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並不在乎接下來的事情,畢竟他要做的東西已經到手了。
在這樣的前提下,無論這些人想要做些什麼,都不可能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於是慢慢悠悠的從旁邊選擇離開,在此之前他也不忘將目光看一下那角落之中的轉角。
有意思啊,自己和南疆王待了那麼長的時間,某些人果真是耐不住了。
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要對他動手,可惜這裡是南疆王宮,所有的一切都有護衛在。
即便是想要動手,也沒有那個機會在暗地裡偷偷的窺視著自己,有什麼意義呢?
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好像是想著些什麼。
白雲自然也看到了角落之中的那個身影,不過心中卻從來都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對他家主子不滿的人可太多了,可是又有誰能夠真正的對公子下手?
那恐怕還沒有接觸到公子,就被公子的那些追隨者給徹底解決了。
「公子,我不明白,您花費了那麼長的時間,難道只是為了讓這南疆的政權能夠變得更純粹嗎?」
「若是以前我自然是不會管的,可是現在這好歹也是我的地盤。」
「你手中的地盤兒不少,也沒見過對哪兒那麼用心啊。」
「那是因為那些地方對我來說都不太重要,可是南疆既然能夠種出那麼多的草藥,還有那麼多的毒蟲。如果好好利用,或許會有著極好的功效。」
別人都是五十步笑百步,可是趙辰在走出第一步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接下來的99步。
既然他將目光放在了高原上,那麼就必須得做出相應的改變。
高原氣候與平原有著極大的差距,即便他將自己的這些得力幹將全部都帶上去。
也不一定能對他們造成任何危害,還有可能會使自己有著極大的損失。
以他的聰明才智,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在這樣的前提下,若是能夠用這些毒蟲解決問題,不就是最好的方法嗎?
南疆本就是一個毒蟲遍地跑的地方,如果能夠將這些東西都收為己用。
就算是武功再高強的人,也不可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你不懂這些事情看上去好像有些無趣,可是一旦真正的掌控了那便是難得的精華。」
「公子現在說的話是越來越深奧了,我都有些聽不明白了。」
「聽不明白沒關係,好好的按照我的想法去做,不過看你這模樣,似乎最近真的時間有些過閒了。」
「哪有的事兒啊?為了給公子跑腿,我可是連快馬都跑死了兩匹了。」
白雲最受不得的就是自家公子的嫌棄。
他哪兒有閒下來的時候啊,明明每天都在為公子奔波。
巴不得能夠將一個自己分成好幾個用。
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委屈,而看到他這副樣子。趙辰則是笑了笑,又帶這些不在意的說道。
「這段時間的確是辛苦你了,不過等事情過去之後,沒有能夠得到的東西比你現在所想像的多的多。放心吧,什麼時候我虧待過你?」
「這一點兒我自然是相信公子的,可是公子我們還要在這兒待上多長的時間呀?」
「快了,所有的牛鬼蛇神都已經出來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這些人都抓起來。」
「但是我們並沒有任何證據,您又怎麼能夠將他們給抓起來?」
「證據這東西一向都是最簡單的,即便我們沒有,難道還不能夠創造嗎?」
無論在哪裡,想要憑空創造出一個證據,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兒。
只要擁有足夠多的人脈,再加上那死都不願意改的口供。
即便是內心之中有著再多的冤屈,也只能夠默默的承認。
曾經有多少人就是在這樣的狀況之下被冤死。
趙辰倒是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任何問題,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參與到這個事情裡面。
還是有些厭惡,畢竟他更喜歡坐山觀虎鬥,如果連自己都參與了進來,那麼這件事情的性質可就發生了變化。
與此同時,莫爾斯在自己的宮殿裡面將東西都給砸了。
「什麼東西?無非是一個女人竟然還敢和我爭搶。」
「王子息怒啊。迪麗娜公主好歹也是王后娘娘的嫡出,就算是性子稍微嬌縱一些,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可是您剛剛才被眾人承認,千萬不能被他們逮到把柄。」
「我又何嘗不明白,可是一想到迪麗娜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模樣,我這心裡就實在有些不樂意。」
「實在不行你就用一些小小的計謀,讓迪麗娜公主受些委屈不就好了。」
「這是什麼話?」
「王子,仔細想一想,你既然進入了王宮之中,那就是地位得到了承認。接下來最重要的課就是培養屬於自己的人,難道你還要像以前那一樣,事事都依靠別人嗎?」
說話的人是莫爾斯從王宮外面帶進來的人。
可惜他能力有些能夠帶來的人也很少,否則又怎麼會讓別人如此猖狂?
而此時聽到這話之後,莫爾斯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
那雙眼睛轉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人好像是在思索著,但更多的卻是在打量。
以往他只覺得身邊的人極為忠誠。
無論發生什麼都會乖乖跟在他的身邊,卻不會背叛他。
卻從來都沒有想過他們為何會對自己如此好。
即便有時候要用他們的性命為自己謀劃,他們似乎也沒有任何猶豫。
「算起來你跟在我身邊的時間不算太短了,怎麼如今倒是比以往每次大了許多?我記得當初的你只是一個小乞丐,連正眼看我都不敢。」
「為了跟在王子的身邊,我早就將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能夠為王子做事兒就是我最大的榮幸。你如今身處王宮本就有著許多陷阱,若我還像曾經那般小心翼翼。恐怕根本就沒辦法幫上你的忙。」
「僅僅是這樣的,我怎麼覺得在你的心裡還有其他的謀算,你又是跟在誰的身邊,所以才願意留下來的。」
「王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