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老子說錯了嗎?你們這群人,哪個敢說不心急?」
孫良發現所有人都在看他,頓時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朝著眾人大聲吼道。
他本來身就長得高大魁梧,面目有又些猙獰,頓時很多人都低下了頭,不敢和他對視。
然而,也有人倒外。
黃承業冷哼,淡淡地對身邊的莊才英說道:「這種人只配和趙辰那個敗家子走在一起,爛泥扶不上牆呀!」
莊才英微微一笑,說道:「黃少說的對,要不要小的安排點節目?」
「不行,太子也在這裡,所以我們不要惹事。不過,給趙辰他們幾個找點麻煩還是可以的。」
黃承業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陰冷。
莊才英一聽,低聲問道:「黃少的意思是……」
「一會看我眼色行事!先不要理會他們!」
黃承業收回目光,端起面前的酒杯,向台上的凌雪看去。
越看越喜歡。
只是他知道,凌雪永遠也不能成為他的女人。
因為太子也相中了這個女人。
想到太子,黃承業心中很是鬱悶。
身為一朝太子,什么女人得不到,為什麼三番五次地跟自己搶女人呢?
鳳凝雨如此,現在這個凌雪姑娘也是如此。
這兩個女人,黃承業都相中了。
可是最後,鳳凝雨成了趙辰那個敗家子的女人,而這凌雪就要成為太子的女人了。
黃承業嘆了一口氣,目光緊盯著凌雪。
得不到,那就多看兩眼吧!
等這個女人被送到東宮,他想看也看不到了。
這時,全場都安靜了下來,很多人都看向了二樓的孫良。
當看到孫良身邊的趙辰時,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天呀,這個敗家子怎麼來了?
有他在,還有機會嗎?
很多人心中都打起了退堂鼓。
沒辦法,趙辰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哪是他們這些士子可以比的。
但是他們並不死心。
剛才凌雪姑娘說了,她看中的是才學。
比錢比不過趙辰,但是比才學,他們可不怕趙辰。
頓時,那些人再次燃起鬥志,眼中閃動著火熱的目光,又看向了凌雪。
凌雪自然也看見了趙辰,她微微皺眉,但是並沒有理會,而是緩緩地說道:「小女子的第一道題,便是希望諸位能夠賦詩一首。」
「至於這題目,就以戰場殺敵為題,只恨小女子是女兒身,無法前往邊疆,守為我南墨帝國疆土。」
「只要能和邊疆或者是戰場相關,都可以。諸位如有佳作,可以大聲誦讀!」
「這樣也好讓大家給個評價!」
凌雪微笑地看向眾人,欠身說道:「小女人恭候名傳千古的傳世佳作。」
她的聲音落下,大堂內便響起了議論聲。
聲音很小,許多人都快速地思考起來,希望自己能夠吟詩一首,贏得美女歸。
孫良和蕭煥則不同,聽了凌雪的話後,一臉的沮喪。
他們二人雖說也進了學,可學藝不精,能夠把字認全就已經不錯了。
讓他們作詩,還不如給他們一把刀,上戰場殺敵來得痛快。
孫良氣得直哼哼:「這算什麼嗎?一棒子把人打死,難道才學就那麼重要嗎?」
「誰說不是,能寫詩有個屁用,能當飯吃嗎?能守疆擴土嗎?」蕭煥附和道。
趙辰瞪了他們一眼。
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行了,你們兩個商量好,這凌雪歸誰?」
趙辰說完,當即讓人取來筆墨紙硯,鋪開紙,提筆就來。
他根本不需要去想,大腦晶片中的詩太多了,而且全是這個世界上所沒有的。
隨便一首詩,都會令這個世界發狂。
筆落紙染,龍飛鳳舞。
一首《塞下曲》便寫出來。
飲馬渡秋水,水寒風似刀。
平沙日未沒,黯黯見臨洮。
昔日長城戰,咸言意氣高。
黃塵足今古,白骨亂蓬蒿。
一首王昌齡《塞下曲其二》,快速地從趙辰的筆下完成。
這首塞下曲,氣勢鏗鏘有力,而且意在回念曾經戰死沙場的將士。
趙辰寫好後,便交給了孫良和蕭煥,說道:「現在只是開始,至於你們兩個誰想得到凌雪,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但是我提醒你們一句,這凌雪不是你們能動的!」
但是他的話等於沒說,因為孫良和蕭煥二人已經深深地被他寫的詩給吸引住了。
他們雖然不會作詩,但是識字沒有任何問題。
讀了一遍後,深深地被這首《塞下曲》所感動。
他們雖不是非常的了解這首詩的含義,可心中卻是無比的激盪,豪情壯闊。
孫良皺起眉頭,「趙辰,是你嗎?」
趙辰一聽,心中不由一驚,隨即冷哼道:「孫良,你什麼意思?」
「你說呢?近一年沒見,你小子竟然能做出這樣的詩來,真是什麼日什麼見的?」孫良詫異地說道。
趙辰聽後,不由地鬆了一口氣,瞪了孫良一眼,說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說,就這句。沒想到我和蕭煥不在這一年,你小子變化太大了,變得我都懷疑你不是原來的趙辰!」孫良撓著頭笑道。
「我被鬼附體了,你看的並不是我!」
趙辰一把將寫好的詩搶了回來,扔給了蕭煥,「蕭煥,機會給你了,這可是鬼寫的,你要不要?」
「要,當然要!別聽孫良瞎說,你還是趙辰,還是我的那個好兄弟!」
蕭煥拿過那首詩,連忙摟在懷裡,恐怕被孫良搶去。
孫良一見,便急了,連忙朝著趙辰道歉道:「我錯了,趙辰幫幫兄弟。趙少,趙爺,趙爺爺,我真的錯了!」
孫良就差沒給趙辰跪下了。
趙辰絲毫沒有理會孫良。
他決定給孫良一點教訓,讓他以後不要亂說。
好在剛才他反應的快,否則的話,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孫良了。
不過,他也說了實話。
他不就是鬼附體嗎?
原來的趙辰早就死了,而他則是全新的趙辰。
這時,大堂中陸續有開始作詩。
一個人站出來後,又有人站出來。
一首詩壓制著一首詩,可謂是層出不窮。
趙辰聽後,直搖頭,和他腦海中的那些詩詞相比,甚至是不堪入目。
就算是趙辰隨便作一詩打油詩都比他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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