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就在兩人各有所思之時,遠處跑來了一道人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啟稟權將軍,樓蘭王,」來人是營內的傳令兵,專門負責傳達各種軍令,「盟主傳下命令,讓你們前往帥帳大營,她有要事相商。」
「嗯?」被人從幻想中打斷,樓蘭王有些生氣。
可是,面對傳令兵他也不好發作,只能強行壓下了自己心中的不悅,只不過在聽到是精絕女王的命令之後,眉頭還是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曼珠這個丫頭到底想做些什麼?
自從精絕女王得到了龜茲王、溫宿王等人的支持,成為了掌握西域聯軍指揮權的盟主之後,樓蘭王和權華便一直儘可能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減少自己在對方面前出現的次數,試圖讓對方暫時忽視自己的存在!
然而,這一切卻像是做了無用功。
精絕女王就像是和權華槓上了一樣,經常有事無事的在一些小事上找他的麻煩,或者是挑一些最辛苦也最繁瑣的活給他。
如此一來,權華整日都被迫奔波於各種事務當中。
沒有一絲清閒的時候!
最關鍵的一點,也是權華沒法找藉口拒絕的原因,那就是精絕女王吩咐下來的事情並不是單方面的無理取鬧,亦或者是蠻橫不講理,毫無邏輯。
恰恰相反,她所吩咐的每一件事情都十分的重要。
就像是眼前的練兵一樣,在她的言語當中,作為曾經的西元太師,縱橫沙場數十年的權華,想必是有著一套獨特有效的訓練之法。
既然如此,那便將練兵之事交給他負責!
縱然權華心中明白,自己的強項並不在練兵上,以往的精銳部隊都是老下屬宮軾訓練出來的,可是西域眾人並不了解啊。
畢竟,在這數十年之間,整個西元帝國當中就屬他的名頭最為響亮,宮軾更是被他安排到了幕後,鮮少出現在外人面前,名聲不顯。
因此,沒有多少人聽說過。
就算權華想要解釋,存在著宮軾這個人,可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壓根就不會有人相信他說的話,只會認為這一切都是他想出來的推脫之語。
想要逃避責任!
當初是你要聯合我們西域諸國一起反攻南墨,請求大家幫助你重建西元帝國,如今卻是連一點努力都不願意付出,未免將算盤打得也太精了。
其心可誅啊!
一旦在眾人心中落下這個印象,權華的處境將會越發艱難!
所以,他也只能咬牙撐著。
「你先下去吧!」
權華的臉色陰沉,朝一旁的傳令兵擺了擺手,說道:「本將交代完事情之後,便會和樓蘭王一同前往。」
「是!」傳令兵不敢多言,轉身便走。
等到對方離開之後,權華才將視線重新放在了樓蘭王的身上,語氣當中滿是不忿。
「精絕女王到底想做什麼?」
被多番逼迫,他真是有些忍不住了:「就算當初本太師的兒子得罪過她,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了,她不是已經報復回來了?」
「如今正值西域和南墨大戰之際,更是需要團結之時,她如此針對我,除了讓彼此之間的內鬥加劇,兩敗俱傷,根本就沒有半點益處。」
「這樣只會讓南墨撿了便宜!」
說到這裡,權華深深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樓蘭王,言語當中不乏威脅的說道:「要是我們這一次如此大費周章,成立的西域聯盟依舊被南墨給打敗了,日後再想和趙辰對抗無疑是異想天開。」
「昨日的西元帝國,便是他日的西域。」
「作為樓蘭王的你,難道願意就此臣服在一名黃口小兒的膝下,每日心驚膽戰,年復一年的向對方上貢,成為南墨帝國的附屬品?」
「你不會甘心的!」
權華的話就像是一道道鋒利的刀劍,不斷的剖開樓蘭王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將之血淋淋的挖了出來,擺在了對方的面前。
即便此時樓蘭王還想迴避,卻也早已來不及了!
「你別忘了,作為合作夥伴,我才是最了解你的,」權華冷冷一笑,接著說道,「別看你平時裝出一副笑眯眯的模樣,看上去十分的好相處,還經常出言幫助其他人,在西域諸王當中充當著一個和事佬的角色。」
「可是,這些不過都是假象罷了!」
「我知道你的野心!」
權華說話的速度並不快,卻是重重的壓在了樓蘭王的心口之上:「當初樓蘭和精絕聯姻之時,樓蘭王室很快便有了一名人選,也就是曼珠的父親赫連山,他們兩人之間本就沒有任何感情,只不過是利益的結合。」
「原本這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是西域諸國之間很正常的操作罷了,彼此聯姻,互成聯盟,守望互助,可是......」
「慢慢地,你卻生出了一股不一樣的心思!」
「你想要通過赫連山控制精絕,於是你......」
「夠了!!!」然而,還不等權華將後面的話說完,就被樓蘭王厲聲打斷了,他的聲音之大甚至驚動了在遠處負責守衛的士兵。
要不是權華擺了擺手,示意此地並沒有異常,只怕都要有人過來檢查了!
「你想讓我怎麼辦?」
被人道破心中隱秘,樓蘭王的臉色很不好看,要不是對方是權華,是他目前唯一的合作夥伴,只怕他會忍不住的伸出自己想要殺人的雙手。
將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就此抹去!
「幫助我,勸說精絕女王,」權華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覺得這可能嗎?」
聽到他的要求,樓蘭王的臉色格外陰鷙:「如今這種情況,曼珠這個丫頭恐怕早就和龜茲王、溫宿王等人聯合在了一起,他們本就和我不合,再加上我又一直是站在你這一方的,更是因此被曼珠厭惡。」
「你覺得她會聽我說的話?」
「這......」不得不說,這一番話的確在理,就連權華一時之間都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可是,他又有些不甘心。
自己作為曾經的西元太師,縱橫天下數十載,揮斥方遒,意氣風發,何其風光?
如今虎落平陽,龍游淺水,竟被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姑娘給壓得死死的。
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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