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不去,敵方也一樣過不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勇男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已經下令在江面上加強巡查,我軍將士都是水性極好的,但凡有敵軍敢來,必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他隨後向元天功問道:「元大人,你還沒說什麼時候發起進攻呢?」
「將軍很著急嗎?」
元天功反問了一句,隨即說道:「我們剛到,不要急著立刻過江進攻,先在這裡駐紮一些時日,剛才我說過,我們要等風到來!」
對於權華這個人,元天功很是了解。
而且現在又剛剛進入冬天,等到那幾場風過去,才是最好的攻擊時間。
因為元天功怕權華使用火攻。
西元帝都城外,是一處平原,雖也有田地。
但是樹木很多,一旦對方利用風向放火,那麼倒霉就是南墨。
既然趙辰將大軍交給了自己,元天功自然要把一切都考慮進來。
「難道這風還有問題嗎?」
畢勇男不由地皺起眉頭,之前就想問,但是沒開口。
現在元天功又提到了,他就忍不住地問了。
「因為這裡入冬時,會有幾場南風,一旦亂南風,畢將軍有考慮過後果嗎?」元天功扭頭看向畢勇男,說道:「以我對權華的了解,他應該也在等這幾場南風!」
畢勇男聽後,雖說心中不甘,也有些不服。
可元天功畢竟是主帥,他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同時,他對權華也不了解,對西元帝國也是如此,了解的並不多。
「來的時候,陛下給我下達的旨意是配合元大人,任何事情都要聽從元天功調派。」
畢勇男朝著元天功抱拳說道。
倆人在主船上說著話,一名士兵跑來。
來到元天功身邊,士兵稟報導:「大人,帥帳已經紮好。」
「元大人剛到,必定是十分辛苦。」畢勇男對元天功說道:「那我不叨擾元大人歇息了,有什麼事情,只管安排我就是。」
「多謝畢將軍,我確實感覺有些累了。」
元天功微微一笑,對畢勇男說道:「我們不需要等的太久,也就是這幾天罷了,立功的機會在後面。明天,咱們再一起商量如何應對敵軍的防禦。」
「是,聽從元大人安排,我送元大人下船。」
畢勇男親自送元天功下了主船。
元天功的帥帳在大營的最中間。
十幾萬大軍紮營,而且又是在岸邊,營帳自然不能相連。
來到這裡之前,元天功已經特別交代過大軍,應該如何紮營,甚至帳篷之間的距離是多少,他都做出了規定。
如此紮營,即便敵軍潛到岸邊放火,最多只能給一小處營寨帶來麻煩。
而不會影響到其它地方,可以把損失降低到最小。
同時,還加大了巡邏,絕不讓敵人有機可趁。
回到帥帳,元天功向跟在身後的士兵問道:「趙勇軍將軍在做什麼?」
士兵回答道:「趙將軍正在查看將士們安營的情況。」
「去把趙將軍請來,我有話說。」元天功吩咐道。
沒過一會,士兵把趙勇軍請了過來。
趙勇軍剛走進帥帳,還沒來得及說話,元天功就連忙開口說道:「勇軍叔,畢將軍帶來的那些東西,你見過嗎?」
趙勇軍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疑惑地問道:「畢勇男帶什麼東西來了?」
「畢將軍說是什麼迫擊炮,能打五到六公里,比咱們軍中的火炮打得還要遠!」
元天功拉著趙勇軍坐下,說道:「我剛剛登上他的戰船,每條船的甲板上,都擺放著不少箱子。那些箱子裡,裝的應該都是這種武器!」
「畢將軍告訴我,這是最新研製出來的,是陛下讓他帶來的。我只是不明白,那東西比咱們的火炮小了很多,能打那麼遠嗎?」
「如果是新研製出來的,那就有可能。」
趙勇軍想都沒想,就對元天功說道:「雖說我這段時間沒在陛下身邊,但是以我對陛下的了解,不是厲害的武器,陛下絕對不會裝備軍隊!這應該是陛下研製出的最新式武器!」
「新式武器?」
元天功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些新式武器都是陛下研製出來的?」
元天功很是震驚。
「一定是,南墨的所有武器,都是陛下設計出來,交給兵工廠研製,一旦研製成功,就會立即裝備軍隊!」
趙勇軍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沒看見畢勇男帶來的是什麼樣的武器,可既然他說了,那就假不了!」
看著趙勇軍有上無比自信的樣子,元天功不由地點了點頭,可心裡還是有些疑惑。
既然趙勇軍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繼續問下去,連忙岔開話題,向趙勇軍問道:「勇軍叔,你認為我軍什麼時候發起進攻合適?」
「元大人,你是主帥,你覺得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趙勇軍給了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回答。
他只是被派來協助元天功,當然不會輕易做出決斷。
如果元天功只是一員猛將,他肯定要給出提議。
然而元天功並不是猛將,是以智慮為主的謀士。
早先還攻破東嶺,擒獲宮軾,元武也因為他的一場大水,而死在了東嶺城中所爆發的瘟疫之中。
向這樣的人提建議,與班門弄斧有什麼區別。
趙勇軍沒有給出建議,元天功卻笑道:「勇軍叔,你這是推脫,你是怕我對你有什麼意見嗎?雖說我是主帥,讓我謀劃一下還可以,指揮全軍作戰,還是要靠你的!」
「其實我說不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中已經有了決斷!」趙勇軍笑道:「你不是在等風嗎?這風何時過去,不就是咱們發起進攻的時機嗎?」
「我確實是這樣想的,權華也一定是這樣想的!」
元天功站了起來,嘆氣道:「我剛才在戰船上看了一下對岸,布防雖然嚴密,可大部分都是木頭打造。只要我們隔岸開炮,就能毀掉那些布防障礙,我們船也能順利靠岸。」
趙勇軍聽後,開口說道:「確實如此,我剛才也看了一下,確實是這樣。過江後,西元帝都城城外的這段距離才是最危險的,全是雜草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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