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勇軍很是憤怒,越說越來氣,指著陳志華怒喝道:「還有就是,將士們不是給陛下打仗,是為了他們自己,為了他們的親人,為了這片生他們養育他們的土地不被人占領!」
「陳志華,你知道為什麼陛下把趙星調回去,而不調你嗎?正是因為你的無知,因為你無法勝任一地之父母官,你的出發點,永遠都是那麼的偏激!」
「陛下不喜歡那種溜須拍馬之人,更不喜歡那些紙上談兵之人。而你,洽洽就是這種人!」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來到身旁,大聲說道:「啟稟將軍,特戰營傳來消息,元天功率領大軍正往句江城逼近,兩個時辰內就能兵臨城下。」
趙勇軍一聽,頓時皺起眉頭。
在他沒來之前,趙星等人已經與西元帝國開戰。
他們怎麼還需要兩個時辰才兵臨城下,不是早就應該在城外了嗎?
「怎麼回事?」
趙勇軍很疑惑的向陳志華問了一句。
「也不是他們不想兵臨城下,而是來了幾次,都被無鄉王爺給打跑了。」
陳志華回答道:「這一回再來,已經是第十五次了。」
雖然被趙勇軍罵得心中不爽,可陳志華還是如實回答。
「無鄉王用的什麼辦法?」趙勇軍問陳志華問道。
「固守突襲。」
陳志華說道:「西境的兵馬並不多,元天功十數次來犯,無鄉王都是用同樣的法子,並且用僅的手榴彈布置詭雷,給西元大軍造成了不小的傷亡,所以他們才一次次地進攻,一次次地退去!」
「能夠做到這一點,無鄉王也算是一員智將了。」
趙勇軍點了點頭,隨即冷哼:「既然朝廷大軍來了,就得讓元天功嘗嘗我南墨槍炮的滋味,讓西元帝國知道,南墨可不是他們想來就能來的。」
陳志華看了趙勇軍一眼,開口問道:「不知大將軍會做出怎樣的謀劃?」
「謀劃?」
趙勇軍冷笑,「神策軍需要謀劃嗎?不過……」
說到這裡,趙勇軍眯起了眼睛。
趙辰的這個表情,可謂是被他的身邊全都學會了。
然而,陳志華對此並不了解。
如果今天在這裡的是趙星,又或者是趙河和趙海,他們一定能夠看明白。
他隨後對陳志華說道:「你去把兩位趙河和趙海叫來,我要做些部署,力爭一戰擒敵!」
想要與元天功談判,就要先擒獲應景山和邰勝中的一人。
至於另一個,也會在擒獲一人之後不久也給擒來。
如果能夠一起擒獲自然更好,可是那樣的機會,絕對不會出現。
在趙勇軍看來,應景山和邰勝也一定在防著元開功。
所以,他們兩人絕對不會同時帶兵進攻。
應景山、邰勝雖然是不定因素,可一旦他們被擒,元天功手中再沒有可用之將,西境戰事也就結束了。
接下來就是謀劃元天功了。
元天功心思活絡,所展現的才華也是有目共睹,這就已經表明他的稱帝之心。
只可惜元武還活著,他想坐到那個位置,短時間是不可能。
可是有南墨幫助的話,那就是另一種說話了。
但是,死了應景山、邰勝,元天功回到西元帝都,元武必定不會放過他。
如果是這樣話,那能讓元天功與南墨合作。
只要擒獲應景山和邰勝,說服元天功,只不過是派個人過去動動嘴皮的事情。
陳志華親自去請趙河、趙海。
倆人來到趙勇軍面前,趙河問道:「勇軍叔,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吩咐?」
「難道你們沒聽說元天功正率軍往句江城推進嗎?」趙勇軍沒有直接做出部署,而是反問了倆人一句。
「也是剛才聽說的。」趙河說道:「不知將軍要如何布防?」
畢竟馬上打仗,稱呼自然要變。
「布防?為什麼要布防?」
趙勇軍笑了笑,說道:「打開城門讓他們進來,否則我們怎麼能擒獲應景山、邰勝中任意一人?」
趙勇軍要打開城門,趙河和趙海頓時愣住了。
而陳志華連忙問道:「將軍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把句江城拱手送人嗎?如果是這樣,我一定要向陛下參你一本!」
趙勇軍決定打開城門,把元天功和他的大軍放進來。
這讓陳志華抓住了機會。
剛才被罵,他很不舒服。
現在有機會攻擊趙勇軍,他自然不會放過,更何況趙河與趙海還在一旁,他們也都聽到了。
只是,他的話音一落,趙河與趙海則投來了鄙視的目光,至於是厭惡的神情。
趙勇軍淡然一笑,看著陳志華,笑道:「當然可以,你現在就可以去寫奏摺!」
隨即,便不再理會陳志華。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一定要參你!」
陳志華憤怒離開。
可是轉身時,臉上卻露出陰冷的笑容。
身為趙氏一族的侄外孫,他不相信自己與趙辰的關係會比不上趙勇軍。
更何況他還有滿腹的才學,而趙勇軍只是一個莽夫罷了。
陳志華走了,帶著無比激怒的心情大步離開。
「真是作死呀,他以後恐難再呆在南墨了!」
趙河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隨即對趙勇軍說道:「勇軍叔,他就是那樣的人,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無事,一個外親罷了。說句不好聽的,他連趙家的奴僕都不如!」趙勇軍微微一笑,絲毫沒把陳志華放在眼中。
「勇軍叔,你是不是發現軍需有問題?」
這時,趙海問道。
趙海的話,讓趙河一怔,詫異地問道:「趙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陳志華……」
「趙海說的沒錯,軍需確實有問題,但不是大問題。如果陳志華夠聰明的話,會把那些不該拿的送回來。」
趙勇軍搖了搖頭,隨即說道:「對於我剛才說的,你們有什麼想法?」
「沒有,我們明白將軍的意思,你準備關門打狗?」趙河開口問道。
趙勇軍點了點頭,說道:「有這個打算,但是需要誘餌。沒有誘餌,這魚兒怎麼可能上鉤呢?」
「誘餌?」
趙河和趙海瞪大眼睛,無比震驚地看向趙勇軍,二人基本上已經猜到趙勇軍叫他們來是何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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