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嗎?」
聽見田民信對於自己的感覺,徐離林輕聲一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相處指點了這麼久,他對于田民信和解飛豪這兩個小傢伙,其實也不僅僅是作為部下來看待的,更多的還是將他們視作自己的後輩。
「徒弟的話......」徐離林沉吟了一會兒,隨後在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緩緩說道:「倒也不是不可以。」
「什...什麼?!!」
突然間聽到這句話,田民信有些不敢置信,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下意識的開口反問。
「本將對你們這兩個小傢伙的印象不錯,如果這一次我們能夠擊退西域大軍,順利的活下來和陛下會師的話......」
徐離林頓了頓,看了一眼滿臉緊張的田民信之後,這才繼續說道:「那麼我不僅僅會替眾人請功,還要稟明陛下,將你和解飛豪收做弟子。」
「不知道你可願意?」
「我願意!!!」沒有絲毫遲疑,田民信瞬間便做出了回應。
開玩笑,這可是曾經鼎鼎有名的西元大將啊,更是他一直以來的偶像和目標,原本能夠在對方的麾下做事,受到對方的指點,就已經讓田民信感到分外的滿足。
如今對方居然說要將他收做弟子,更是一個只有在夢中才會存在的驚喜!
答應,必須答應!
激動之下的田民信,更是直接當著徐離林的面,狠狠的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那力道可是下了狠手的,頓時把他疼得呲牙咧嘴。
儘管如此,他的臉上還是樂開了花!
這不是在做夢!!!
「真是個孩子~」
看著自己掐自己的田民信,徐離林好笑的搖了搖頭。
作為過來人,他當然明白對方為什麼會這樣做,眼前的這搞笑一幕,讓他不禁回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同樣在極度興奮之下,也曾做過的種種好笑舉動。
那些都是充滿著青澀的美好回憶啊!
就在徐離林和田民信陷入莫名心緒之時,只聞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解飛豪一身戎裝,手持佩劍朝著這裡走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
來到兩人身旁,解飛豪剛想打聲招呼,卻瞧見他們都是一副出神的模樣,尤其是田民信,居然還在自己掐自己,臉上更是又哭又笑的。
這詭異的一幕出現在解飛豪的眼前,一度讓他的心中有些發毛,原本打算伸出去拍一拍對方的右手也停住了,默默地用劍柄戳了戳田民信。
「出了什麼事?」
相處了這麼久,解飛豪對于田民信還算是比較了解的。
如果不是發生了預料之外的事情,對方決計不可能會有如此失態的表現,可是,現在西域大軍才剛剛退去不久,能有什麼大事出現?
又哭又笑的,這麼激動!
「啊?」
沉浸在幻想當中的田民信被突然驚醒,雙眼都略顯茫然,他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解飛豪,尤其是對方那一雙怪異的眼神,下意識的撓了撓頭。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解飛豪的嘴角微微抽搐,用一種十分隱蔽的手勢指了指田民信,又指了指站在遠處的徐離林,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我才離開沒多久,你們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主將和你都是一副怪怪的模樣?」
「發生了什麼事?」看著解飛豪一臉疑惑的模樣,田民信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壓抑不住的笑容,「好事,前所未有的大好事!」
「大好事?」
「切,」眼見田民信就一直在那裡笑,卻啥也不說,解飛豪撇了撇嘴,十分嫌棄的說了一句,「一件好事就給你激動成這副模樣?有沒有一點出息!」
「我差點都要以為你是中邪了!」
「嘿嘿,」田民信詭異的笑了笑,眼中露出了一抹奇異的光芒。
「你這是什麼眼神?」被他如此注視,解飛豪的心裡都有些發毛了。
「你信不信,我要是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你,你也會變得和我一個模樣,甚至還要更誇張一些!」
「不可能!」解飛豪滿臉不屑。
瞧見他這副斬釘截鐵的模樣,田民信也沒有猶豫,直接在解飛豪的耳邊將剛剛徐離林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下一瞬間,一道驚呼之聲猛然響起!
「你說的可是真的?!!」
解飛豪下意識的向徐離林那邊看了一眼,見對方望著城牆外的方向愣愣出神,沒有任何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徐將軍真的說了要收我們倆做他的徒弟?」
他緊盯著眼前的田民信,目光炯炯,屏息凝神,眼裡充滿著期待之色。
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極度緊張的狀態!
「這個嘛,咳咳......」
突然間,田民信將話題一收,反倒是不急不忙了起來。
只見他故意聳了聳肩膀,捏了捏自己的手臂,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副頗為難受的模樣:「哎呀呀,我這個肩膀,我這個手,怎麼就這麼酸呢?」
「好想找一個人給我捏一捏!」
「......」田民信都這麼說了,解飛豪哪還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儘管有些無語,卻也只能壓抑著自己心中急迫的心情,將手中的佩劍搭在了一旁的城牆邊,替對方按起了肩膀。
「嗯~舒服~」
「就是這裡,力道再大一點~」
難得有了一個使喚解飛豪的機會,田民信那可得好好的享受享受,要不是現在的條件不允許,他都想躺在太師椅上,好好的喝上幾壺小酒。
片刻之後。
「好了沒?」瞧見田民信那享受的模樣,解飛豪那叫一個氣啊。
他壓低了聲音,冷冷的盯著對方,頗有幾分咬牙切齒。
「咳咳,我這個腿啊......」
正當田民信還想讓對方幫自己好好的捶一下腿的時候,卻見解飛豪的臉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隨手一抽,直接將搭在城牆邊上的佩劍給抽了出來。
剎那之間,寒光迸射。
田民信頓時閉上了嘴巴。
「你剛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清楚,」解飛豪的臉上帶著一絲冷笑,手指輕彈,狹長的劍身頓時發出了一道清脆的劍鳴聲。
「能不能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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