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現在可都是本王的人,數萬大軍,難道還殺不了你們?」
墨燁頓時大笑。
他的目光中滿是陰冷之色,「趙辰,本王既然敢來,就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你們今天必死!」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
趙辰嘆了一口氣,扭頭看向墨英,「墨英,你認為父皇為何會把你安排到禁軍里?」
「這……」
墨英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目光不由地看向墨燁。
然而,趙辰的問題,也讓墨燁一怔。
是呀,墨明德為何會把墨英安排到禁軍。
他明知自己會造反,為何還在這麼做?
突然,墨燁臉色大變,無比驚恐。
「看來西政王已經想明白了!」
趙辰看向墨燁,微微一笑,「王爺呀,你知道嗎?早在本太子離開皇宮時,就已經讓人暗中在宮中做了準備。別說外面有數萬大軍,就算是二十萬,也會全都死在這裡。」
「孫志,讓他們看看這院子裡有什麼?」
不等墨燁說話,趙辰直接向孫志命令道。
「是!」
孫志應了一聲,快速地衝到院牆邊,從地上抗出了一個炸藥包。
隨即,他又接著抗,一個又一個炸藥包,全都被抗了出來。
甚至還有手榴彈存在。
這些炸藥包,包括手榴彈都連在一起。
看到這一幕,眾人驚恐萬分。
墨燁的臉色,更是無比難看。
「你在皇宮裡埋了炸藥包?」墨燁驚恐地問道。
「沒錯,整個皇宮內都有。」趙辰笑道。
「哼,那又如何,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墨燁怒吼。
「同歸於盡?」
趙辰搖了搖頭,「王爺呀,這可是我安排埋下的炸藥,我會不給自己和身邊的人留下後路嗎?」
「你……」
墨燁一聽,頓時不再說話。
他知道,他敗了。
「派人告訴你外面的人,讓他們停止攻擊吧,本王輸了。請你放過這些將士們,他們是無辜的!」墨燁開口說道。
雖說他不甘,可卻沒有任何辦法。
敗局已定。
哪怕是他現在下令讓人衝進來,與趙辰同歸於盡的話,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正如趙辰所說,炸藥是他暗中埋的,怎麼可能不留退路呢。
墨燁敗了,而且敗得很徹底。
但是趙辰並沒有殺他,反而讓他帶著他的人離開帝都,返回西境。
對於趙辰的舉動,令無數人都想不通。
哪怕是墨燁本人也是如此。
只是趙辰並沒有向任何人解釋。
墨燁走了,帶著他的大軍離開了帝都。
可是帝都內依舊是暗流涌動,趙辰手中的屠刀再次舉了起來,紛紛朝著那些隱藏在暗中的敵人動了手。
三天後,帝都恢復了平靜,可是空氣中,依舊瀰漫著血腥味。
墨明德駕崩的消息,也已經通告天下。
就在墨明德下葬後的第二天,趙辰登基了。
就在他登基的當天,父親趙興文辭去了所有官職,回家養老去了。
兒子都當皇帝了,他還留在朝堂上做什麼?
同時,母親龍雪菲也被接了回來。
雖然還沒有甦醒,但是卻已經有了知覺,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醒來。
轉眼兩年過去。
這兩年裡,南墨帝國平風浪靜,哪怕是墨燁,也是無比的安靜。
趙辰利用這兩年的時間,大力地發展經濟。
如今除了通往西境的官路還是土路之外,北境和南境都已經鋪設了水泥路。
商業更是無比發達,特別是與奇思玉達成協議後,兩國之間的貿易已經達到了空前的盛景。
想對於南墨帝國的安寧,奇思玉的日子並不好過。
奇思宇不僅沒有死,而且還在羅剎堂的幫助下,攻占了很多城池,已經占據北奇三分之一的國土。
奇思玉和奇思宇兩兄弟,征戰不斷,各有輸贏,打得不可開交。
相比奇思宇來講,奇思玉至少要舒服一些。
通過與趙辰的貿易,讓他有了強大的經濟做基礎,根本不愁錢糧之事。
在軍事上,奇思玉更是重金從趙辰這裡買去了手榴彈和火炮。
只可惜的是,奇思玉手中並沒有可以拿得出手的將領,在強大的火力支持下,也僅僅與奇思宇打了一個平手。
沒有辦法,奇思玉得位不正,而奇思宇這個前太子還活著。
北奇帝國的很多勢力,都紛紛投靠了奇思宇。
奇思宇可謂是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如果奇思玉失去趙辰的支持,相信他很快就會被奇思宇滅掉。
不過,這一切跟趙辰沒有任何關係。
他只想休養生息,默默地發展,現在還不是他展露實力的時候。
但是,最令趙辰震驚的人,則是南王墨坤。
自從墨坤逃到南國後,就開始大力發展,不斷地向周圍的小國進攻。
兩年過去,他已經打下了四五個小國,國土面積已經與南境差不多了。
令趙辰無比震撼的是,墨坤的錢,大部分都來自墓中。
也就是說,他竟然在不停地尋找古墓,然後挖開,將裡面的東西全都占為已有。
不得不說,他確實是個狠人。
……
這一天,趙辰身穿龍袍,坐在御花園裡,得到召喚的羅子山,在孫志的帶領下走了過來。
如今的羅子山,已經身居戶部尚書之職。
趙辰坐在花亭里,目光落在不遠處池塘里游弋的魚兒身上。
「陛下。」羅子山來到,躬身見禮。
回過頭,趙辰沖他微微一笑:「坐下說話。」
這座花亭,是當初依著趙辰的要求建造的。
雖然造型簡單用料普通,可它卻和其他涼亭有著很大區別。
在花亭的邊緣,圍著一圈可供坐下的椅子。
椅子環成一圈,與花亭的柱子相連,不僅可以坐,還像是給亭子圍上了一圈半截的圍牆。
這是趙辰根據上一世公園裡的亭子,來建造的。
「臣站著就好。」
趙辰在坐,羅子山哪敢輕易坐下,他連忙說道。
「又沒有外人,你沒必要這麼拘謹。」
趙辰微微一笑,說道:「先坐下,朕有不少話要問你。」
趙辰一再要羅子山落座,他這才在旁邊的角落,半邊屁股挨著椅子坐下。
「從哪學來這麼些規矩?」
見他只有半邊坐在椅子上,趙辰頓時笑了:「坐穩當了,回頭別再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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