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華沒有想到,他準備好了一切,卻被南墨海軍給毀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更沒有想到,南墨的火炮竟然能夠安裝在戰船上。
望向江岸,權華根本看不到岸邊那狼藉的情景,可他卻能聞到濃濃的血腥味,也能想像的到那裡是什麼樣子。
然而此時,他並沒有意識到,風向再次改變,颳起了北風。
不然的話,他又怎麼可能聞到那濃濃的血腥味。
同樣灰頭土臉的木江,站在權華身旁,已經快六十歲的木江,看上去十分的疲憊,連邊鬍子都被燒沒了。
他有些後怕的向權華問道:「太師,那就是南墨的火炮嗎?」
「應該是,我也只是聽說過,並沒有見過!」
權華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這火炮如此厲害,而且還被趙辰裝在了戰船上。」
「他們有這樣的武器,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木江咽了口唾沫,心中不由地有些慶幸,慶幸的是自己的孫子木木沙還活著,而且還是趙辰手中的大將。
即便是有一天木家真的不存在了,還有木木沙可以傳宗接代。
心中竊喜,可神情上卻不敢有絲毫的表露,哪怕是眼中也不敢流露出來。
深吸了一口氣,他對權華說道:「太師,我們人數雖然多於他們,可兵器卻不如他們。太師,我們要承擔的,可是一般人無法承受……」
「無法承受也得承受。」
權華冷哼,隨即嘆氣說道:「先帝建立西元,封我為太師。先帝在時,我還可以輕鬆一些,畢竟不管有什麼大事都可以先帝擔著。而如今,他已不在,作為西元的太師,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西元的基業毀於一旦?」
權華提起元武,木江也嘆氣一聲,說道:「沒想到先帝居然被元天功給害了……」
「區區元天功,他有什麼能耐害了先帝?他不是一個不忠不孝之人!」權華冷哼,「他能有今天,還不是因為趙辰在背後。如果沒有趙辰,我們想要抗衡元天功,那是非常容易的。」
木江點了點頭,可是心裡卻在嘀咕。
真的有那麼容易嗎?
元天功的才能,在整個西元帝國可都是公認的,絲毫不比前太子元天成差,甚至更強。
就算是沒有趙辰的幫助,哪怕是用同樣的兵器,西元大軍也很有可能無法抵禦。
……
離江上游的岸邊已經被轟的不成樣子。
準備好的防禦工事,已經都不能使用。
想要重新構築工事,他們一是沒有足夠的時間,二是江面上南墨戰船在不停地遊走。
一旦他們派兵前去,很有可能再次遭到炮轟!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南墨大軍渡江,也就是這一兩天內的事情。
「上游已經被我們丟了,是先退回帝都,還是退到望都山?」木江想了想,對權華說道:「望都山有險可依,我們退到山上的話,進可攻,退可守,就算是兵敗,也可以快速撤離!」
「南墨明天就會渡江,帝都雖說有城牆可守,可沒有望都山安全!」權華聽了木江的話,想了想,說道:「我們若去望都山,依託山勢險地,確實可以支撐一些日子。可我們想要再殺回去就難了……」
權華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沉默了片刻,對木江說道:「傳令將士們,今晚返回南墨大營對岸埋伏。他們明天勢必從那裡登岸,我軍突然殺出的話,定會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木華心裡並不是很認同權華的說法,但還是奉命傳令。
當天晚上,離江北岸一片寧靜。
南墨大軍就像是沒有經歷任何戰鬥一般,如同往常一樣,平靜地度過這個看似寧靜的夜晚。
而離江南岸,從上游退走的西元軍,借著夜色悄然來到南墨大營所在的對岸。
畢竟海軍數量有限,想要登岸,還要依舊步兵。
所以,權華打定主意,隱藏好,等南墨登岸後突然殺出。
西元軍並沒有發出任何動靜,靜悄悄地回來,紛紛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好在這裡樹林雜草眾多,可以很好地隱藏他們的身形。
然而,過去這麼久,也沒有人發現風向的不對。
即便是權華也是如此。
他們全都沒有從白天的戰鬥中回過神,全然已經忘記了風向的問題。
按照權華的命令,所有人都躲在了距離岸邊三到四里的地方。
因為白天時,南墨的火炮就沒有打到這麼遠的地方。
所以,在他們的概念里,這裡是最安全的。
而權華則帶著木江,以及一小部分士兵摸到了岸邊。
躲藏在一片草叢之中,權華伸頭,借著月光,望向對岸。
對岸很平靜,和他昨天所觀察時,並沒有什麼不同。
「他們倒是挺安穩。」
木江和權華一同望著對岸,帶著些怒意,低聲說道:「我軍將士死傷眾多,又受這麼多的苦,他們卻睡的安穩!。」
「誰讓我們沒有和他們一樣的武器,軍器不如別人,我們也怪不得任何人。」權華嘆了一口,說道:「如果我們有他們一樣的兵器,此時也是一樣的一片寧靜,也可以安穩睡覺!」
「太師,要不要派人把他們的戰船鑿沉?」木江低聲問道。
權華扭頭看向木江,想了一想,點頭說道:「也好,他們白天打了勝仗,一定會鬆懈。此時派出人手前去鑿船,他們絕對想不到!」
「傳令下去。」
得到權華的首肯後,木江向一旁的士兵命令道:「回去挑選五百名水性極好的將士,趁著夜晚潛到對岸,將南墨的戰船全都鑿沉。」
命令下達不久,就有五百名西元軍將士換上單薄的衣衫,悄悄地摸到岸邊。
西元的冬天雖然不像北奇和南墨北方那麼冷,可這江水卻是透著刺骨的寒意。
將士們來到了岸邊後,紛紛用手往身上撩著冰冷的江水,讓身體快速地冷下來,並且適應江水的溫度。
以免下水後,手腳抽筋,無力在水中遊動。
在身上潑完冷水,適應了江水的溫度後,五百西元將士小心翼翼的下了江。
由於是在江里,而且他們的任務是去鑿沉南墨戰船,所以給他們配備的兵器,只是一把短劍。
除了短劍之外,每個西元軍士兵的腰上,還綁著一把錘子和一隻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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