沒必要挨著桌子坐了。
很快藍軍旅長也進來了,不過他剛落座就瞧見了孟川和小胖子在角落裡坐著,或許是藍軍旅長經常參加這樣的會議,能瞧見導演部的首長現在還沒來,所以他就站了起來,往孟川這裡走。
藍軍旅長本身就是會議室最矚目的一個人,矚目到足以超過剛獲勝的紅方機步旅旅長,雖然這次藍軍是輸了,但是他的戰績並不會因為一場失敗,就會引起別人對他的不重視。所以藍軍旅長這一站起來,所有人的目光立刻注視著他。
紅方旅長當然也能認出這個人,雖然這是自己跟他第一次碰面,不過自己從照片上、視頻資料上可不止一次的看過他了,所以一眼也能認出來,不過這個藍軍旅長要幹啥?這都到了會議室了,還隨意走動?
弄不清楚,紅方旅長也不敢妄動,畢竟這個會議室里是紅藍雙方的骨幹成員,自己還是得謹慎對待才行。
藍軍旅長其實是有點小心思的,就是見到孟川居然也來參加這次的會議了,所以立刻意識到導演部首長心裡是怎麼想的。
導演部要孟川沒什麼大用,因為導演部本身並不太需要這種高級的特種作戰人才,你總不能讓導演部的人去玩偷襲吧,這也不可能。
不過導演部卻缺分析高級特種作戰的人才,這一點和自己是不謀而合的,如果說,導演部的首長能把孟川要過來,那自己十有八九就能從導演部里把孟川要過來。
因為自己的藍軍旅雖然是歸京都軍區直接管轄的,但是實際上卻是這個演習基地的重要組成部分,當然了,這個演習基地也是歸京都軍區管轄的。
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和導演部是一體的,既然是一體的,那我從導演部要個人過來的話,就會很簡單。
但是藍軍旅長現在就怕導演部並沒有要孟川的心思,所以自己過來跟孟川打個招呼,就是想給紅方旅長扔個煙霧彈,讓他誤以為這次讓孟川來開會,是自己和導演部商量後的結果,這下就會給紅方部隊首長造成極大的心理壓力。
孟川剛才見到藍軍旅長前呼後擁的走進會議室的時候,眼睛也一直在盯著他,其實這倒不是孟川想幹啥,就是因為在會議室也不能幹其他的,除了眼睛能動以外,哪都不能動,所以除了盯著這個藍軍旅長以外,也沒啥人可看了。
這下孟川見到藍軍旅長走到自己跟前,停下了腳步,立刻就站了起來,「首長好。」
孟川雖然知道藍軍旅長的身份,但自己也不可能叫他旅長,因為自己的旅長就在這,就自己而言,除了自己部隊的首長能叫職稱外,其他部隊的中高級軍官,自己只能叫首長。
同樣這也是為了避嫌,畢竟自己是紅方,可不能跟藍軍的首長表現的太親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